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不要’惊的贵祥魂飞魄散,连忙朝那院子里跑去。
院中,两个宫女也吓的站了起来,正考虑着要不要进去,冷不防就见贵祥来了。
两人连忙上前,“贵......”
话还未说出,贵祥的人影已然窜到了门边,只是,还不敢进去,只将耳朵贴在门上,朝里喊着,“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累”
里面,赫连炎正在气头上,而赫连玉的挣扎抗拒越发激起了他心底潜藏的兽性,那温润如玉的外表下其实深藏的不过是野兽一般充满掠夺与占有的心。
赫连玉害怕极了,身上的衣服顷刻间在他掌心化作了乌有,任她挣扎哭泣求饶,她纤弱的身子还是被他凶狠的抵在了墙角,双腿被撑开,摆成耻辱的姿势,看着他狂肆的蓄势待发,她眼一闭,牙齿狠狠咬下,却还没碰到舌头,两腮便被他一手捏住,两根手指狠戾的挤进她的口里,害怕她继续咬舌。
“小玉儿,忘记我那晚说过的话了吗?”赫连炎就像一头猩红着眼睛发怒的雄狮,全身充满暴力的戾气,“你若敢死,朕立刻让你的一双好儿女陪葬。”
他两指塞在口里,赫连玉说不出话来,只惊恐的盯着他,拼命摇着头,嘤嘤哭泣。
“朕说到做到。”其实,他也不想让她痛苦,更不想让她害怕,可是,该死的,她就不能听话点?
给了她快一年的时间去忘记那个男人还不够吗?
为什么她可以为了李南风去死,却不能为他而活?哪怕多给他一些温柔,他死也愿意。
可是,她除了装傻骗他,就是拒绝他,还妄想带着孩子远走天边。
想的倒美。
这一辈子,她休想再逃离自己身边。
已经给了她十几年的幸福时光,她怎么着也该补偿自己的。
他不想这么强硬的对她,可是,她不听话,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小玉儿,这都是你自找的,知道吗?”说话间,赫连炎大掌猛然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带着愤怒与惩罚的意味,狠狠一捏,赫连玉一个激灵,全身剧烈的颤抖,眼泪更如决堤的水一般涌出,带泪的眸子里满是哀求惶惑。
门口,贵祥听那动静越来越大,脑门上都冒了汗,心急如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推了门就进了去。
“皇上,皇上,不好不好了——啊——”贵祥一闯进来,就望见赫连炎将赫连玉压在身下欲逞shòu_yù的场景,却又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乎无意闯进一般的惊叫了一声,随后,立刻转过身子,扑通跪在地上,大喊着,“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确实该死!”赫连炎拉起被子裹住了身下的女人,双眸肃杀的瞪向底下跪着的贵祥,话却是对正在瑟瑟发抖的赫连玉说的,“小玉儿,你说朕该怎么惩罚他好呢?先是教你装傻说谎来欺骗朕,如今,又这般不分尊卑的闯进来坏朕的好事,如此大胆的***才,小玉儿,你说将他五马分尸了可好?”
他竟然收买都知道?“——”赫连玉心口一紧,痛苦的脸上流露出慌乱的神色来,“不......”
殿下,贵祥心下也是一抖,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声音很是无力,“奴才该死,奴才无意坏皇上好事,实在是事情紧急,奴才......慌乱之下才闯进来的,皇上,李......李姑娘她受伤了。”
“哦?怎么受伤的?”赫连炎朝怀里的赫连玉望了一眼,漫不经心的问。
赫连玉却是紧张的全身紧绷起来,是歌儿出事了吗?要不要紧?
“是......刺客。”贵祥吞了口口水,艰难的回道,“才奴才奉命送李姑娘回永福宫,途径翠微阁时,突然冲出来几个蒙面刺客,奴才无能,没有护住李姑娘,让她受了伤,奴才该死——”
“那刺客呢?”赫连炎淡淡的口气让贵祥心里一阵七上八下,皇上何其睿智,他怎会被自己的小把戏唬弄住呢?可是,事到临头,他也实在想不到其他的法子来救玉公主了,只能这样了。
“刺客......当时奴才见李姑娘受伤了,一心想护她周全,又担心还有其他刺客接应,因此,拼力将她带回永福宫,至于刺客,奴才无能,没有抓住。”贵祥低着头,一字一句似乎痛心疾首的回答。
“哼,哼......”赫连炎极淡的冷笑了两声,怀里,赫连玉心口直发冷,其实,就算是她,也听出了贵祥的借口有多
蹩脚,贵祥的功夫,她是见过的,即便是赫连炎自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曾经,不知是听谁说过,贵祥一人足以能挡三千后宫禁卫军,虽然这话可能有些夸张,但赫连玉却知道,区区几个刺客,怎么可能拦的住他?
“贵总管,你是说歌儿受伤了吗?她怎么样?伤到了哪里,严不严重?”赫连玉立刻紧张的问,一双小手自然本能的抓紧了赫连炎的衣袖,让赫连炎微微一愣,有种被她需要依赖的感觉,脸色竟然渐渐回暖了些。
他也就势伸手,隔着薄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声音轻柔,安抚道,“有贵祥在,歌儿一定没事,别担心。”
贵祥也连忙道,“李姑娘伤势不重,只是受了些惊吓。皇上,那些刺客......”
“你负责追查。”赫连炎道。
“是。”
贵祥应声后,却仍旧跪在地上没有要走的意思。
赫连炎阴冷的瞥了他一眼,“贵总管还有事?”若不是看他跟随自己多年,又对自己忠心耿耿,他今晚定然活剐了他。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