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摔了一跤,现在身上有些脏。
席司曜从衣柜里拿出她的衣服来,一整套,从里到外十分齐全,一件件都叠得很好,整整齐齐地放在她的身边,然后俯身与她平视,“自己换还是我给你换?”was9。
他的声音磁性温柔,摸着她的头,像是对待最珍爱的宝贝。
夜清歌刚刚压下去的眼泪瞬间又涌了上来,因为刚刚席司曜开衣柜的时候她看到,她的衣服都叠得很好,放得很好,一点都没有乱,也很干净。
她记得临走的时候,没那么整齐的,因为她本来是想带行李的,所以翻了翻,后来觉得还是不带好,也就没有重新整理。
那么,这个样子是他整理的还是兰姨整理的?
席司曜看她一直盯着衣柜看,就转身走了回去,将衣柜的门都打开,里面的一切都完整地呈现在她的眼前。
他的声音传来,明明动听如天籁,却让夜清歌的眼里不断地滚起泪花——
“那天我从机场回来,我告诉自己,你要走就让你走,只要有一天你会回来,那就好。”
他走回她的身边,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头发,声音更低,“后来看到衣柜里这么乱,我想你走的时候也挣扎过,那我就不怪你,我把你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放好,每叠一件就说一遍‘夜清歌,我爱你,所以我放你走’,只要你要的,只要我能给你,那么我都满足你,就算你想离开。”
“司曜……”夜清歌看着他平静地说着在她离开时,他的心如刀割,大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席司曜笑着,轻轻地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吻干她的泪水,“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清歌,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一次回来,还走吗?”
夜清歌说不上话来,整个人哭得背过气去,在他怀里拼命摇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是我傻是我笨,有你这样的丈夫,有那么两个可爱的孩子,我怎么舍得离开呢?
“如果下一次你还要走,那么这辈子,你都见不到我了。”
他自有他话里的深深含义,夜清歌却一时听不出来,只是以为,他的意思是,如果下一次他再离开,他就再也不会让她回来,回来也不会再见她。
可是当有一天,她发现自己一直不曾离开,而他却突然消失不见,她才终于明白,席司曜现在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然,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来不及了。
席司曜去浴室拿了毛巾给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和脏东西,然后伸手,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直到她白璧无瑕的身子完整地呈现在他的眼前,泛着如玉一般的光泽。
若是以前,这般一丝不挂对着他,夜清歌一定会害羞得恨不得挖个地洞躲起来,可是现在……
她的眼底只是含羞带怯,却没有想要闪躲的意思,静静地坐在床边,仰头看着他。
席司曜亦是深深、深深地看着她,眼神从她的眉眼一直往下,一寸一寸,仿佛是在用目光膜拜。
看到她膝盖上的乌青时,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心疼,而后,伸手握住她的脚踝,抬高她的膝盖,低头一吻,“痛吗?”他看着她问,眼神热切得像是要吃人。
而因为一条腿被他抬高的缘故,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倒映在他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