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法神色坦然,碧眸依旧无波。他本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落年,这很明显不是吗?因为萨蒂帕帕落什么的,受到最大影响的,只有落年和她的巴洛克王国。
“好了,继续说。”夜寒焰看了斯蒂芬白一眼,看向卡尔法继续道。
斯蒂芬白笑眯眯的没再说话,一副全然等着卡尔法说出更有趣的事的模样。
“其实其它的也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们要瞒着我们而已,还是说,各大家族都是一代代这样传承下来的,还有,《萨蒂帕帕落法典》上提到了审判一族、鉴定一族还有守护一族,还有骑士、戒指之类的挺玄乎的东西。”卡尔法继续道,碧潭般的目光扫过斯蒂芬白,果然看到斯蒂芬白已经兴奋好奇的眼睛都快弯成一条缝了,心里小人点点头,嗯,看来他们家变态拐骗成功了。
本来斯蒂芬白对什么审判一族是没什么兴趣的,因为在他眼里,他才是老大,他唯一的对手叫夜寒焰,其它什么审判一族神马神马的,只不过是装逼的垃圾货,连巴洛克王国这种虽然比不上夜家和斯蒂芬家,但是却也不是好惹的老虎他们都敢在他头上拔毛,简直就是傻逼,斯蒂芬白对有趣的东西感兴趣,对傻逼可是完全没兴趣的,还是落年那只黑兔子比较有趣。
这会儿被卡尔法这么一说,审判、鉴定、守护、骑士、戒指……串联起来,还真有种进入魔法国度般神奇的世界的感觉,斯蒂芬白觉得有趣了,十分的有趣。
对于美好却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总是有一种毁灭欲,强到变态的毁灭欲,有时候突然冒出来,他自己都控制不了,就像小时候把兔子掐死后他才徒然惊醒失去了,然后大哭着后悔,可是当再一次出现自己挺想要的东西却又妄想逃离他的手掌心的时候,他又会把它掐死毁掉,然后再大哭一场,如此繁复,久而久之,他都习惯了,甚至十分的纵容自己的这种变态行为。
他觉得,这行为挺威风的,随心所欲,唯吾独尊!
别说出来,否则一定会被落年和夜寒焰骂中二的!
因为卡尔法的这一番话,三人决定合作一起把萨蒂帕帕落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的老巢挖出来,主线自然是落年,既然他们缠着落年不放,那么顺藤摸瓜,迟早把他们都揪出来狠狠虐死!
等落年夜寒焰他们出来后,收拾东西的人都已经收拾好了,就等他们出来启程了,索菲两眼泪汪汪的悲戚戚的扒着落年不放手,“嘤嘤嘤嘤嘤把索菲爸爸也打包带走嘤嘤嘤嘤嘤……”
落年还没说话,身上的重量一轻,索菲已经被卡尔法拖走抡墙了,他都没被落年带走,你还想被落年带走?抽打不解释!
车子驶离了梵蒂冈,进入罗马机场,坐上夜家停放在这边的私人飞机,先把老太太夜寒焰等人送回距离意大利较近的法国,然后再送他们回中国。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
夜幕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换成白昼,日转星移,又是一天过去。
安静的病房内,只有医学仪器的声音时不时的发出滴、滴、滴的声音,显得缓慢而空旷。
有脚步声缓缓的响起,脑袋后面扎了根小辫子,已经可以称为小少年的破蛋拿着毛巾爬到椅子上给躺在病床上的男人轻轻擦拭着手心,小眉头皱着,有点担忧。
病床上的男人只是几天的时间,就瘦的仿佛只剩下皮包骨了,脸色苍白,呼吸浅的仿佛随时都会消失掉一般,巴洛克医疗部的医生们都说,这是因为凯文并没有多少生存下去的意志,人如果没有了想要活下去的**,那么就很容易被毁灭,就像当初巴洛克王国成立之初,如果没有落年的不到最后一秒绝对不放弃,那么别说巴洛克王国的存在了,凯文他们也不可能还活着到现在。
身后脚步声响起,破蛋回头,就看到佐焱皱着眉头走了进来,他走到床边看了凯文一会儿,大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露出了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晨曦瞬间撒进屋内,窗外是一大片大片的薰衣草和蓝色妖姬的花田,带着清晨的露珠,在阳光下显得那样的娇艳动人,每一朵都像一个婀娜多姿的美丽少女,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着裙摆。
破蛋被突然射进来的阳光刺激得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些,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
佐焱走到床边,微微俯下身伸出手摸了摸他刘海下的额头,确定没有出现什么发烧的后遗症,脑袋微侧,在他耳边道:“king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你还不醒来?想要让她看到你现在这样子吗?king会伤心的……”
佐焱话还未说完,破蛋便已经一爪子把佐焱给拉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眸瞪着佐焱,满眼的不高兴。
佐焱眉头皱了皱,“你干什么?”
“别跟凯文提那个女人!”破蛋本来还很喜欢落年的,但是因为凯文的事,他生落年的气了。
在他看来,就是落年害凯文成这样的,他就算年纪小,但是也不是什么人情世故都不懂的,落年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凯文一个人落寞的站在角落里伤心难过,这种情况他都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救他离开丝迪卡罗斯家族那个地狱,替他灭了卡罗马家族报仇的人是凯文,带他来红妖馆,给他研制药物照顾他的人也是凯文,他只看到凯文在为落年努力努力再努力,他除了看到落年盘旋在几个男人之间之外,根本没有看到什么落年为他们做了什么,他一点儿都不明白,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