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啊”张老头叹息道:“要不然也不会惊动了那上头的人派人下來探个究竟也就是这样我们才会被派來在这灵隐寺里设下埋伏”
“师傅”张二牛一听身子有些燥热喜道:“咱们今日要抓那个凶手”
“你个笨啊叫你二牛你还真跟牛一样的笨…”张老头气的拍了他脑门一下道:“那是凶手他送來的尸体不是罪大恶极之徒他做的是警方做不到的事抓了他那些江洋大盗你去抓”
“那倒也是”张二牛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他小声道:“师傅那他杀人也是犯法啊咱们是兵兵不就是该抓贼吗”
这看似一个最简单的问題但是张老头久久沒有回答他喃喃道:“什么是兵什么是贼什么是犯法等你做到我这个岁数的时候就会知道有时候兵和贼是沒太大分别的甚至该说兵就是贼贼就是兵”[
张老头这话说的就太深奥了张二牛可是万万听不懂了不过他如果读过
此时银辉满地已是深夜万籁声那男子的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中有些刺耳也将一干埋伏在灵隐寺里的众人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动手不动手”杨木香不禁想起出门前他师傅的再三叮嘱“阿香近些年你的枪法长进不少处变应对也开始有些模样了不过这一次要你去杭州不是要你去抓人只是让你看看眼界你记住只需看不许出手你如果擅自主张那以后也就不要再叫我师父了”
这英俊男子仿佛毫不知晓灵隐寺里伏有刀兵他依然放任着骏马缓缓的走过走到灵隐寺门口那男子勒住缰绳然后转进车厢里抱着个长条形的东西出杨木香借着月光看的清清楚楚那是一具人的尸身他终于有任何举措反倒是将自己的拳头捏的更紧了呼吸也刻意的压到了最低现在他心里默默希望能够借着这对师徒的掩盖能将自己的行踪完全的藏住
那男子似乎根本有发现任何人隐藏在暗处他抱着那尸身走到灵隐寺门口他并有用轻功反倒是脚下拖沓不紧不慢的挟着那尸身放到了门口然后又一脸轻松的走回了马车上
这整个过程时间并不长大约只有三分钟左右可杨木香好像已经过了三年一般的漫长他不是害怕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自己面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空气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杨木香明明能看到这个英俊男子就站在那里但是他却不能准确的捕捉到他的位置那男子似乎所不在又似乎所在
“为什么会这样刚才”直到那男人驾着马车走远了杨木香才慢慢的回过神他心中竟有半点的杀念这实在觉得古怪之极难以理解“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
下面的张老头师徒的震惊倒有这般的大他们本就是看着杨木香行事的既然后者不动手他们也落得安全
杨木香一个纵身如急箭直直的从屋顶投『射』下地落地停的极快就好像一根木头狠狠地戳到地上干硬情他走上两步去检查那具尸体
是个死人年约五十岁左右微胖面上很平静甚至看上去还带着一丝释然的微笑仿佛他不是死了而是去了一个很安静很和平的地方那里就是乐土
“他他怎么死成这样”这时有个少年微微颤的声音低声问道这个问却也是所有人都想知道却想不明白的“师傅”
“这次死的居然是虐婴狂魔这家伙专门去医院偷刚出生的婴孩带到人的地方将小孩玩弄到死并且将整个过程拍成视频放到网上迄今为止已经有七名婴孩受害简直是人神共愤死得好”张老头猛烈的咳嗽道:“死状和从前那些人死状一模一样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有人知道还是有人去查”杨木香的声音就好像他的人一样硬邦邦的他说道:“抓虐婴狂魔是我们警方的职责他有什么权利去做地下判官去判定这些犯罪嫌疑人的生死”
张老头被他的话一呛不敢回答只能拼命的咳嗽其实他才五十八岁可那咳嗽的样子就如同八十五的老人所以大家才会都直接喊他张老头
“这具尸体我会带走今天的事情你们最好忘记永远也不要对任何人提及放心你们上司那边我也会去打招呼的”杨木香将尸体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就要走忽然目光一瞥看到在尸体盖住的水泥地板上居然写着两个字
杨木香一直将那神秘男子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但他却有看到其何时做了手脚在地上留了字而且是直接刻在水泥地板上的他伸出自己的足尖放在那字痕上竟然发现异常的吻合也就是说那人是用足尖直接在水泥地板上写了两个字
杨木香自问绝对有这份功力更何况是做到这般的举动若轻旁人知这个神秘男子的武功已经高到了法想象的地步了
他不敢想象刚才若是自己出手后的情境恐怕现在十有**是死定了他心中暗道:“原师父早就知道了这个人的厉害所以再三劝阻我不许出手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呢还有他留下的这两字又是什么意思呢”
那神秘男子留下的两个字竟然是:“曲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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