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这样怎么对得起杨老的提拔。”
……
众人的小声议论，多数指者跪在地上的中男人，话语中同情杨老将军，收了一个不思进取的学生。
看似简单，合乎人情常理。
但却让可兰觉得非常怪异。
啪……啪……啪
忽然，人群中响起了掌声。
洪亮声响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鼓掌的人是顾首长。
此时顾城炎，双手合拍，幽黑的眸光冷锐如冰，嘴角扬起了冰冷的浅笑。
明明是笑，却令人感到一股儿阴冷的气息，袭向全身。
杨老将军，看到顾城炎的出现，双眸微眯，倏而又叹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瞅着地上的中年男人，伸脚踢上了男人的小腿。
“这事，顾大校看着办，千万别姑息了这个兔崽子。”杨老撂下一句，转身便离开，身子剧烈颤抖，看似是气及了。
而顾城炎听到杨老的话，没回答。
他大手一扬，将今个场上的人，带走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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