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儿婶子和老婆子搁屋里说道了好些话儿,这越说越是难听,珠儿婶子说道的老婆子是不信,两人说着说着就给说红脸了!
珠儿这会子才回来,进了院子,便听着屋里说话的声儿,珠儿婶子瞧着珠儿回来了,道。“回来了罢,你自个问问你闺女!”
“珠儿,你咋伤成这般了?”老婆子不瞧还成,一瞧吓了一瞧,自个闺女那好看的紧的脸蛋,这会子给伤着了,道。“珠儿,你咋回事,是哪个不长眼的给打你了?”
珠儿受了委屈,见着自个娘,哭了起来,老婆子道。“莫哭莫哭,是哪个打了你,娘给你讨说法去,若是不成,俺们去报官去!”
“娘...”珠儿心里不甘,若不是那陈春花在,县官爷定是不会那般对她,而珠儿婶子瞧着她哭得伤心,努了努嘴也没说道话儿,随后便回去了自个屋里,因着罢了工的事儿,是怪上了珠儿!
珠儿将事儿添油加醋的说道了一番,那错处全是搁陈春花身上去了,后边老婆子一听,气愤道。“她这春农之女,可不是说道心眼好呢,咋就将俺闺女打成这般?不成,这事儿,俺得上赵家村去讨个说法去,好在没应了那汉子,若是嫁过去,岂有好日子过活!”
听了自个娘这般说道,珠儿赶忙拉住了自个娘,道。“娘,你这般是做啥去,就是上了赵家村去,还不得是跟俺这般一样儿。你也上了年岁,再挨上一下子,俺咋办?”
“咋的,这春农之女,还想着打人呢,俺就得上赵家村去,倒是要瞧瞧,谁敢打俺这把老骨头!”老婆子也是来了气,平日里是和和和气气的。也不跟人红脸,瞧着自个闺女伤成这般,心眼就是再好,也忍不得不是!
珠儿也就这般说道,没想着自个娘是当了真,见着自个娘硬是要上赵家村去。珠儿没得法子,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老婆子一瞧,道。“珠儿,你这是咋了,哭啥啊。娘现儿就上赵家村去找那春农之女讨个说法去!”
“娘,你去做啥。俺现儿脸面都丢完了,现儿去,岂不是让大伙都瞧了俺笑话呢,若是传开了,后边俺咋的说婆家?”珠儿哭的伤心,老婆子听了这话儿,觉着是这么个理。道。“成了成了,俺也不着急着这会子去!”
珠儿点了点头。从地上站起来,拉着自个娘进了屋,两娘女说道了好些话儿,珠儿更是将陈春花里里外外的丑话歹话都说尽了!
陈春花后边想着,那珠儿姑娘也是不省心的,瞧着她将自个摔成那般回去,这又是搁自个屋里出去的,若是她心思不好的,给搬弄是非,那真是有得折腾!
“东家,若不然打发人上那珠儿姑娘屋里去好生敲打一番?”文婆子也惦记着这事儿,若是不来点硬的,那珠儿姑娘,怕是还想着东家性子软好欺负呢!
陈春花皱了皱眉,道。“你倒是说道说道咋的去敲打一番?”
“这...”毕竟的情形不一般,这徐爷又是当官的,名声好,而东家又是春农之女,也是个贵家,若是那珠儿生了心思要坏了东家名头,自是容易的很!
文婆子说道的上珠儿屋里去敲打一番自是不成,陈春花倒是想着,若是珠儿真敢胡扯的,她也不手软,到底是个未出嫁的姑娘,若是坏了名头,往后咋的嫁人?
珠儿若是想着这点儿的,也该是罢了心思,若不然,又岂能得了那般下场?
梨花因着珠儿一事,心里堵的慌,后边请了媒婆,给陈春富说个姑娘,倒是有好些人家的姑娘不错儿,梨花是应了这事儿,好生的瞧着,生怕的姑娘性子不好,大哥娶回来,也尽是折腾!
这上二婶子屋里说道着,二婶子倒是提了一人,道。“俺瞧着荷花那丫头性子不错,就是狗子婶不地道,上回进了牢子,现儿安分的很,也不敢随意的跟人胡扯啥!”
说道狗子婶,她还能不安分呢,折腾了大半辈子,也是该想透彻,若不然这屋里还能过活的下去?
荷花是好的,狗子婶时不时也听得进自个闺女说道的话儿,心里怨了大半辈子,计较了大半辈子,哪能说好就好的,只得说,她现儿也都不紧着别人咋说道了,自个过活自个屋里的日子罢了!
梨花听了二婶子这话,道。“荷花是不错,若是嫁给俺大哥,两人一块儿过活倒也是好的,虽说下堂是下堂,也不碍事,但,俺听人说道,这荷花怀不上身子,若是嫁了俺大哥,若是怀不上,俺婆婆那边儿自是不满她!”
二婶子点了点头,道。“这说道的也是,但荷花那身子可也得喊郎中瞧瞧,若是瞧得好的,自是能成,眼跟前的,还能不好呢,你大哥也不着急着这会子不是!”
“那倒是,二婶子,你明儿与荷花说道一声,俺回头托人上隔壁存去喊郎中过去瞧瞧她!”
“成,那就这般说成了,你现儿有了身子,也得悠着点儿,总归那败坏的妇人给休了回去,也用不着给自个添堵!”
“俺添堵啥,人都休了回去了,就是前儿那珠儿姑娘,倒是让人糟心的很,你说,珠儿摸样生的也不赖,咋的非要瞧上俺妹夫?倒也难怪,徐子人长的摸样好,又是县官,那未出嫁的姑娘惦记上也是该着!”
“该着是该着,这还有姑娘能比得上春花这般能耐呢?倒是俺现儿还没瞧见过,不扯远了,就是这方圆几十里地,谁比得上?”二婶子这阵子也上陈春花屋里去,自个闺女现儿回去了王家村,她是隔三差五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