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少!”
身后俩人西装黑衣人走上前,想要拨开突然撞上他们主子的女人,可却被他一个手势给阻止了,俩人又退后两步,目光淡然的看着他。
扑面而来的酒味,相逸文不用想也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喝了有多少,他往左想要给她让开条路,她也偏偏往左;他又往右,她也往右。
呵,第一次他觉得有人跟他想法相致。
在她刚抬头的瞬间,他蓦然一僵,是她?
下一瞬间,
他就感觉到自己胸前被她的吐得一踏糊涂,满身的酒味与酸臭味让他全身僵硬,他蹙紧的眉峰与太阳穴处突出的青筋可知道他多忍耐。
可不是刚才那一眼,他认出了她。
不然,这个女人一定已经被他拍飞在墙角。
终于吐完,他终于可以打算找她算帐,她却扶着他倒了下去,他手一伸将她搂在怀里,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俊颜柔了一点。
“逸少!”
身后的人再次上前,异口同声的道。
“去房间”
丢下三个字后,将陈燕锦打横抱走,转身进了旁边的专用电梯。
第三次,
我们又见面了,他邪魅的勾着唇角,低头看在睡头了的陈燕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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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水声,让她大脑渐渐有了意识,可还是昏昏沉沉的还是很想睡,可她还在跟那恒逸谈合约的事呢,不能睡,眼帘慢慢的睁开。
陌生的环镜,
金黄色的装修,看起来大气又豪华,都是香檀木色的桌柜,这是哪?
顿时,
她清醒了过来,低头一看自己,松了一口气,还是一样的服装,那代表她没有出事。
看着盖在身上的被子,
酒店?
谁带她来的酒店?她惊恐的坐起身。
“你醒了?”
吱一声,
她才记得刚才睡梦中有河水的声音,原来是有人在浴室,她顺着那道敦厚的嗓音望去,顿时有些尴尬。
对方只是腰间围着一条白色的皂,就这样走了出来。
她别开脸。
相逸文眉梢扬一扬,她的反映倒让他有些出其意外,前两次见她,她可是霸气得像个女汉子一般,眼下却竟然会害羞?
听着他悉碎的脚步声往旁边走去,越来越轻,陈燕锦松了一口气。
难道是这个男人带她来酒店的?
之前的记忆慢慢的开始拼拢,那双黑皮鞋,她下床,果然在门口处找到了那双鞋,这样的话,那堵墙是他?而且,她还吐了他一身?
她突然好想时光倒流,倒流在吐他一身之前,或者是倒流到她醒来的瞬间,然后离开也好。
也不要面对这么个尴尬的问题。
“怎么?想起来了?”
相逸文捋着自己的袖口,从旁边走了出来,陈燕锦循声望去,得体精致的西装像为他量身订做一般,气宇轩昴,浑身散发着庞大的压抑气氛。
他带着一副眼镜,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遮去一半,让这种压抑的气息添加了几分释然。
很俊美邪魅的一个男人。
似乎又有点熟悉。
“我们认识吗?”
陈燕锦的目光紧盯着他,问。
“不认识”
相逸文淡淡的诉道,脸色平静到她没有一丝怀疑。
“今晚,谢谢你,你的衣服,鞋子我赔你,这是我的名片”
既然不认识,那也只是个路人,她弄脏了他的东西,理所当然要部给他,虽然看起来他就像个价值不菲的男人。
她把名片放到旁边的桌子上,越过他,快步的打开门。
门开的瞬间,
她惊呆了,看着正欲敲门一身军装,英气逼人的男人:
“叶叔。”
陈燕锦站在原地,眼里甚是惊讶。
“你没事吧。”
叶弘希放下手,上前,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低沉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慌乱,他在锦安找到了兴秘书的电话,赶来皇庭却发现这丫头走丢了。
从酒店那里找到视频资料,才查到这个套房。
他清楚的看到,她把一个男人吐向满身污渍,对方还大发善心的抱着他离开。
那一刻,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突然停止了呼吸。
抬眸,
刚好与走出来的相逸文四目相对,叶弘希眉峰不由的一蹙,军人独有的感官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不普通,甚至他还从对方的目光里尝到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光。
从刚才查到的资料显示,这个男人是恒逸企业的总裁,也是新任董事长逸少。
抱着她的动作不由的一紧。
“叶叔,我没事。”
她伏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像极了撒娇。
相逸文站在她身后,双手抱胸,勾着唇角,脸上邪魅一笑:
“在别人房间门口,抱这么久合适吗?”
他敦厚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挪揄的味道。
闻言,
陈燕锦脸一红,她都忘记了现在还有第三者,或者第四者在场,从他怀里抬头,对上叶弘希的目光,眼帘垂了垂,今晚是她的不对。
走过他身边,挽上他的手臂,对他甜美,无害一笑,清透的眼神闪烁着:
“叶叔,我们回家吧。”
再转头,
看着相逸文:
“记得给我打电话,我赔给你。”
“老婆,你赔他什么?”
叶弘希刮了刮她的鼻尖,动作轻柔又宠溺,目光却清冷的落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我把他衣服弄脏了。”
她挽着他要离开,刚转身就看到石化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