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过那张报纸的正面,瞥了眼上面大大的“重庆日报”四个字,答应道:“行,有的话我就买一袋。”
就这样,我小富婆唐铭心,去大上海了。
什么上海大剧院,上海博物馆,上海音乐厅,上海美术管,福州路,我一个没去。
这个不是我文化涵养太低的原因,完全是因为我以前去过太多次。
站在外滩上,吹着徐徐的风,我有点憧憬和怀念,怀念以前上大学的那段日子。
以前,一个班的疯姑娘们,周末都喜欢聚在外滩上。有无穷精力一样得相互追赶,没有高音限额的大声吵闹。
虽然经常被国际友人鄙视,但是我们还会围成一个圈,痛快得嚷着别人的秘密。
比如说,张菲菲喊:“唐铭心有一个星期没洗头发了!”
又比如说,我喊:“张菲菲有一个月没换男朋友了!”
所以说,每次回学校的时候,碰到八卦门的同学,大家都会官方得解释一下:外滩的风“人为”得将唐铭心的脸吹紫了,虽然明眼人看的出那是指甲揪出来的。
两个小朋友跑在我面前。一个在前面炫耀着东西,一个在后面张着嘴喊给我。跑着跑着,两个都跑跌了下来。跌下来吃了一嘴的灰尘,却仍傻笑着,一个你追一个我跑。
我看着他们,感觉时光在身上流逝,即便我现在站在人生的起跑线上。
我抑制了一下情绪爆发而来的泪水。我是唐铭心,一个不同的唐铭心。
重生这一次,我对自己发誓,我要活得精彩,不同一般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