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干什么啊?”周逸委屈的说,嘴巴里塞得满满的。
“去医院,前两天给你安排的人怎么啦?”杨宗保坐上车问。
“花和尚?”周逸好不容易把嘴巴清空了:“不成呢,直肠爆裂了,但是好在发现及时,手术还是满成功的。怎么师父要去看看?”周逸说到这里敏锐的感觉到这好像和先前自己说的那桩惨案有关,所以立刻闭上了嘴巴。
杨宗保很满意周逸的反应,知道他明白了。
周逸被杨宗保瞪了一眼,瞪出了一身冷汗。总觉得就几个小时的时间,杨宗保忽然身上有了邪气。不知道是什么让师父变化那么大,可是在杨宗保现在的视线之下,周逸在这时是不敢开玩笑了。
红se的悍马,杨宗保很不喜欢这颜se,可是因为喷漆费用的问题,一直变扭的将就着,所以车子的红se,也就这么被保留下来了。
花和尚在周逸的安排之下住进了特护病房。
要知道jing诚医院的特护病房那不是一般的贵。
杨宗保让周逸和i鬼再花和尚的病房前止步,而自己单独进去。
“i鬼哥,到底怎么回事啊?”周逸在门外问i鬼。
“小孩子不该知道的就别打听,对自己不好。”i鬼的丑脸近距离的直面周逸还是很有震撼效果的。
“我,我还有事情做,所以……先走了。”周逸溜走了。
i鬼很满意自己的惊吓效果。最近老板身边的人越来越当自己是平常人了。每个人都干傻乎乎的凑过来,套近乎,完全忘记了i鬼以前是做什么的,也完全无视i鬼被毁容的脸。这肯定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因。老板身边的人,神经大多数都是很粗的。
“老板。”花和尚在杨宗保一进门,就发现了他。
“嗯。”杨宗保淡定的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是不是觉得我很脏?”花和尚看了早上的新闻,知道杨宗保会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调查的很清楚。
“你指什么?”杨宗保问。
“关于我xing、向的问题。”花和尚以前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这方面的困扰。别人怎么看他,他都不在意,可是却对杨宗保的反应十分的上心。
“不会啊,我不歧视同、xing、恋,可是你挑男人的眼光我不赞同。”杨宗保尽量表现的很大气。
“是吗?”花和尚没有因为杨宗保敷衍而安心。
“好吧,我认为这是不对的。”杨宗保知道花和尚对刚才自己的假话压根就不信:“但是理论上我认为这是种病。”
“病?”花和尚没想到杨宗保给出了这个蹩脚的理由。
“嗯,我认为你们身体上没有疾病,会同xing相互吸引的原因就只剩下心理上了。既然同、xing、恋是种疾病,那么我为什么要鄙视或者看不起?那样作为医生来说是失职……”杨宗保絮絮叨叨天马行空的胡扯,只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花和尚。
“好了,好了,老板,你真是奇葩。”花和尚被杨宗保的理论败退了,又恢复了当初那种妖孽的样子:“那就希望老板您找出解决的办法。在没找出来之前,我就跟着您了。”开玩笑和花和尚玩花样,杨宗保在这方面是远远不如的。
“啊?”杨宗保不知道自己解释了半天,怎么最后多了个包袱,犹豫了半天,杨宗保想了想伸手揭开花和尚的被子。
“你干什么?”花和尚急忙阻止。
“看看伤口。”杨宗保说罢突然揭开了被子。
在花和尚的肚子上被开了一道直行的口子,从肚脐下一直延伸到会、yin。看样子手术的范围很大。
“很丑?”花和尚开着玩笑。
“你是男人。”杨宗保没好气的说。
“我是同、xing、恋。”花和尚把这当成了挡箭牌。
“你……”杨宗保忍住一阵翻涌的吐血冲动,帮花和尚查看下身。
“怎么样?很严重吗?”花和尚问。
“废话,起码休养半年以上。”杨宗保检查完后重新给花和尚盖上了被子:“我明天要去米国一阵子。”
“为什么?”花和尚上下打量了下杨宗保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感觉他不要命了。
“蔷薇那里有些麻烦。”杨宗保很坦然。
“好吧,国内这里我会尽力周全的。你救我两次,这条命早就是你的了,况且……”花和尚给杨宗保抛了个媚眼,意味不言而喻。
杨宗保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好休息别cao心了,只要我不在国内,应该出不了什么事。全部都收敛点,别给人落下了话柄。一切等我回来。”
“等你回来是不要紧,但是你有命活着回来吗?”花和尚表示怀疑。
“走了。”杨宗保没理会花和尚的碎嘴:“如果你不是国人,我对你就不会有那些成见。”
“你的民族主义太狭隘了。”花和尚表示不服气。
这句话杨宗保没听到,因为已经出了病房。
“老板,机票订好了。”i鬼躬身说。
“准备在过苦i子吧。”杨宗保斗志昂然。
“时刻准备着。”i鬼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
“对了黄夭夭如何了?”杨宗保一到机场就想起了那个曾经的女人。
“照老板的意思,碰不了男人。”i鬼轻笑。
“呵呵,今晚你出去玩玩吧,你将有段i子碰不了女人了。”杨宗保提醒说。
“没事,外国妞也是一样的。”i鬼用仅剩的一只手摸摸下巴上的胡子。
“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