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真想看看你们都在我书评区风骚的样子,我才能知道有多少人,我承认我不够风骚,唤不起乃们的活力啊。】
一不小心?何志几人差点没嗤笑出声,你一不小心就把人整的死去活来的,要是小心了,别人还有命在吗?要不是惧于扬益手里那能让人欲仙欲死的银针。何志真的很想把弟兄们召唤上去在这个无耻的家伙脸上踩几脚,然后再吐一口涂抹。骂一声去你大爷的才能解气。
钟民魁也吓了一跳,刚开始以为这个脸上经常带笑,看起来像一个小受男的家伙是一个好人呢。一口一个兄弟,发烟点火的,没有一点架子。原来大家都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这货原来是一个披着羊皮的恶魔啊。好的时候是好人,坏的时候--不是人。
霍祥云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承认自己虽然老了一点,啤酒肚大了一点,身材不复当年的威猛了。可是好歹也算一个有内涵的成功人士吧。那个艺校的校花为什么能看上他,甘心做他的二奶?钱是一方面,可是对得起党的脸庞也是一方面不是吗?要是一个*十岁的老大爷甩给她一百万,你看她愿不愿意给人家当二奶三奶,这就是自己的魅力所在。现在好了,自己亲手毁了这张曾经让他很自豪的脸面。以后出去怎么见人啊?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扬益也看的有些不忍心了,出手解了霍祥云的痒穴,咂巴咂巴嘴,笑嘻嘻的说道:“怪不得别人都说男人要对自己狠一点,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大叔对自己可是真够狠啊。”
何志几人皱着眉头望了地上跟死狗一般的霍祥云,暗自侥幸。要是今天躺在这里的是自己,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活到现在。这个恶魔,你就不能换一个温柔一点的方式吗?党教育咱们要以德服人。
扬益踹了踹地上的霍祥云,威胁似的扬了扬手中的银针,露出一脸很谦和的笑容,道:“想好是谁让你杀我的吗?如果没想好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再多想一会,反正我时间挺多的。”
霍祥云的脸现在不痒了,但是疼啊,钻心的疼。整个脸几乎都被自己抓掉了一层皮,他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出去绝对能吓死小朋友。嗓子已经沙哑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看着扬益的眼神满是惊恐,现在在他的眼里扬益无疑已经是一个恶魔的化身了。身子先后蠕动了几下,用口水润了润喉。低沉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眼红了你的秘方而已,我该死,我真的该死。求你放过我吧,我公司的股份,账户的钱,我都不要了,只要你放过我就行。”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觉得死亡离的如此之近。心里最怀念的竟然是那个已经几乎被淡忘了的家。那个让和自己同床了二十几年的黄脸婆,那个亲生女儿。
扬益见霍祥云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心里也犹豫了。难道这两件事情不是一个人做的?可是这也太巧了吧。他刚去给一个病人把毒解了,孔凡就被人抓走了。怎么看怎么像是有预谋的连环套啊。扬益疑惑归疑惑。可是就这么放了他扬益又觉得不甘心,忙活了一晚上就这么白忙活了?最重要的还是两老爷子那边,难道回去要说这个只是一个小虾米,大鱼还不知道在哪里?打死也不能这么说啊,多没面子?
“你还不老实?难道化妆品里投毒的人不是你背后的那个人?”扬益说着就扬手要扎下去。
霍祥云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可不想再受一次那非人的待遇。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要躲开扬益的银针。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叫人去抓人抢秘方,然后想······想把仓库炸了灭口。其他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干过啊。”
扬益想了想,也是。或许从一开始他们都钻牛角尖了。这两件事不是同一个人做的,只是发生的时间有些巧合。所以让他们误认为是同一个人指使的。扬益无奈的苦笑一声,将银针收好,走到何志跟前,低声道:“你们说他说的话有几成是真的?”
“全是真的。”何志几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这种非人的折磨放在你身上半个小时,谁还敢说假话?除非那人也不是人。
霍祥云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一脸惊恐的望着扬益,就深怕他给自己再来那么一下。天地良心,他真的说的是真话,如果这伙人相信指天为誓多好。霍祥云如此想到,那他就可以跪在地上,发一个最毒的誓言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扬益满脸郁闷的踹了霍祥云一脚,道:“算你小子走运。”然后又招呼人把他抬上了车。“咱们这么辛苦总不能白忙活了吧?我想应该有人愿意给咱们买单的。”扬益一脸笑容的回头看了一眼霍祥云。
霍祥云在商场混了这么多年,怎么说也算一个成功人士了。自然不是白痴,急忙把头点的梆梆响。道:“我买单,辛苦各位兄弟了,今晚上我买单。”霍祥云虽然感觉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屈辱过,可是他却生不起一点报复的念头。这个看起来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年轻人根本就是一个恶魔,比杀人不眨眼还要邪恶一百倍。人家起码还能给来个痛快的呢,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扬益几人就丝毫不顾霍祥云的感受,哈哈大笑。这种事情做起来就是爽快啊。把人打了,不但屁事没有,别人还要说一声辛苦你们了。这叫他妈什么劳什子社会。
扬益让钟民魁把车开到市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