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岛已经变了许多,但气候却没什么改变。才踏上龙岛的土地便有一股子热浪扑上来。远远的见南歌走出传送阵。几个小的就从海里边钻出来,一把扑进南歌怀中“阿娘~”
小家伙声音清清脆脆,已经退去了几分稚气。这会儿站在南歌身边都已经到了南歌肩膀的位置。
“阿娘,你之前都去哪儿了,怎么都没来看我们?”
“我知道阿娘去哪儿了。是去虚妄沼泽了对不对,我还听说你和堕落者打起来了呢。”
“我也要和堕落者打一场!”
“阿娘,你也叫上我吧!”
这久违的一人一句给南歌绕的有些晕乎,也没想到,不过这么点时间,这些小家伙都长那么儿大了、
“其他孩子呢,都没在岛上么?”
“哥哥们外出历练去了,还有些哥哥找见了合适的伙伴。正和他们的伙伴在一块儿呢。”南歌点头,又随着他们去见了族长他们,这次他们来的主要目是鲛人的情泪,但龙岛上也又有几样材料是南歌正缺的,也顺道能采了一块儿带回去。
和族长他们通过气儿,南歌一人便在龙岛上四处转悠,没想到等收集齐那些材料的时候,竟已经是晚上了。
南歌和萧迟一合计,也没准备回去,反正南歌以前居住的山洞还留。南歌和萧迟便住在那里。说起这山洞,还真有许多值得纪念的东西,就比如……他们的第一次……
南歌才洗完头,正拿着帕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头发。见萧迟一身湿漉漉的进了屋子,南歌不自觉的面上一红,又想起那天的光景来。
萧迟像是不曾察觉,毛巾极随意的搁在肩上,任头发滴滴答答的低着水也不愿去擦。
南歌怕冷,萧迟却不耐热,一到天气热的时候,萧迟的脾气也会长上许多。虽然寻常都是冷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变化,但和萧迟在一起那么久, 南歌还是能寻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怎么不擦头发?”南歌挽起萧迟的毛巾,给他的头发都拢到一边,身上的薄衫已经给头发上的水汽印湿了一块儿,正贴着萧迟背上的肌肤。
“湿哒哒的你也不嫌难受。”南歌这才念叨着,萧迟已经扯开了衣衫,随手给扔在屏风上挂住,相比起他扔在一角儿的衣服,这态度已经是相当好了。
南歌撇嘴,又给他后背擦一遍,才给他头发拢进毛巾的中轻轻揉搓,萧迟似是享受的半闭着眼儿,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既放松,
见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南歌给帕子搁一边,由萧迟躺在她腿上,肉呼呼的手指,调皮在萧迟脸颊上轻轻起舞。这一刻,山洞中分外的静谧,但静谧只中又有温情在其间脉脉流淌着,是要将人溺死在其中也舍不得挣脱。
山洞中极静,外头的声响也变的分明起来。浪涛伴着风声不时送入耳中,南歌昏昏欲睡。也不知从哪处一声叮铃如山涧流淌而过的轻响,跟着便有一阵琴声,伴随着夜风而来,如绵绵的丝线一圈圈的绕在人四周,圈紧,竟是压抑悲伤的让人红了眼眶。
绝望,哀戚,空茫,又有着深深的眷恋在其间夹杂着。有琴声将演奏者的感情传递只各处。南歌眼睛红了一刻,跟着紧咬了嘴唇,忍住不去受琴声蛊惑。再低头一望,也不知萧迟何时睁开的眼睛,正极认真的打量着她的神色,冷静理智的都不似活人。
南歌呼吸乱了几拍,也知道这家伙不安多疑的很。一咬牙,竟主动前亲吻上萧迟,细细的牙齿。毫无章法的嗫咬着萧迟的薄唇,娇小柔滑的舌尖一探,毫不费劲的将舌尖探进萧迟口中,紧跟着主导权人霸道的夺走。也不等南歌顺过气,身上忽然格外的清凉,而南歌只能张着雾气迷蒙的眼儿,紧紧圈在萧迟脖子上,如攀附着滔天巨浪中唯一的依靠。
琴声早被遗忘在了不知哪个角落,只有紫檀木制的拨步床,承受不住人粗暴的虐待,咯吱咯吱的呻吟着,难有停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