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还真是小觑了她。那日在德亲王面前是如何肆意张狂,回过头在太后面前却敢为其姐疾呼喊冤,严丝合缝地利用起了太后对魏氏的忌疑之心,几时有了这个长进?
“允执,哀家问你一句话,这光儿……”慎太后面生痛惜:“你还要么?”
胥允执眉目深沉:“她是儿臣的妻子。”
“她……”
“母后,她离开儿臣的王府,就真的无处可去了。”
“是呢。”问一问果然是对的,自己这个儿子也是个情种不是?慎太后浅笑:“说了这会子话,菜都要凉了,赶紧用膳罢。”
薄光,哀家这边可为你铺垫好了,倘若出尔反尔改了主意,哀家失望不说,你甥儿的未来定然值得期待。
窗外,雨打芭蕉,风拂弱柳,潇潇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