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牙齿不住磨着萧迟的一处喉结,惹得它滚动了几圈。手下的动作都粗鲁了几分,在嫩白的肌肤上,烙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南歌又是气。又是怒,长长的指甲划过萧迟背脊,伴着南歌呜咽的低吼“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怕我下一秒就会回去,你不过是我的一场梦境!你叫我如何心安。你叫我如何敢轻易忘怀,这根本由不得我!你可知道?”
萧迟的动作一顿,眼底盛满了一层别样的光。鼻尖紧紧抵在她鼻尖上“那又如何?”
“恩?”南歌带着水汽的眸子怔怔的看着跟前凑得极近的紫眸,竟是要被他吸进眼底去!萧迟一口狠狠的咬在南歌嘴唇上,“莫说你还微回去!回去又如何?你只能是我的!与天一争我也敢!”
南歌立时就被这句话怔住了,就像是个大锤子,一把敲碎了南歌心头那壁障!是啊!是啊!莫说她还好好儿呆在这儿。有众人陪伴,就是真回去了又如何?便要就就此认命,就此放弃了?凭什么她要像个垃圾一样被别人想丢哪里丢哪里,她既然能回去,就一定能回来,萧迟都敢与天一争,她怎么就为那些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伤怀,就算回去了又怎样,她还就不甘心有人摆布!
见南歌眼底逐渐清明,萧迟眼底滑过几丝满意之色。抬手间给南歌身上的衣衫除个干净。呼吸略有不稳的在南歌身上游移着。压抑数日的火气催促着他,叫他等不及南歌足够容纳就横冲直撞的闯了进去。当即疼的南歌小脸儿一白,轻轻的哼出来“萧……萧迟……你轻些。”
萧迟两手撑在南歌两侧,薄唇紧抿着。脑中时时转着南歌的话,忘却她,只在梦里记得?哼,她真当他是谁?既然招惹了,就别无逃脱的可能!!
被南歌那几句话勾起心头不安的萧迟,迫切想感觉南歌的存在,想看她在他身 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想看她理智全无,只由他来掌控的样子,唯有这一刻的南歌,最能叫他安心。
萧迟如野兽一样侵袭的动作叫南歌有些吃不消,粉嫩的嘴唇紧紧咬着,雾气蒙蒙的双眼,满含嗔怪的看着萧迟。低低糯糯的哼着,哀哀的祈求萧迟能轻些,只这样的水眸,这样的低吟,分明是在烈火上烹了一桶汽油,直叫萧迟连喘气儿的功夫也不给人了!
天色越发的晚了,街上早已经么了行人,就无数红灯笼在寒风中轻轻摇曳着,不知何时,天上又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不一刻,便掩盖了人们好人们留下的足迹。
就在街尾的一处木楼上,顶楼的百格窗,吱呀一声拉开了,透过雪光隐隐能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像是两个人叠做一团,全身都裹在极厚实的被子,就探出两个毛乎乎的脑袋。。
鹅毛一样的雪花,顺着灌进屋内的寒风飘到窗边,也不是冻的还是别的什么,那个小人正瑟瑟的发着抖。
“萧迟……我……唔我们 ……进……屋好不好?”
还残着喘息的声音在南歌耳边低喃着,“你说要看雪景!”
南歌心上想哭,她说看雪景,也说的是明日啊。何况这也不过是想叫某人节制些,别让他太累的借口。这家伙倒是好,用棉被给光果果的两人裹起来,拉开窗户叫看雪景了?那她身上腻味的爪子是什么,猪蹄么?!
察觉,某人的呼吸不太对,南歌急的眼圈儿都红了,她原就是个脸皮薄的,再在这地方有个什么,她还要不要活了?
察觉某个地方越来越不对劲儿,南歌身上绷的紧紧的,尾音都跟着发颤“萧迟,咱们进屋好不好?”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萧迟丝毫也没见心软,反是在新鲜的地方寻出了个刺激,加之,今日某人是真给他撩个火旺,这惩罚怎么说都是不能少的!
也不需一刻,原就被折腾的没了骨头的,你是化成的一滩水儿,只能通红着脸,死死埋在她脖颈上猫仔儿似的呜呜咽咽叫唤着,萧迟可算是识得了个中滋味,方领悟,这事情可不是只能在床上的,甚至……别的地方更有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