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开始一边抽烟一边环顾四周,领略这家传说中非常‘火爆’的舞厅内景了。

尼古丁、究竟、汗臭、敬业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在这个酒吧里特别的明显。

旁边,服务生熟练的推销着酒水,只有舞池周围前排的‘老板’们边喝酒边伺机观望能看得上眼的姑娘、少妇、大妈。

这个舞厅向来是以廉价著称,主要顾客是生活在这个城市的中下等生活圈的人们,所以,此刻,能用的姑娘还是比较少的。刘海瑞便坐在后排隐蔽的座位抽烟边张望,不时有几个大妈级的人物过来推销自己的身体,胸前的两排波浪像是熟透的瓜皮包裹着一股水,可以捏成任意形状,瓜皮捏破了又可以一泄而空。

刘海瑞还真是佩服这些大妈级的人物,这些老妈们的推销技术简直是运用到了极致,比那些酒水推销员的水平更为炉火纯青,逮准了对象,就会一下子坐在腿上,不安的手顺着裤子直接深入,想刺激着你的yù_wàng让你消费,这在刘海瑞大学所学的市场经济那门课程里叫做冲动消费。

可惜刘海瑞生平御女无数,而且各个都是身材容貌俱佳的漂亮美女,这些歪瓜裂枣根本让他冲动不起来,仔细一看,这些女人脸上像是抹了一层白灰,眼窝深黑,跟骷髅一样,根本让他提不起劲来,更别说冲动消费了。

这些女人们在男人中间转悠着,几次推销,几次被拒,随即就骷髅手一甩扬长而去,作风很现实。

再看看,近处,一个酷似李咏发型的流浪艺术家朝着过道最深处奔去,熟悉这里的人们都知道,他的目的是炮房,这也是刘海瑞第一次领略到这家舞厅的独特之处,没过五分钟,刘海瑞就看到这个‘民间艺术家’从跑房里满载而归,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表情。刘海瑞看着这个民间艺术家,愣了三秒,然后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而在刘海瑞的身旁,他发现了这家舞厅里的消费者构成中有另一类人,在他身边坐着的像是一位文艺小青年,黑色框的眼镜,白皙的皮肤,一身学生打扮。

就在这时,又一位大妈级的人物坐在了文艺小青年的腿上,在明曲(舞厅里灯光开启时播放的舞曲)的时候刘海瑞偷偷仔细一看,我滴妈呀!这‘老妈’身穿黑色连衣裙,虎背熊腰,个头有一米七以上,脸似木瓜,眼神深邃,神似芙蓉姐姐,满脸堆笑的时候,两只虎牙也不安分的钻了出来,简直可以用三个字来形容——重口味。

文艺小青年看来还是耐不住骚 动,在这位大妈的几番挑 逗之下,终于忍耐不住骚 动的心,与大妈一前一后的步入了走道一头的炮房。( ☆☆ 纯文字)同样,还是没过五分钟就出来了。而那个大妈还是不遗余力的接着向文艺小青年旁边的那位农民工打扮的朋友推销自己。

估计那农民工兄弟早已经是蓄势待发了,刘海瑞只见那大妈走上去往那伙计腿上一坐,那伙计的一只手便不老实的去摸大妈的木瓜,然后大妈起身,两人眼神一对,便心领神会,一前一后直奔炮房,奶奶的,真是爽快人!见这伙计办事直截了当,刘海瑞暗自佩服道。

刘海瑞简单的分析了一下,见这些男人们进入炮房的时间前后都不会超过五分钟,莫非来这里的男人那方面的能力不行?经过他仔细的观察研究后发现,并不是这样,而是发现在这些事情上也是遵循了一个经济学原理——买东西讲究一分钱一分货,在洗头房**一次50,买的是五十块钱的服务,在这家舞厅的炮房里打一次炮30块钱,买的是30块钱的服务,自然服务人员的服务态度和敬业程度大相径庭。这些大妈们自然都希望客人马上完事交钱走人,利益最大化是直接交钱不干走人,所以这里的客人自然都变成了快枪手。

刘海瑞还发现,每到明曲响起的时候,总有一位短头发,白体恤,皮肤黝黑的姑娘在舞池里的人群中窜来窜去,跟line里的暗影芭比没什么两样,刘海瑞猜测估计是这姑娘生意不好才窜来窜去的,小小年纪就不读书干这个,长的又不咋样,趁早回家去吧,这里不适合你,奶奶的!

刘海如刚想了没几秒钟,同样一个个头矮小瘦弱的小伙子慌张的冲着她奔了过去,靠!还真奶奶的是什么人找什么货,这叫市场经济的不确定性。东张西望的初探了一下这家黑灯舞厅里的情形,刘海瑞起身前往厕所。在去厕所的过道上,一位翩翩君子模样的男人在冲着电话吼道:“忙着呢,别打电话了!”旁边是一个操着河西口音的女孩在打电话:“我现在上班着涅,现在过不去。”

上完厕所回来后,刘海瑞找了一个后排位置坐下来,继续等待何丽萍到来。就在这个时候,有很多女孩从玄关方向冲向这边后排,仿佛刘海瑞就是她们发现的猎物一样,角色发生了互换。刘海瑞虽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经过详细的观察和打探,也基本上摸清了套路,也不慌不张,等她们走到跟前,定睛一看,奶奶的,是一板凳脸的小妞,向他展示了自己的波浪,便直接了当的冲着刘海瑞问道:“哥们儿,**不?10块。”

看着她很是陈恳的样子,并且听说刚来上班,嘴应该比较干净,反正何丽萍还没来,即便是不干,找个姑娘聊聊打发一下时间也可以啊,刘海瑞这样想着,便掏出两颗烟,一颗自己叼着,一颗递给这个浓妆艳抹的姑娘,帮彼此点燃了烟,借着明曲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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