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准?”
“不敢说。”薄光伸舌:“我并没有真正的学过心术,如今只是凭着记忆中读过的那些东西,慢慢拿来活用而已。”
薄年怫然:“你岂不是在一厢情愿的凭空猜测?”
嘿,从来高贵冷艳的二姐今儿个屡失淡定呢。她窃笑,道:“今日我进宫前,据司大哥一早打听来的消息,明亲王对阖府下人侍卫俱下了封口令,倘真有耳目向太后密报消息,而太后也据此治我罪过,以明亲王多疑秉性,他势必彻查府中每人底细,也势必对太后生了戒备,反倒不是坏事不是么?”
薄年微愕,盯着幼妹面庞,问:“这也是那些书中教你的?”
“算是罢。”她嘬唇在甥儿幼嫩颊上轻啮一口:“二姐还有什么要问的?小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听起来,你这整桩事是在赌,赌明亲王不会向他的母后告发你,赌德亲王不会突然返回天都,赌……”
她嫣然一笑:“德亲王不会回来,因为若他一直半疯着,就那般流浪下去也就罢了,若他有一日恢复了神智,哥哥自当留他小住。明亲王嘛……纵然有一日他恨我到不得杀之为快的地步,也必定不会假手他人。”
薄年稍惊:“你认为他可以亲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