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为了你好。”杨宗保觉得胃部温暖:“刚才的河豚好吃吗?”
“还不错……”陈志超随口回答,但是马上意识到有什么不妥:“你们下肚了?”
“没有啊。只是这河豚本身就带毒的。你知道的河豚有一定几率带毒的,这也是没有办法避免的,所以就不必要大惊小怪了吧。”杨宗保像是没事一样,继续吃着生鱼片。河豚肉质鲜美,做成刺身十分的美味。刺身师父的工艺很好,每一片鱼肉都很薄,可以透过鱼片看到盘子上的牡丹花样……
“啊……”陈志超突然肚子剧痛,口吐白沫:“救……救我……”
“救你啊!”杨宗保的语气无尽的叹息:“我还没想好呢。”
“你……”陈志超感觉自己全身肌肉违抗自己的意志僵直着,痛苦不堪,呼吸变得急促,气管变得狭窄,他全部的感觉都在寻求愈来愈稀薄的空气。杨宗保和冰女的面孔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扭曲变形,就像看哈哈镜一样。陈志超很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都能想起那么合适的形容。
视线变得昏暗……终于变黑……世界一片安静……
陈志超没想到自己还能活过来,只不过全身酸痛,虚弱不已。
“醒了?”
杨宗保好听的声音让陈志超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如同他是恶鬼一样。
“怎么啦?怎么不感谢我呢?我可是救了你啊!”杨宗保蹲在陈志超的头边,手里玩弄着用过的注射器,注射器还有些残留的液体。
“……”陈志超不是不想说话而是喉咙还没恢复。
“不想说话吗?”杨宗保招招手,冰女端着一盘河豚刺身走到了旁边:“要不要再来点?”
“你……到底要干什么?”陈志超知道杨宗保是那种真的会对他做出什么事的人。因为他记得很清楚,刚才在他昏迷之前,杨宗保的眼神真的没有一丝触动,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挣扎,如果在看蝼蚁一样。陈志超见过很多狠人,但是大多都会把自己内心的阴暗面表现出来,面色狞狰或者举止怪异。可偏偏就是杨宗保一切都正常。当一个人面对另外一个人濒临死亡的时候还能够表现正常,那么本身就是极端不正常的事情。所以陈志超现在想拖延时间或许会有转机。他所在的地方还是昏迷前那个包厢。
“让我猜猜!”杨宗保故意买了个萌:“你是想拖延时间,让富丽华这的老板注意到这个包厢的动静,然后能救你?”
“……”陈志超默认了。
“真好笑,你这样的人竟然会等待别人的救赎?”杨宗保哈哈的畅笑起来:“你想过那些躺在你手术刀下人的感受吗?”
“你说什么?”陈志超觉得杨宗保似乎知道些什么。
“别装了。步红小区还记得吗?你们不是经常在那里挣些外快吗?难道还要我提醒?”杨宗保把手里的针筒突然扎进了陈志超的心脏。
“啊……”陈志超嘶吼起来:“救命啊!”
“知道这针筒里面是什么?”杨宗保故意放慢了动作,好让陈志超看清楚针筒里的液体慢慢的被他心脏的回血给染红。
“是……什么?”陈志超突然觉得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实,十分的重要。
“肾上腺素哦!我不知道你身体耐受力有多强呢。”杨宗保说完,拇指一用劲,针筒里粉红色的液体一下子全部被注入了他的心脏。
“啊……”
几乎就在同时,陈志超感觉自己的心脏迅速的跳动,都快要跳出胸膛了,药物已经起了反应。
“怎么样?舒服吗?”杨宗保没心没肺的说。
“你……”陈志超没了脾气。
“我这里还有很多药物哦。”杨宗保在陈志超面前慢慢的抽着药:“阿托品、东莨菪碱……还有一些麻醉药品……你觉得如何?”
“你想知道什么?”陈志超咬牙。
“不是你说我倒忘记了,但是我现在不想知道什么了,只想试试药物的药性。”杨宗保一边说,一边抓起针筒插进了陈志超的心脏。
“啊……”陈志超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感觉心脏里面被插进了东西。但是却不是那么疼痛。这种未知的恐惧几乎吧他逼疯。
“你说我要注射吗?”杨宗保甚至把针筒往后抽了抽,抽出了一管血,然后往前松了松,又往后抽了抽,完全是玩弄。
“你……”
……
二个小时之后,杨宗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
“杨哥哥,你还真是残忍。”花和尚从监控屏幕上知道了一切。杨宗保的手法可谓是兵不血刃。
“还好啊。”杨宗保玩的是心理战。有的时候一瞬间治别人于死地远远没有慢慢来得逼迫人心。
“还好?”花和尚不置可否。
“是还好啊。”杨宗保浑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残忍的地方。
“好吧。但是那个陈志高竟然敢打你的主意……给我玩玩吧?”花和尚盯着屏幕舔了舔嘴唇。
“好啊。随意,别玩死了,我看看还有什么用没!”杨宗保往嘴里叼了一支烟。
花和尚凑过去点上:“那我玩玩了?”
“随你。”杨宗保并不介意。
没想到那地方竟然会离自己那么近,但是肯定要去一趟了。
……
花和尚把昏迷之中的陈志超带进了密室。
陈志超四肢打开吊在一个弧形的木架子之上,全身上下除了关键部位别遮盖之外全部都是赤、裸着的。
花和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