我一只手伸到白哉脖子底下,稍微把他托起来一点,吻从他的嘴上移开,转到下巴、脖子,另一边也从他的胸口向下,在泄周围按揉打转。
可能是觉得舒服了,白哉低低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无意识地向我贴上来。当我的手伸进裤子时,他果然低哼一声把眉心皱了起来。
——是个没尝过人事的许头。
随着我的动作,白哉的手指把我衣服揪紧,脸也埋进我怀里,不过意识似乎还是处于朦胧的,眼睛也没睁开。
初尝的许很快到了,整个身体都缩在我身上,闷闷地哼了声就剧烈喘着气,他的手太过用力把我衣服都扯掉了一半。
“嘿,感觉不错吧?”我贴着白哉的耳朵,咬着他耳垂低声说。
白哉依旧懵懵懂懂的,抱着我的腰把脸蹭了蹭,用细细的眼角偷偷瞟我,虽然只有一丝缝隙,那墨色的眸子里却透出浓浓的青涩的情/欲。
我从没觉得自己是个正人君子,面对漂亮的人时*通常都很强烈,拒白哉跟他爹比起来差了一大截,不过这时候还真让人很难把持住。
所以手就翻到了白哉后面,借着手指上的粘稠液体,我小心地把中指探进去一点儿。
“嗯……”
白哉的身体瞬间绷紧了,拼命攥着我的衣服,细弱的颤抖逐渐蔓延开来,手背的皮肤也从红色慢慢变得青白。
“白哉,放松点。”
他不知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只是像个受了惊的小动物用力往我身上贴,腿屈起来,整个人蜷成了一团。
我又试了两次,依然没有进展,直到白哉身体的温度都褪尽了,还是不能消除他的紧张。我叹口气,把费劲挤进去的中指抽/出来,引得白哉狠狠抖了一下,缩得更紧了。
“……这个笨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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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急色的我在身体方面遭受了严重的惩罚,深深为自己的心软反省,而因为有嫌疑对“未成年”出手,我心理上也备受自我谴责——当然,以上这些在名为白哉的狗皮膏药抱着我半宿死活不撒手后,消失的毛都不剩。
直到天都快亮了,借着死小子翻身的机会我终于逃脱,挂着一对黑眼圈恨不得抽他一顿。可惜没来得及实践,只能在天亮前的这段时间将将把他身体清理一下,以免被巡房的四番队发现异常。
那样我就……死无全尸了……
白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宿醉的头疼让他在第一次爬起来时又摔了回去,还有些天旋地转。
我把他扶着靠在床头枕头上,倒了杯水递过来:“先喝一口。”
白哉还有些呆呆的没睡醒似的,乖乖接了水杯喝下去,揉着额角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再有两小时就可以吃午饭了。”我坐回去,看着他发青的脸等待爆发:“你是忍两个小时一起吃,还是现在就要吃点什么?”
果然,一片重重的黑线砸在他脑袋上,可这事又怨不得别人,根本没人强迫,都是他自己搂着酒杯喝个没完,纯属自找的。
“我,”白哉从手指的缝隙悄悄看我一眼,嗓音还有些沙哑,犹犹豫豫地问:“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把一条腿蜷起,下巴搁在膝盖上,好奇地反问。
白哉瞪我一眼,脸上写着“废话”二字,用眼神逼迫我赶快给出回答。
这时候如果想灭掉他的气势是很简单的,只要说一句“你被我的口水呛个半死”,他多半会连续呕吐三天三夜。
我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这臭小子只要是醒着就绝不会有可爱的时候,我说:“是我把你背回来的,你喝的不省人事,真是重死了。”
通过两次战斗和这回破例申请病中训练,白哉对我的态度好转了很多,他大概习惯了我的讲话方式,也没在意,只用鼻子哼了我一下便转头不再理我了。
唉,还是昨晚吓得缩起来的某只更可爱些,怎么看都很难跟现在这臭屁的少爷连在一起。
“你看什么?”白哉注意到我的视线,不自在地问道,见我耸着肩看向别处,他顿了一会又问:“你的嘴怎么了?”
我被这份纯洁直直地刺穿心脏,内心几乎流血。
“没什么,可能昨晚吃了过敏的东西吧,很快就会好的。”
“哦。”他认真地点点头,随即细长的手指摸摸自己的嘴又说:“我的嘴好像也有点肿,是那个鱼么?昨晚我也吃了的那个?”
内心里的我倒地不起,快被他这近乎白痴的纯真戳到吐血身亡了。
——那是昨晚他不松手后被我一气之下亲的,当然他那狗啃骨头似的一顿乱咬也没让我得了什么好处。
“啊,谁知道呢,昨晚吃了很多东西,不太记得了。”我赶紧在柜子里取出两盒面制点心,这是今早还不能走直线的海燕送过来的,据说是他妹妹为表歉意送给我和白哉的礼物。我没有吃,留给某个小醉鬼。
为了尽快转移他的注意,我忙说:“吃点吧,宿醉的话还是这东西比较好。”
白哉到底没顶住胃里的叫嚣,应了一声接过盒子,吃相依然良好但速度快了很多,没一会就把那精美的点心消灭了一半。
嘿,空鹤那种男人性格会因为白哉在他家喝得不成人形而愧疚么?我预感良好地觉得,照这么发展下去,多抓祝燕几个把柄只是个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