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杨宗保敷衍说。
“宝哥!”
保国突然不动了,看着杨宗保一脸的感动,眼角还有几滴晶莹的泪滴。
杨宗保和保国四目相对,深情款款。
从远处看就是一绝美的基情画面。
保国身材魁梧,脸色有些细小的疤痕。
杨宗保虽然身高和保国差不多,但是因为先天的原因,总归没有保国那么健壮。
杨宗保举起了手,伸向保国的脸!似乎有什么就要发生一样。
终于,杨宗保修长的双手带着微微的颤抖,快要接触到了保国的脸……
保国含情脉脉……
终于……
终于接近了……
啪……
出乎所有人意料,接触保国的手掌不是抚摸而是一巴掌——很清脆的一巴掌!
“有病!”杨宗保不留情面,转身就走。
“嘿嘿嘿嘿!”保国摸着脸,跟了上去。
杨宗保准备开溜,但是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周逸堵住了:“师父,你答应我的事呢?”
叹了口气,杨宗保说了声:“摆驾!”
……
省立医院周闯的病房前,周逸拉着保国守在门外,杨宗保一个人进去。
杨宗保进去的时候周闯正在看m很厚,被搁在他的被子上,只用一只手翻阅。杨宗保发现他的另外一只手藏在了被子下。
“来看我笑话的?”周闯眉头抬头。
“没,周逸求我来的。认为我能够唤起你的斗志!”杨宗保很自觉的拉开了椅子,一屁股坐下去。动作非常的熟练,似乎这段日子总是在看病人。
“多事!”周闯不置可否:“我现在的样子挺好的,正在恢复期!”
“……”杨宗保不赞同也不否认,只是不出声。
周闯继续看书,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
“一?
??小时了,一点声音都没有,里面会不会出事?”保国把耳朵贴在病房的门上,问。
“是师父的话应该没问题吧!”周逸好歹是个院长,所以不能像保国那么没形象,周围来来去去的护士也算是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不知道呢!”
……
周闯翻页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其实他全部的感官都放在杨宗保的身上,只是为了怕自己露出破绽。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有耐心和他耗着。导致他根本看不进书上写了些什么,不自觉的翻页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累了!”周闯突然合上了书,对杨宗保下逐客令。
可是杨宗保依旧没有反应,而是盯着对面的窗外发呆。
“我说,你可以走了,我要休息了!”周闯不得不把话说明白一点。
“……”杨宗保继续沉默。
“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这样吗?”
“……”
“你……”
期间不管周闯说什么,杨宗保一律无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周闯气急,躺了下去,背朝着杨宗保蒙头大睡!
可是让他气馁的是,杨宗保依旧我行我素,并不在意周闯任何事情。这点让周闯很郁闷,他到底是来干什么呢?
周闯一点都不想睡,只不过不愿意面对杨宗保,希望他自觉地离开,但是却意外的低估了杨宗保的耐心。
病房里一个十分的淡定,另外一个却内心焦躁。
可是就在焦躁之中,周闯睡着了。
……
病房外,周逸挡住了所有换药的小护士,以免里面被打扰。
“不知道里面情况如何!”保国在护士的怒视之下点燃了一支烟。
“不知道啊,但是相信师父应该没事!”周逸也累了,靠在墙上休息。
“这么自信?”保国有些意外。
“肯定啊,我哥可是残疾人!”周逸理所应当的说。
保国看了周逸几秒几秒钟,举起了大拇指:“爷们真大度!”
“彼此彼此!”周逸受了夸奖十分的得意。
……
忐忑不安的周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窗子外面已经全黑了。
“……”
以为外面黑了,所以窗子上的玻璃就成了镜子。周闯从镜子里看到了杨宗保依旧是傻愣傻愣的发呆。突然他的左手一阵刺痛,然后实现就落到了吊瓶上。原本混合着药物的生理盐水的吊瓶,现在却是通红一片。针管内,全部都布满了红色的血液,并且还有源源不断的向外流出的趋势。
猛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周闯暴力的把针头从自己的手背上的血管中扯了出来。
顿时瓶子里的血液顺着针管滴在了地上,很快就积了一滩,淡淡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了……
“干嘛这么激动?”相比较周闯的暴怒,杨宗保异常的打定,伸手把针管上的控制器关死,总算避免了地上进一步被染红。
“你没看到我回血?”周闯气得哆嗦!
“看到了,放心死不了的。这个吊瓶就算灌满也就500l。你这才多100,顶多是头晕……所以别那么娇气!”杨宗保说着终于看到了周闯那只藏着的手:“真惨!”
“不用你同情!”周闯因为刚才的情绪,让自己藏着的那只手暴露了。经杨宗保一提起,立刻重新慌乱的扯过床单把手藏了起来。
“别藏了,我看到了!怎么那只手残了?”杨宗保用陈述的语气说,丝毫没有讽刺的意思。
但是这话听到在周闯的耳朵里就不对了,怎么觉得怎么刺耳:“你滚!”
“手好像短了一些。我记得当初没有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