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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南歌多没心没肺,一点也不为那些发情发愁。只想的开些,毕竟既事情已经发生了,一直发愁也不像那会子事不是。在说千炙和秦西既已然敢那般的说,自然是能做到才开的口,虽不能全依仗着他们,但现在她能做的,也就只是守着她自个儿不叫人猜着了。
何况大青生小牛,她可是期待已久的了。自上次去曾叔家见着时,就稀罕的守着直打转,一直到最近还心心念念着。那是曾大叔见她那眼馋样,还答应着待生下来再养大些就送她呢。
这下子大青终于在她得期盼下产崽了,可不叫她高兴么嘴里三句不离了它,什么大青这是头胎,什么大青是以前曾大叔家阿黄生的孩子,什么大青是水牛才那般灰溜溜的之类。等到牛棚的时候,千炙和秦西已经能将大青的事情了解的差不多了。
牛棚现在收拾的很干净,大青正躺在干爽的稻草上,肚子大的出奇。甚至南歌都有了错觉,那大青的肚子都能鼓溜的发光了。想是觉得痛的很了,大青嘴里直哞哞的叫着,一声一声的凄厉的很。而身为灵族的南歌感受的比谁又真切些。“痛啊…”“痛啊…”那撕心裂肺的唤着,叫南歌听了心酸的厉害,毕竟以前她和大青可是亲的紧。每每喂它吃草的时候,大青都会哼哼着撒着娇,用鼻子噌噌她呢。
刚想着弄些生之力给它看看能不能叫她好受些,就被曾婶子一把拉到一边:“下别急,现在虽唤的痛些,但气力还是在的。你在等上一会字,待他疲累的法力的时候,给些才能排得上用场呢。”
又见她一身村姑似的打扮不由挑眉:“怎么,刚去茶园子回来?你曾大叔也是,这般着急忙慌的,也不让你去换一件衣服。”
南歌甩了甩两条辫子,不在意的笑道:“这还清爽些,倒时候做起事情来也方便呢。”
却不知她那大大咧咧的样子叫曾婶子看的来气,伸出那莹白如玉的手来,轻轻拽过她乌溜溜的小辫子,再在她额头一点“哪里见过女孩儿家家似你这般,打扮的乱七八糟就往外跑的,小闺女就该在打扮上精细些,言行举止,衣着首饰都是又规矩的。今遭就先算了,待哪天你不用下田地还这般跑出来,我可是不饶你!”说罢了,还将那杏眼一横,可不是气势十足的么。
只南歌怎么不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哪里优惠会被她这般就能唬住了,暂当下那忧心,笑嘻嘻的凑过去黏糊道:“哪里能,今日不是急着么,下次一定是不能了,可是想着早些见着曾婶子才好呢。”
“你呀,可不就是这张小嘴会哄人么。”听她这般说,曾婶子自然是不能真生气了,只用手扭了扭南歌的脸颊才算罢。这同说闹下来,大青依旧只在那哞哞的叫着痛,一点生产的迹象也没有。南歌不由得凑过去看了好几眼。还进入感悟的状态试了试,无奈家养的动物本来智力就低,再加上那大青现是痛极了,翻来覆去的就只有一句好痛啊,好痛啊的叫唤着。叫南歌想帮它也是不能了。
“这胎可能太大了,只怕是难产了。”曾大叔在一边,看了大青那么一会子还没有生出来,不由得忧心道。南歌看着曾大叔皱起的眉毛,也知道只怕是不好了。可她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愣头青,也就有站在一边看着的份。也不敢凑过去,就怕是帮了倒忙。那千炙和秦西就更不用说了。两人只怕还是头一遭见着牛,哪里知道牛若是难产了,该是怎么个情况。
又过了一会子,曾大叔见牛身上的毛发都被汗沁湿了,连着叫唤的声音都不如一开始中气了,终于一咬牙道:“这般是不行了,南丫头,我去去给大青推推,你给她输些生之力。这般下去只怕大青和牛崽子都保不住了。”
南歌听罢也神情一肃,忙应下来,由贺大爷指点着大青身边,用手贴着它身背。大青见着南歌在她身边,还贴在他身上,竟看着精神了一些。也由着曾大叔给她推拿着肚子,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
南歌在那一边疏导着生之力,一边尝试这通过沟通来安抚着它。也不知道是曾大叔的推拿有了效果还是南歌的生之力起来作用。大青用力一挣,就听见曾大叔激动的喊道:“见到头了,见到头了。”也不顾着那些血腥,直接用手托着小牛的脑袋往外拉。
待那小牛生下来,大青就好像虚脱了一般的半合着眼,直至曾大叔将小牛的脐带剪好递到她眼前,大青才强正开眼睛舔舔它费了好些劲才生下的孩子。只谁知就那么一会子,大青又哞哞叫了起来,好像很痛苦似的。
曾大叔急忙过去一看,惊叫道:“还有一个……”
众人也被这情况弄得一愣,还有一个?这太意外了,要知道牛是单胎生动物,生双胞胎的几率可是比中彩票还渺茫的呢。
可现在大青已经没了气力了,这小牛还在肚子里,且多余的生之力,大青是已经承受不住了。这可怎生的好。
南歌急的额头都上见汗了,最后还是曾大叔一咬牙,将手伸进大青的产道,才将小牛崽子拉出来。看的一边的南歌和秦西他们脸上忽青忽白的,费了些功夫才反应过来。
后面生的那只小牛要瘦弱很多,就像成年的小土狗一般大小,全省湿漉漉的,只颤巍巍的趴在那里,连眼睛都挣不来,偶尔才能轻仰下头,哼哼的声音更是轻的几乎听不见。
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