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内阁那边拿主意,下头已经有人按捺不住了,有不少官员去了午en外头请陛下议政,同时要求陛下不得提及开海之事。
这样的大臣越来越多,先是三三两两,后来就变成了几十、几百人,反正大家是卯上了,皇上不改口,不承认错误,他们就继续斗下去。而对朱佑樘来说,朝廷这边若是不肯同意他的主张,他也铁了心继续养病。
沸沸扬扬的议论充斥了大街小巷,几乎所有人都开始议论起午men外的事,平时人五人六的大臣和官员如今都跪在那里,既不去上值,也不回家歇息,他们的态度很明确,皇上若是一意孤行,他们就继续跪下去。
宫里似乎也沉默了,事情已经愈演愈烈,到了越来越难收拾的地步,不管是宫里还是朝廷的百官,总要有个人做出退步,夹在这两边中间的内阁,其实最是头痛,一边是百官们奢谈祖制,一边是宫里要变革,内阁这边若是态度太过强硬,难免让宫中为难,甚至引发更大的危机。可要是示弱,百官肯答应吗?
刘健几天没有睡好,内阁这边堆积的奏书越来越多,从前皇上还会看一看,可是现在却是称病不出了,因此这大明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得内阁这边顶着,刘健已经感觉到筋疲力竭。
午men那边的消息也越来越坏,几个老臣已经吃不消昏厥过去,好在救治及时,倒也没什么大碍,不过事情已经很明显,若是再这样下去,后果会更严重。
朱佑樘并没有生病,不过这几日的心情也是坏透了,虽然知道这件事的结局,也知道朝廷百官的态度会如此强硬,可是当真踢到这铁板上,他还是觉得有点儿窝火,堂堂天子,圣旨不能通行,反而封还了回来,文武百官们非但不遵旨,而是跪在了午men,一定要他收回成命,朱佑樘当然不爽。
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朱佑樘的心情越来越坏,今日清早起来的时候,他甚至不让人传消息,索xing来个耳不听为静。
在这正心殿坐了一会儿,朱佑樘便感觉有些难受了,十几年来如一日的勤政,现在突然歇下来,反而让他有点儿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佑樘索xing叫人将近几日的奏书送来,这些奏书其实都是千篇一律,所谈的都是开海的事,也都是一副维护祖宗制度的嘴脸,奉劝朱佑樘不可开海云云。
“哼!祖制……倒是搬起太祖皇帝来寻朕的麻烦了!”朱佑樘看了几本,便又将奏书抛到一边,这一大箩筐奏书根本不必再看,就知道里头会写些什么,他轻轻地躺在椅上,眼睛半张半合地想着什么,随即微微一笑,lu出一副yin谋得逞的笑容,慢悠悠地道:“你们既然要谈祖制,那朕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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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装的空调,今天居然漏水,水从电源线上漏出来,吓得半死,去找卖空调的来修,然后又去请装空调的师父,从新拆下来装过,又忙了一下午,还是更晚了,哎,最近刚刚从家里搬出来,很多地方还不适应,请大家体谅下,老虎也感觉很是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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