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质凝肤让花玉容胸口沸腾起来,特别看到自己娘子那双水汪汪又有着期待之意的小模样,刺激他内心深处男人的本性,不禁低头狠狠地亲吻住她微张喘息的小嘴。(
两舌立刻纠缠在一起,滑腻腻地似乎夹带着蜂蜜一般,彼此缠绕吮吸着,花玉容一手掐住她双手,另一手迫不及待地下来抚上她完美的曲线,让血脉更加得膨胀了。
“嗯~”南宫咏荷发出难受的有好听的娇喘,双眸眯起,感受到他的唇和手对她的膜拜洗礼,衣衫一件件脱落,两人光果地翻滚入大床。
“娘子,不如这样。”花玉容的武器本来就是白色布带,这下忽然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瞬间就把南宫咏荷的双手绑在了床头,吓得南宫咏荷立刻睁大眸子,里面有着一丝丝的害怕,却更激起花玉容的内心深处的兽yu,只觉得自己似乎更兴奋了。
花玉容的手得到解放,双目深遂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绑起来那任人宰割的样子,胸口热血翻滚,忽然整个人压了下来。
“啊!”南宫咏荷浑身一震,xiong口一疼,叫起来,大眼睛无辜又害怕地看着他那狂野的样子道:“你这是在惩罚我吗?”
“娘子,你知道就好,下次可千万要小心哦,不然为夫会很吃醋的。”花玉容笑得邪魅,舌尖邪恶地扫荡着,让南宫咏荷在痛苦和欢愉中颤栗连连,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穿透全身,又有点怕又有点期待,感觉刺激无比。
一个时辰后,两个人又累又满足,相视一笑,彼此搂紧,沉沉睡去。
半夜,紧急的敲门声,花玉容惊吓而起,南宫咏荷也立刻吓醒。
“大人!”楚风焦急的声音。
花玉容连忙披上衣服出去道:“出什么事情了?”
“北溟少爷回来了,说鬼御追着钟伯不见了。”楚风急道。
“什么!”南宫咏荷跳下床来,跑到外面,看到北溟浚星一身都是灰头灰脸地坐在椅子上。
“小星星,你没事吧?怎么回事?”南宫咏荷连忙急问道。
“钟伯半夜回来,我们把人包围想杀他的,结果冯旭日出现,把钟伯救走了,鬼御死活跟了去,我被其他人绊住,想追的时候不见人影了。”北溟浚星衣服上还有破的痕迹。
花玉容一惊,立刻对楚风道:“去鬼御房间找点东西来。”
“是!”楚风连忙跑了。
“小星星,你受伤了?”南宫咏荷连忙查看他。
“没有,衣服破了而已,我是担心鬼御,鬼御手下死了好几个,那钟伯好厉害,要不是我们两人联手,绝对打不过的,不过他被鬼御伤了腿,要不是冯旭日回来,我们就能杀了他的。”北溟浚星恨恨道。
“他们的人呢?”花玉容急道。
“死了三个,我们死了五个,鬼御好像被刺激了,我喊他都不听就追去了,要是冯旭日和钟伯联手,我真怕他出事!”北溟浚星一张可爱的脸上都是担心。
“你别着急,我马上看看。”花玉容看到楚风回来了。
“大人,头发!”楚风递过来。
“玉容,你又要施术?”南宫咏荷很担心,花玉容这段时间常常使用施术,她真怕以后怎么办?
“不碍事,我已经休息好几天了。”花玉容撒谎,皇后生辰那晚上他又强行施了一次寻找南宫咏荷的方向,才知道她还在后宫,把御林军全部转移到前面去,不过他没有说出来罢了,怕南宫咏荷自责伤心。
说完他就已经开始念咒,头发在瞬间燃烧起来,直到烧毁,花玉容面色一下子变苍白道:“找到了,在京城永安寺!”说完身体抖了抖。
“玉容!”南宫咏荷连忙扶住他,心急道,“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别担心,楚风,浚星,带人快找,我怕鬼御被钟伯设计,那老家伙太阴险了。”花玉容道。
“可鬼御的那些人我们没办法调动啊?”楚风急道,“派大理寺的兄弟去吗?这么晚了,恐怕会惊动朝廷。”
“不,别去送死了,我去!”南宫咏荷忽然道,“我要去说服旭日,浚星,我们去,楚风楚义你们照顾大人。”
“不!不行,太危险,楚风,去趟八王府,让八王爷动用他的死士,这件事还是别让别人知道,动用朝廷势力一定会被皇上知道,以后不好解释,我们必须自己解决。”花玉容皱眉道。
“是!”楚风连忙领命而去。
“娘子,你和浚星一起去八王府,你说得不错,冯旭日对你还是有点顾忌的,八王爷也只相信你。”花玉容点点头,“有八王爷的死士我也放心。”
“好,那你好好休息,别让我担心!小星星,我们走!”南宫咏荷拉着北溟浚星立刻跟随楚风而去。
八王府,慕容昕云还在书房里没睡,因为他睡不着,桌子上是一张刚完成的画,里面女子白衣胜雪,飘然动人,一张脸上有着亲切可人的笑容,正是皇后生辰那天,南宫咏荷的高贵装扮。
“王爷!”郑军的声音在外响起。
慕容昕云吓一跳,连忙衣袖一甩走去开门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花夫人来了!”郑军立刻道。
“什么?”慕容昕云大吃一惊,连忙跑了出去。
院子里,南宫咏荷见到他急忙冲上来道:“八王爷,我需要你帮忙。”
“出什么事了?”他看到南宫咏荷头发都还有点散乱,吓的面色都白了。
南宫咏荷顿时抓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