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背叛落年,怎么可能!

黑猫也很不高兴,但是他比红蛇冷静上很多,在那天那种时候能在红妖馆内自由走动的人,除了红妖馆内的人之外不可能有别人。

落年瞳孔微动,拦着红蛇深深的看着白瑾扬,“……你说的是真的吗?”

白瑾扬站起身,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你可以选择不信。”反正他才是外人。

“谢谢你。然后,新婚快乐,祝你幸福,需要帮助的话,不要客气,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鼎力相助。”落年胸口大大的起伏了一下之后,看着白瑾扬道,然后转身离开。

落年脚步走得有点快,嘴角微微的下拉,脸色看起来有点不好。

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那一天在红妖馆的人,总共就他们十几个,不大不小的数字,但是每一个却都是一起踏着重重尸骨可靠又信任着的家人!现在白瑾扬竟然告诉她是红妖馆内部的人搞的鬼,这个和说巴洛克王国内有内奸完全不一样!说得清楚一点,巴洛克王国可以毁掉,但是红妖馆绝对不能毁,她拼死都要护着的人,也是有资格住在红妖馆的他们啊!

“落落,冷静一点。”黑猫拉住落年的手,她都要一头栽进车来车往的大马路上了。

落年深呼吸了两下,“我很冷静,只是想事情想入神了而已。”说罢转回头走进车里。

三个男人眉头皱了起来,黑猫和红蛇也不坐他们开来的那辆车了,挤在落年车上跟开会似的。

“你别听那个人胡说,红妖馆内怎么可能存在叛徒!”红蛇拧着眉头暴躁不悦的道,在他记忆中,红妖馆的各位都是最初成立红妖馆的元老,从年纪最大的佐焱到年纪最小的他,每个人都是从少年到成人一起成长过来的,喜怒哀乐彼此共享着,怎么可能存在背叛?

黑猫把窗户打开了一些,让车外的冷空气进来一些,冷风吹过大脑,似乎把有些烦躁的心都吹得冷静了一些,“我也觉得不太可能。”

落年看向黑猫。

“说起来白瑾扬才是外人,因为绿蝉的事而恨上我们也说不定,不能排除他是受人指使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迷惑我们让产生不信任对方的心里,你知道的,一个集体,如果出现互相猜疑的事,就算最后结果是无,也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黑猫微微拧着眉道。比起脾气暴躁说不出理由来的红蛇,黑猫作为和佐焱并肩的二把手,说的跟让人信服。

是啊,黑猫说的没错,猜忌可以毁掉一个家庭,毁掉一个集体,毁掉辛辛苦苦打造下来的大楼,如果有人故意用这种方法想要毁掉巴洛克的话,不得不说真的很险恶。

藤一没说话,这种事,他自认为暂时还没有说话的资格,毕竟这是她和她一起成长过来的家人之间的事……

“藤一,你有什么想法?”落年却忽然转头看向藤一。

藤一怔了怔,有点意外。

“我需要旁观者的意见。”落年揉了揉太阳穴的问道,旁观者清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毕竟是她的话,也可能会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为她的家人辩解,拒绝任何一种可能性。

被落年需要,藤一很高兴。

“如果要我说的话……其实我对红妖馆的人也算不得多了解,不过闲着没事干的时候,我喜欢观察人的眼睛和姿态,我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大家好像都很坦然。反倒是白瑾扬,他情绪很激烈,眼里有悲伤有愤怒有恨意,如果他说谎的话,很有可能,但是他会那么蠢在明知道不可能有人相信他的情况下还说出那种话吗?”作为艺术家,观察各种东西是很正常的,因为要抓住一样东西的精髓并不容易,藤一只是把心里的看法说出来,并不确定有没有用。

“喂!你这样说的意思难道是觉得红妖馆真的有内奸吗?!”红蛇很不高兴,他当然无所谓,反正内奸不可能是他,但是如果真的有的话,落年会伤心的!

“落落不要听他的话,这个满脑子都是颜料的笨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红蛇指着藤一的脑袋异常暴躁的道。

藤一勾魂的深蓝色桃花眼看着他,有点危险,啊哈?什么叫他的脑子里只有颜料?你脑子里才是只有豆腐渣吧!没节操的小鬼!

落年转开脑袋看向窗外,“我自有主张。白瑾扬说的话一句都不准泄露出去。”

“嗯。”黑猫点点头,捂住红蛇那张还想说什么的嘴,这家伙就不能安静点嘛!

外面车水马龙,霓虹灯闪烁,积雪已经差不多都融化掉了,春天一到,人们在冬天而缓缓消沉宁静下来的心脏,也开始各种蠢蠢欲动了吧。

红妖馆内被落年勒令没有搞定审判一族前绝对不准单独出去的一众们其实也不觉得无聊,红妖馆内要酒吧有酒吧要麻将有麻将,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有一群能打打闹闹开玩笑的家人朋友,不出去泡吧泡妹有什么关系?

“哇靠!太讨厌了!”大厅里很热闹,破胆小鬼例行每天吃药,每次都被那苦的要死的要气得炸毛,“为什么我每天都要吃这种药啊魂淡!太讨厌了魂淡!”破蛋冲着凯文大吼,卧槽这到底是什么药怎么会苦成这样?!每次一颗要连续苦他好几个小时!

“噗……小鬼,凯文这可是为了你好。”玛拉一把揪住小鬼的衣领扯过来,母爱侧漏的用力的揉着他的脑袋,“你以为谁都能像当初的凯文一样遇到king吗?知足吧!”被凯文带回红妖馆还给他弄出药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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