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拼命往墙上撞,这杜诗诗拼命地拉,好在她受伤重了,倒敌不过杜诗诗的力量。
“让她去死,让她死了倒也干净!”莫问先是听了莫言儿说的话,对杜诗诗倒生了些怜惜,欲放过了莫言儿,待见她寻死觅活的,心头大怒,立刻又怒吼起来,心中恨道:这算什么?以死相逼么?
眼中戾气顿现,真的恨不得莫言儿就此死了,死了就成全了他的名声了。
就在闹得不可开交之时,钱管家匆匆地跑了进来对着莫问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莫问陡然一惊,眯着眼不确定道:“王爷府的人真的这么说的?”
“是的,说是王爷吩咐不得伤了二小姐的性命。”
莫问沉吟了一下,吩咐道:“你先下去,这事不许让府里任何人知道。”
“是”
待钱管家走后,莫问眯着老奸巨滑的眼,盯着莫言儿看了半天,那打量的神情让杜诗诗与莫言儿毛骨耸然,一时间忘了拉扯了,变得手足无措,仿佛是等待死刑的人。
沙漏一点点地把时间漏走,空气中流动的是煎熬,终于莫问慢慢地走到了桌边,慢慢地坐了下来。
“我且问你,你为何会到御花园的菊院中?”平静下来的莫问终于恢复了理智,想到了其中的破绽。
“回父亲,不是女儿要去了,女儿只是感觉头昏面热就离席透了口气,没想到还没走到御花园的菊院,就被人点了穴道,然后就被扔到了菊花丛中,再次睁眼时,那辰王…。辰王…。就把女儿…。呜呜……父亲,真的不关女儿的事,女儿再不知羞耻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与辰王做下这苟且之事啊!”莫言儿哭哭噎噎,虽然断断续续倒也叙述得十分清晰。
听了莫言儿的话,莫问的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眼珠更是眯成了一条线,射出凌厉的光芒,厉声道:“你是说有人把你送到了辰王那里,然后辰王又……。”
“是的。”
“老爷啊,这一定是陷害啊,有人要害我的言儿啊!”杜诗诗见了莫问有松动的迹象立刻打蛇随棍上,替莫言儿叫起屈来。
“是啊,父亲真是有人陷害女儿啊。”
“是谁会这么做呢?”莫问沉思着,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平复着内心的愤怒。
“一定是她!”这时莫言儿疯狂地叫了起来,歇斯底里道:“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要害我!”
“你说什么?是谁?”莫问腾得站了起来,他并不知道莫言儿说的是谁,只以为莫言儿知道谁害她。
“是莫离殇,是她,我知道一定是她!”莫言儿声撕力竭地叫嚣着,明明是她给莫离殇的酒里下了药,然后正欲引提督府的那个花名在外的纨绔公子前去,怎么成了她被送到了花园内与辰王清王做那种事了呢?这一定是莫离殇搞得鬼!对,一定是莫离殇!
“胡说八道!到现在你还敢乱说你姐姐,你这是想毁了将军府么?”莫问本来还寄希望于莫言儿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莫言儿胡乱攀污莫离殇,顿时更是生气,今日里莫离殇一鸣惊人,更为三王同求,让他一下看到了登上权力顶峰的希望,莫离殇已然就是将军府的奇珍异宝了。
这莫言儿却他的心目中一落千丈成为尘土,你说一个是宝一个是土,莫问能帮谁?莫说莫言儿有了今天的事,就算是没有今天的事,他都可以为了莫离殇而杀了莫言儿,在他看来,只要挡着他道的只有一个字——死!哪怕这个人是他的亲骨肉!
“父亲,真的,一定是姐姐,她自己与辰王偷情估计被人撞破了,于是她临时拿我顶了包,以全了她的名声。”莫言儿恶毒道。
“啪”一记耳光打得莫言儿差点又昏了过去。
“混帐东西,再敢胡说八道,我这就要了你的命!”莫问的眼中此时已然没有了亲情,全是残暴的狰狞,这莫言儿已然毁了,他现在只剩莫离殇了,他不能让一点的流言蜚语毁了这唯一的筹码!谁要是敢对莫离殇动了歪脑筋就算是莫言儿他亦会毫不犹豫地杀了!
“老爷,这言儿受了这么大的委曲您也不能包庇大的,不顾小的吧,这手心手背也都是肉啊!”杜诗诗听了一面垂泪,一面哀怨地看着莫问。
莫问冷冷地看着她,心里却对她有些厌烦了,真是不懂尺寸的女人,莫说这事与莫离殇无关,就是有关,事已至此,他都只会帮着莫离殇,而且现在他想得不是莫言儿受辱的事,而是到底是谁陷害莫言儿了,如果是辰王自编自导的话,那辰王通过莫言儿来污辱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要知道辰王自己亦是丑闻的主角之一,他应该不会做这等幼稚无比的事!
难道是清王?
不!不对,不是清王,清王更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那到底是谁呢?是谁在背后下黑手?
不行,这事他一定要弄清楚,不为言儿,为了自己也得明明白白,免得到时被人背后捅了一刀而不自知。
想到这里,他口气放软道:“你说是离儿设计你,你有什么凭据?”
“我……”莫言儿想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突然眼睛一亮道:“父亲,姐姐当时走过我的身边,过了一会我就迷糊了。”
“走过你身边,就说是离儿做的?”莫问听了一窒,真是满嘴胡言乱语,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