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也就相拥而睡了。
当一丝朦胧的亮光从后窗照射进来的时候,屋内的物件也能朦朦胧胧地看清了。
这时候,莫名的,可见那老板娘的小姨的手在被窝内默默地挪动着,好像是伸向了周青的某处……
不觉的,周青也就被惊醒了。
等周青醒来的时候,感觉到了那老板娘的小姨在玩耍他的那物,他便是一怔,心想,格老子的,昨晚上她个龟婆娘还是别别扭扭的,这一清早她咋子个会……
周青这么的一想,便是侧身朝向了那老板娘的小姨,看了看她。
那老板娘的小姨见周青忽然看向了她,她便是赶忙停止了动作,两颊噌的一下就红透了。
周青瞧着她此刻的模样,便是一笑:“嘿。”
那老板娘的小姨见周青这么的一笑,她便是羞涩地看了看他,低声道:“你笑啥子的嘛?”
“嘿,”周青又是一笑,“没啥子呀。只是想笑的嘛。”
“哼,”那老板娘的小姨不禁娇嗔地瞪了周青一眼,“讨厌!你是不是在笑话人家刚刚……嘻……”
“嘿,”周青又是一乐,“老子啥子也没说的嘛。是你自己心里心虚的嘛。”
“嘻嘻,”那老板娘的小姨羞涩了乐了乐,忽然小声道,“你昨晚上咋子个会弄得我好舒服的呀?以前,我家男人从来没有弄得我那么舒服的。”
“真的还是假的哦?”周青问道。
“真的嘛。”那老板娘的小姨又是羞涩地微微地笑了笑,“嘻,所以我刚刚才会……嘻嘻……对了,你的那个好像比我家男人的大。”
“嘿,”周青貌似得意的一笑,“是吗?”
“嗯。”那老板娘的小姨轻轻地点了点头。
“嘿,”周青又一笑,“那你是不是还想要一回啊?”
被周青这么一问,那老板娘的小姨又是再次红了两颊,没敢吱声。
但是周青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便是笑嘿嘿地伸手触向了她……
……
事后,那老板娘的小姨满足地看了看周青,问道:“老板,一会儿,你是不是就是走了呀?”
“嗯。”周青点了点头,问道,“咋子的啦?”
“嗯?”那老板娘的小姨暗自想了想,微微的一笑,“嘻,你要是今日不走的话,今晚上,我不收你钱。”
“嘿。”周青只是一笑,没再说啥子。
“……”
……
一会儿,早饭后,刘春天村长与老板娘结清账,又和周青又上了车,继续上路了。
待刘春天村长驾车上了高速公路之后,忽然侧脸看了周青一眼,嘿嘿地一笑:“嘿,喂,周青呀,你小子昨晚上耍的那个老板娘的小姨,咋子个样嘛?感觉有啥子滋味没得?”
“嘿嘿,”周青忽然乐了乐,“感觉……还不错吧。嘿嘿,反正老子感觉比耍那个彝族女人舒坦。这少妇耍起来,还真是他娘的别有滋味。对了,刘村长呀,你昨晚上耍的那个老板娘感觉咋子样嘛?”
“嘿嘿,”刘春天村长乐了乐,“嗯,感觉不错。她个浪婆娘,真是浪得要命呀。格老子的,老子本来是耍她,结果老子感觉倒是被她给耍了。一晚上,她个浪婆娘老是不停的要,要得老子最后都不得行了。”
听刘春天村长这么的说,周青不禁放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刘春天村长见周青笑得前俯后仰的,他也放声乐了乐:“哈哈哈,你小子乐个球呀?”
“……”
车子又是路上跑了一整天,到了快天黑的时候,正好到了一个小山城里。
周青看了看这个山城的一些广告牌,上面标着凯里什么什么,于是他便是冲刘春天村长问道:“喂,这儿是不是凯里呀?”
“嗯。”刘春天村长点了点头,“这里应该就是凯里了?”
“凯里是属于哪个省的呀?”周青又问。
“贵州嘛。”刘春天村长回道,忽然一怔,又忙道,“呃?周青呀,这里好像是苗族的区域?”
“真的吗?”周青忙新奇地冲刘春天村长问道。
“应该就是的?”刘春天村长回道,“要不这样子嘛,我们去找家旅馆问问的嘛,咋子个样嘛?”
“好呀。”周青忙回道。
这时,刘春天村长不禁冲周青乐了乐:“嘿嘿,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在这里睡个苗族女人呀?”
“嘿嘿,”周青嘿嘿地乐了乐,“难道你不想的吗?”
“嘿嘿嘿嘿。”刘春天村长会意地乐了乐,然后没说啥子了,继续默默地往前驾车。
这里只是一个小山城,感觉还没有一个镇大似的。
刘春天村长开车没转悠一会儿,就到了城市的边沿了。于是,刘春天村长便是驾车在前方掉头,又开回到了城里。
最后,刘春天村长驾车在一家较旧的旅馆前停下了车。
待停下车之后,周青这小子也就忙推开车门下来了。
跟着,刘春天村长也下了车,然后嗵的一声撞上了车门。
然后,刘春天村长见旅馆的旁边就有一家饭馆,于是他便是冲周青说道:“周青呀,我们先去吃点儿饭吧,咋子样嘛?”
“好呀。”周青回道。
听周青说好,于是刘春天村长也就领着周青一起走进了饭馆。
待走进饭馆内之后,一位身着苗族服饰的女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过来,招待了刘春天村长和周青在一张小方桌前坐了下来。
然后,那个女服务员便是冲刘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