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要吗?”,最近天气冷了,她不知道他宿舍的被褥什么的够不够。边叠着衣服,边问道。
“不要,我自己来!”,他上前,将她拉起,自己将那些衣服胡乱地塞进箱子里,合上,拉起来。心里多少带着一丝怨气,怨她对他残忍!
“我答应分开,但不会离婚,陆启琳,如果你认为蓝可会毁掉我们的话,那你的爱,也不深!”,走到门口时,他转身,看着她,气愤地说道。
“是不深!我跟她比,爱你是不够深!这也是我在意的!”,她激动地反驳,心里一阵刺痛,凌北烨冷哼了下,告诉她,没可比性了,她还在这死钻牛角尖!
“那你就接着计较吧!”,他气愤地说道,提着箱子离开,出了卧室,看着婴儿房,又不忍心离开,迈开步子进去,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俩亲手布置的婴儿房,满心的酸楚。
轮流着抱着两个孩子一会儿,他放下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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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依然一成不变地繁忙,凌北烨吃住在警局,多出了不少时间研究大大小小的案情。趁着陆启琳去美容院的时间,他会偷偷回家,看看儿子和女儿,给他们带些小玩意儿,给他们买些衣服,鞋子。
“别买那么多,小孩子长得快,很快又不能穿了”,孙阿姨嘀咕道,她是普通家庭,当然会觉得浪费,话还没说完,及时打住。
凌北烨只是笑笑,他能为孩子们做的,除了买这些,也没有了吧。他也知道,陆启琳这个时间出去,也是为了他方便回来看他们。。
“你跟启琳的事,我一直瞒着老宅呢……你说你们这……有这么两个可爱的小宝贝,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这样分开,长此以往,感情会真的淡了的!”,孙阿姨语重心长地说道。
凌北烨笑笑,没说话,看了看时间,她这点该回来了,他离开。
开着黑色的吉普,去了她光顾的那家美容院,在角落里悄悄地看着,她一身光鲜地出来,上了车,他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交通音乐电台播着一首老歌,《鬼迷心窍》,一句歌词,戳中他的心:别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他扯着唇,笑了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忘不掉,无论那几年她怎样冷落他,怎样伤他,他都没法做到放手。一个蓝可,又怎么可能影响到他对她的感情?
她介意,难道他是一个真的冷血无情的人,在面对蓝可的死,无动于衷吗?!难道,忘掉蓝可,是忘就忘掉的吗?如孙阿姨所说,这样一直分开,再深的感情,久而久之也会淡掉。
她有儿子有女儿陪伴,也许并不觉得孤单,甚至还幸福得很,让他一个人在外面有家不能回,孤单寂寞……
如果是要惩罚他,她做到了,同时也寒了他的心。
***
在警局住了一个月,凌北烨足足瘦了五公斤,体检称体重时,没少被手下打趣。
晚上时,陆启正叫了他,两人一起去吃饭,“说吧,现在是什么情况,两家人都知道了”,陆启正喝了杯酒,沉声问道。
凌北烨笑了笑,“我已经被轮番讨.伐过了!”,这几天,凌家老少都找过他,他没少挨骂。
“我早跟你小子说过,不要太愧疚!你也是做了这么多年的刑警,这样的事情,遇着的还少吗?还是,你对蓝可同志真的……”,陆启正睇着他,又问道。
他无谓地笑了笑,被所有人都误认为是,也不多这一个,“我说过会忘掉蓝可,她说不可能,不相信,要分开,容不得我心里有半点杂质”
凌北烨说完,放下筷子,拿起酒杯,又喝了口。
陆启正皱了皱眉,“女人的心思就这样,细腻起来,又矫情又洁癖!我回头跟她说清楚,你们这样下去,真不是个事儿!”,陆启正明白凌北烨的心思,说道。
“别了吧,我现在也还没完全放下那件事,我跟蓝可的那种感觉,真是兄弟一样。我从没有一点歪心思,不管怎么说,是我的错,不该不信启琳的话……”,也是因为太坦荡,觉得陆启琳那样的想法玷污了他跟蓝可的兄妹之情。
“行了!别又自责了!相信蓝可那时候不是你倒下,就算是任何同事,蓝可也会那么做的!”,陆启正又说道。
凌北烨点点头,这是他以后关于蓝可一棺芙岢隼吹模猴子是因为知道她喜欢他,而且喜欢得那么深,才会更自责。
“你婚事什么时候?不容易啊,长期抗战终于取的最终胜利!干一杯!”,凌北烨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说道,陆启正笑了笑,“就下周三,从简,到时你一定要给我到场!”,陆启正沉声道。
凌北烨点头说,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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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开卧室的门,只见陆启琳在穿礼服,伸手吃力地拉着背后的拉链,好像没见着他进来,他大步上前,本能地伸手为她拉上。
镜子中的女人,一身长袖晚礼服,化着淡淡的妆,头发挽起,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好了么?”,他淡淡地说道,面无表情。她依然美丽大方,比以前更性.感几分,看得出过得挺好。
也是,有两个孩子的陪伴,不会不好。
她点点头,披上一只皮草披肩,拿着晚宴包。凌北烨带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