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利益之外,朱大河绝对是最有关系的人,在整个高山省很多省里的领导都是挺着他的,当然综合起来利益点和空间都不是特别大,甚至相互关联太重,大家都不得不思维一番才行。
看见大家没有任何的反应,突然之间朱大河稍微的有些把握不准,双眉早已经紧靠在一起,这不是应该出现的局面,或者说这不是正确的。
因为这份属于先前状态之外的状态已经从一个层面变成了另外一个层面,他有些掌控不住现有的一切,或者说他这边稍微的有些冷静不下来,冷静解决不了问题。
当然冲动更加解决不了问题,这时候稍微有些难受的是对于现有一切的把控,作为地委书记,把控委员会实在是太重要了,这边要是能够把控好,未来能够施展的点会更加重要,如果把控不好,那他这个地委书记也算是到头了,省里面不会让一个掌控不了局面的地委书记继续的在这边。
“是不是觉得我说的不对?如果我说得不对,你们完全可以反驳,这样沉默我们的委员会就没有必要开下去了。
我们北原地区还没有不让人说话吧,我朱大河有那么凶吗?或者你们觉得我朱大河好欺负?”
朱大河显然是有些真的生气了,都什么玩意,这时候不上道那就是对我朱大河有想法,任何对我朱大河有想法的人都不会有好处。
当然朱大河这时候是有想要吼出来的气势,不过也就是气势而已,过多的状态是没有的,朱大河这时候更多的是一份内心当中的自我安慰。
其实对于整个委员会的变化,他不是体会不到,只是要让朱大河这样骄傲的人相信现有的一切,实在是太难,根本都不知道从什么点切入。
其实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朱大河是弱势群体,或者说朱大河是脆弱者,他们已经失去的思维的空间,甚至失去了出路,等到这个时候再去理解,或者再去寻找的时候,那份感觉更加的强烈,等到这个时候再去找一份不一样的感觉之时,他才会有这样强烈的。
虽然朱大河生气了,不过却没有人说话,至少这时候是没有人会说话的,毕竟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中间代表了太多的东西,这时候说话,那是自己找死,有人愿意自己找死,当然不可能的事情,这时候还是低调一些为好。
有时候人的思维能力不是从简单的地方去看,毕竟这个空间当中带有一丝丝的不一样,但是从一个层面上就能够看得出,这边这时候其实已经到了一个不能够掌控的程度,这个时候你再去面对,或者再去思维这里的不一样的时候,就会发现北原地区已经到了不能够控制的程度。
“书记,我来说说吧,我们北原地区这些年一直被省里面批评,虽然我们是省里的第二大城市,经济发展也不慢,但是为什么被人骂呢?
因为我们北原地区发展的速率没有人家高,去年在顺安地区出现了如此的问题,他们的增长也达到了百分之六,今年他们现在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十五,这是什么概念,我们北原地区今年才百分之五,这是我们的三倍。
而且这百分之五当中,房县的发展就占了百分之二,白庆县占了百分之一,北原市这边占据了百分之一,这说明什么?我想大家心里都明白,我们不要用来的眼光看待一切,发展才是硬道理。”
李海东不爱说话,但是不代表他不会不说话,只不多以前的时候他很多时候不觉得这边的话值得他去说。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不说话,而且不专门的说话,你当然读不懂这中间到底代表了什么,也读不懂整个过程当中他的意思,不过在他需要表达的时候当然这边也是不客气,想到什么说什么。
“就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发展总比没有发展好,房县工业园区给我们带来的利益远远大于伤害,而且不管是什么主义我们不去说,伟人先前的时候说过,黑猫白猫抓到耗子的猫就是好猫,既然我们现在都见到效益,那为什么还要去折腾呢?
我稍微的有些不太理解,房县工业园区这边分红的做法我不知道对不对,不过在工业园区赚到钱的时候,让百姓得到足够多的利益,那就是我们党追求的最高境界,我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程子清一口定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