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现在一心想医治好他的腿,而且她对政治上的事知道的也不多,妹妹更不用说了,虽然这两年过得苦些,母亲和他都下意识的杜绝妹妹接触外面这些糟心事。
而三个好友虽然一如既往的对他,但因为家庭的变化,利益的纠葛,政治的不同立场,他的谋划是不可能和他们说的。
只有魏清莛,利益和他一致,他说什么,她都能听懂,愿意接受他的安排,可以给他帮助,王廷日觉得只要说出来好像事情也并不是很难了,压力倍减。
“莛姐儿,这件事先不告诉母亲,也不要宣扬出去,我们要一步一步来,在这里,很多人是不乐意看到王家起来的,所以我们不能张扬。”
“表哥是说我们要悄悄的渗透进京城?对啊,慢慢的抓住京城的人脉和经济,等到他们发现的时候为时已晚,要是动我们,就要付出惨重的代价,他们只能接受我们,或者受制于我们。”魏清莛自然而然的阴谋论了。
王廷日一愣,继而拍掌道:“好,不愧是我王家的子孙,哈哈……”看着发愣的魏清莛,王廷日压低了声音道:“表妹放心,一切将如你所愿。”
王廷日将一百两还给魏清莛,“这个你自己拿着,以后出入小心些,山里就不要去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急着赚那些钱了。”
魏清莛点头。
她也不想进深山了,只是外围还是可以去逛逛的,她得锻炼她的身体,而同样是花时间锻炼,还不如拿着弓箭在林子里追赶猎物,既锻炼了身体,又有了收获。
﹍﹍﹍﹍
魏清莛盘腿坐在炕上,拿着匕首小心的划开裂玉,她想将玉片弄出来,做一些小首饰自己带。
而魏青桐正在另一边苦恼的拿着书在背,明天就要考试了。
这个拳头般大小的裂玉都是淡绿色的,虽然裂开了,但好在透明度不错,呈现一种细润的光彩。
魏清莛不可置信的看着被划开的一角,里面是浓绿色的一块。
这种绿充满了生机,就是在那块最中间的位置都没有这么绿,指腹抚摸着,感受那种细润的感觉,一缕一缕的绿色气体溢出来飞向魏清莛。
魏清莛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看着正在捧书烦恼的魏青桐,嘴角一挑,决定给桐哥儿钻个洞带上。
解出来的玉只有大概两指宽,魏清莛把它给桐哥儿。
魏青桐用两只小手合着,高兴地道:“是送给我的?”
“嗯,给桐哥儿的,喜欢吗?”
“喜欢!”
﹍﹍﹍﹍﹍﹍﹍﹍﹍
魏青桐在草地上翻了一个跟斗,好容易出来放风的白白欢快的在草地上跑着……
魏青桐这几日都很开心,考试过后,姐姐几乎一整天都陪着他,上山带着他,他像以前一样画画,带着白白玩耍,而姐姐或去打猎或到一边设陷阱或是干脆躺在草地上半眯着眼睛睡觉。
就是每天都去一趟玉石街买各种各样的石头,魏青桐真心觉得那些石头不好看,还没有不远处的山壁上的石头好看呢。
魏清莛背着背篓出来,见魏青桐整个人趴在地上,就将背篓放到一边,道:“桐哥儿,来,姐姐教你射箭。”
“我考试过了!”魏青桐理直气壮地说道。
“姐姐现在不是考你,是在锻炼你,看你能不能射中一只兔子。”
魏青桐小心的看向白白,见白白左脚就拨了一下地上的石子,就道:“姐姐,兔子很可怜的,我们还是不要射它了。”
“兔子可怜,你昨晚上不是吃了兔子肉了吗?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兔子可怜?”
“那怎么一样,那是姐姐杀的,我又没有看见。”
魏清莛气闷,合着罪是她受着,福是他享着?
“那就射野鸡,这总可以了吧?”
魏青桐偏着脑袋想想,没想起他好像没有朋友是野鸡,低头去看白白,它好像也没反对,就点头道:“好吧。”
魏清莛带着他去射野鸡。
只是……
“快跑,快跑,在那边,在那边。”
魏青桐板着弓,跑去追野鸡。
魏清莛可惜的哎了一声,野鸡飞走了……
一转头指了一个方向道,“刚才那里好像也有一只,快去追……”
“快射,快射,用力……”
“手往上抬一些,放箭……”
……
顿时,这片树林鸡飞兔跳,好不热闹,直等到七岁的魏青桐气喘吁吁,魏清莛这才满意的点头。对自己的锻炼成果很满意。
可魏青桐却没有抓到一只野鸡。
魏青桐浑身是汗,从空间里拿出白开水喝,看着不远处的小溪,山壁上零零星星却生机盎然的花,再看看空间里左一个篱笆关着兔子,右一个篱笆关着野鸡,中间是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