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重是不重,可整个人在他的背部走来走去,还是要承受一定的重量的,他还真有些疼,yù_wàng渐渐没有先前那般浓烈了,他怀疑这女人的最终目的是打消他征服她的决心。
差点,让她给得逞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傅梓逾果断地喊了停,有些愤恨地一把扯掉了罩着眼睛、挡了视线的磨人领带,让自己的双眼重新见到了明亮。
他的私自行动,并没有通知施洛遥一声,因此施洛遥还在他的背部恣意肆虐,没有察觉到异样。
她在泄愤,用了十成的力,而傅梓逾并没有说疼之类的,让施洛遥还不够解气,同时有些佩服起这男人的毅力来,痛恨起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来。
倘若傅梓逾在她的身上踩踏,踩上去的刹那,她估计会有骨折的倾向。
傅梓逾偏过头来,在窥探到施洛遥嘴角的坏笑时,太阳穴处猛烈地跳动了起来,他咬紧了牙关,眼神中掠起几分错综之意,却也只是一闪而逝,这女人,纯粹是在泄愤,亏他还把她的话当了真,真相信了她玩什么新招式。
傅梓逾眯了眯眼睛,不置可否的重重哼了一声。
施洛遥意识到的时候,发现他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爬上了她的锁骨边缘,灼热的呼吸喷出,让她有些炫目。
还没来得及出口,她一个栽倒,被他给欺压在下了。
他低头,吻着她的唇,轻笑,俨然不似方才的震怒,“还是我来主动吧,等你等得黄花菜都凉了。”
施洛遥内心拂过了些许的失落,也知道自己再扛着也是无济于事,羞辱了傅梓逾的时间,在她看来,还是太短了,就被他给识破了。
她不经间嘴唇擦过傅梓逾的耳垂,他的身子大幅度地颤了颤,她心里才找回些了平衡,于是贴着他的耳朵道,“小气鬼。”
傅梓逾的心跳似乎微微漏掉了一拍,俊脸上逐渐爬上了一抹慵懒,夺人心魄般耀眼、不容忽视。
她忽然跟着一阵心悸,随即摇了摇头,驱散这种古怪的感觉。
而他的目光有意地在她的某一处顿了顿,施洛遥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暖流袭击上了她的身子,她下意识地抬头,不偏不倚撞进了他的眼眸深处,在那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倒影,惹人怜爱。
蓦然间,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瞬间的不知所措很快就被傅梓逾有心地利用了起来,万般的磨人手段在她的身上施展开来……
她最后才逐渐意识到他的轻拢慢捻,是在报复她先前对他的所为,这个男人,果然如她所言,是只小气鬼。
……
一大早醒来,施洛遥觉得这浑身被车子碾过一样难受,起不了床,只想埋头睡觉补眠,傅梓逾却精神极好,还使命拾掇把她给喊起来,在她耳边不停地吹嘘,“施洛遥,你上班快迟到了,还不起床真要迟到了。”
她提起被子想要堵住一边的耳朵,却被他毫不怜香惜玉给扯了下来,她不由恼羞成怒,气愤地坐了起来,大骂,“傅梓逾,关你屁事,我迟到是我的事情。”
“你现在起来我还可以顺带送你过去充当你的车夫,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傅梓逾嘀咕着道,对于母夜叉一般的施洛遥,并没有感到丁点的不悦,或许这归咎到昨晚的餍足状态。
“我不需要你好心送我。”
“那我走了。”
“快走。”
“我真的走了?”
“不送。”
“施洛遥,你今天真不去上班了吗?”
“不去。”
“那你好好休息下,我已经帮你跟季末请假了。”
傅梓逾阴魂不散的声音一直充斥着耳膜,让施洛遥有杀人的冲动,不对,等等,她这会睡意全无,“你说什么?你帮我请假了?”
“是啊,你不去上班,当然要请假。”
傅梓逾沉吟了一会,似笑非笑,缓缓地道,看他这样子,过于云淡风轻,可声音听上去却是分外的温柔,这想必是傅梓逾无意间露出的杀手锏,可对于施洛遥却没有用。
施洛遥绷紧了脸,已经意识到了自己上了傅梓逾的当,让他有机可趁,他可真够行的,趁她迷迷糊糊间引她上钩。
她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是体恤她的身子,绝对不会。
事已至此,她也知道没完没了跟傅梓逾吵闹,无济于事,指不定还会又被他钻了漏洞,此刻她的脑子明显没有傅梓逾来得好使。
施洛遥重新躺了下来,背对着傅梓逾,闭上了眼睛,蒙上了被子,才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安全感。
良久,她没有听到傅梓逾聒噪的声音,想必他已经离开了,傅梓逾的确是去上班了。
他也知道昨晚自己有点过分了,没有过多地考虑到她的身体,可是都怪她无缘无故刺激他在先,也怪不得他后来不分轻重折腾她了。
到中午的时候,季末电话打来,施洛遥有了暴走的冲动,傅梓逾这货并没有替她请假,是骗她的,而她真上了他的当,睡到了现在。
本来他的谎言又被拆穿的可能,可季末一早上都没联系她,她又先入为主信了傅梓逾那二货的话,结果……很悲催成了现在她尴尬的处境。
“你是不是生病了,遥遥?”
“没有。”
季末的关心,让施洛遥耳根子立马红了个透彻。
“生病了就不要逞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