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翊眸中一片复杂:“等蓝鹫回来便知道了!”
“听说贺公子已经把苏姑娘接到龙泽山庄了,我们要不要去探探风声?”钟棋问。
“不必,这件事先不要作声,等蓝鹫回来再做打算!”皇甫翊道。
钟棋点头:“是!”
“你下去吧!”皇甫翊道。
钟棋抱拳一拜,转身出了房门。
皇甫翊重新躺到床上去,脑中回想着遇到苏馥珮时的一切,时而闪过一个念头,却又抓不到,最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马车速度还算快,午饭前,贺章和苏珮已经回到龙泽山庄。
来回颠簸,苏馥珮身子有些吃不消,贺章给他们母子安排了客房,让他们先休息,然后去看了看贺奉先,再命元成去落霞山接华萝衣,也回房睡下了。
傍晚时分,华萝衣来了,三人才起来。
华萝衣给苏馥珮把了脉,叹了口气道:“你这身子可经不起这般来回颠簸,必须静养。”
一看到有人给苏馥珮把脉,小豆芽就以为苏馥珮生病了,担心问:“华姐姐,我娘怎么了?”
华萝衣揉了揉小豆芽的头答道:“你娘没事,姐姐让她多休息而已。”
小豆芽放下心来,冲华萝衣甜甜一笑。
华萝衣也回以一笑,着实喜欢小豆芽。
苏馥珮撇了贺章一眼道:“我也想啊,可是天公不作美!”
“对不起,珮珮……”贺章自责不已。
华萝衣淡淡一笑道:“贺老将军还可以支撑两日,不如让苏姑娘先调养两日再取血。”
贺章立即答道:“好,要些什么我去办!”
“不必了,我都准备好了,你放心,一定不会让你的珮珮和爷爷出事!”华萝衣看了眼苏馥珮,语气中尽是醋意。
苏馥珮拧眉,瞪了华萝衣一眼。
华萝衣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没作声。
贺章感激道:“华姑娘和珮珮的大恩大德,贺章永生难忘,日后若有什么事,贺章愿为二人上刀山下火海。”
“为我就不必了,你还是为你的华姑娘吧!”苏馥珮也打趣道。
华萝衣也瞪了苏馥珮一眼。
苏馥珮仰头一阵得意,以牙还牙!
贺章奇怪问:“你取血救爷爷,冒生命危险,我更应该感激你,为何不必了?”
苏馥珮一愣:“这个,因为我不需要让你上刀山也不需要让你下火海。”
贺章和华萝衣相视一笑。
突然,有人来报:“禀少庄主,夏侯太子和公主前来看望贺老将军。”
夏候靖?
贺章蹙眉,来看爷爷是假,看珮珮才是真的吧?
但既然来了,也不能拒之门外,他道:“请进来吧!”
“是!”下人转身而去。
苏馥珮倒好奇,夏昌国的公主长得如何?
没过片刻,夏候靖便带着人过来了,仍旧一身月白龙纹华服,满身风华贵气,带着一群护卫,气派不已。
身边跟着个身着紫色宫装的芳华女子,发髻云峨,容貌俏丽,高贵端庄,只是眉眼间透着几丝男儿的英气。
苏馥珮打量了她一番,她就是上次夏候靖要给皇甫翊说媒的夏昌国公主夏候冰清?
长得不错,皇甫翊真有艳福,而且和皇甫翊穿一个颜色的衣服,倒是有些夫妻相!
转念想到,如果皇甫翊娶了她,是不是就会休了兰雪?看来她得当当红娘,给皇甫翊拉了这条红线!
“本太子闻听贺老将军病重,特来看望!”夏候靖仍旧是人未到声先来,不一会儿已经进了厅里来。
贺章和华萝衣起身,贺章抱拳一礼道:“夏候太子公主驾临龙泽山庄,有失远迎,还望怒罪。”
苏馥珮却没动身,和小豆芽坐在那吃糕点。
夏候靖笑道:“少庄主客气了,贺老将军病重,少庄主事务繁忙,本太子怎么会怪少庄主呢?本太子今日带公主前来,一为探望贺老将军,二是带公主来见识一下皓月国的首富之庄。”
贺章淡淡看了夏候冰清一眼,笑道:“首富之庄不过是外人的虚夸罢了,不过一座普通的山庄罢了,怕是入不得公主的眼。”
听出贺章话中有话,夏候冰清傲气答道:“是吗?本公主怎么听说少庄主为了给贺老将军治病,赏黄金万两以求得地阴体寒之人?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若非财大气粗,谁敢出手如此大方?”
说话间已扫视了厅中一圈,最后视线落在桌前一动不动的苏馥珮母子身上。
夏候靖笑而不语,负手傲立在那,一副事不关已的神情。
“为救爷爷,贺章自是不惜倾尽银钱!”贺章仍旧温和笑道。
苏馥珮听到夏候冰清的话,心中有些不舒服,人家有没有钱关你什么事?吃饱了没事做管别人家的闲事?
见苏馥珮满脸嘲弄,夏候冰清英眉一拧,指向她道:“那是何人,见到皇兄和本公主,既不起身,也不行礼?”
夏候靖看过去,见是苏馥珮,笑了笑道:“清清有所不知,那就是皓月国的红人,苏馥珮姑娘!”
“哦?”夏候冰清眸子眯起,朝苏馥珮走过去。
苏馥珮仍旧没动身,咬了一口手上的糕点。
贺章和华萝衣转过身看去,这个公主想做什么?
夏候冰清停在苏馥珮面前,看了看苏馥珮,又看了看小豆芽,勾嘴笑道:“原来你就是苏馥珮,这长相果然名不虚传,那么这个就是翊亲王的儿子了?”
说罢又走近几步,伸手去摸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