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刚亮,南宫咏荷和一身白衣、背着一个大布包的易天凌,再加上被着小布包的紫荆竑,三人三马朝华气山出发了。
鬼御看着他们离开,心里一阵担心,暗暗祈祷他们能顺利采到丹虫草平安回来。
三人一骑就到中午,在一个路上的小茶铺上让马儿休息下,也吃点简单的饭菜继续上路,紫荆竑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他是第一个,南宫咏荷跟着他,最后是易天凌。
当天色暗下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进镇,所以休息一下后决定继续赶路,三个时辰后,子夜时分,终于来到一个不算镇的小村庄,三人给了一个农家一些银子,简易地眯了两个时辰,再次出发。
第二天下午离开了官道,开始进入荒山野岭,三人的面色也开始呈现疲惫之色。
中午,三人下马休息,只能吃身上的干粮,南宫咏荷是叫易天凌准备的,这家伙带了熟牛肉,拿出一把刀切片给她吃,还有烧饼加水果,让她有点感动,而看看一边靠树干坐着的紫荆竑只是在啃干烧饼。
“天凌,拿点过去给紫少。”南宫咏荷对易天凌道。
易天凌扁扁嘴,但还是照做,紫荆竑也没多说,拿来吃了,眼神有点古怪地看了易天凌一眼。
“紫少,你说三天路程,我们这么赶会不会快些?”南宫咏荷边吃边问道。
“嗯,没有意外,明天中午就能到华气山,白天上山风险也小点,我不想浪费时间,夫人可感觉吃力?”紫荆竑看了她一眼道,心里是有点佩服南宫咏荷的,强悍得犹如男人。
“不吃力,早点找到丹虫草,早点回去,彦靖和大叔也放心。”南宫咏荷笑了笑。
“真没想到夫人有五夫,到是对他们个个上心。”紫荆竑忽然聊起天来,当然这些是云彦靖告诉他的。
南宫咏荷嘴角一抽,尴尬道:“让你笑话了。”
“笑什么话,哪有女人像你这么厉害的,一女五夫,我看一定还有第六夫!”易天凌插嘴道。
“你少胡说八道!”南宫咏荷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他是在说他自己吗?
“谁胡说八道了,我说有一定有!”易天凌自然在说自己。
“我懒得理你!”南宫咏荷转回头去对紫荆竑苦笑一下道,“紫少,你别在意,他就是爱闹。”
紫荆竑一只眸子看看易天凌没有说话,易天凌则双目对他眯了眯还不服气地抿了嘴。
三人吃过后,再次出发,好在三匹马儿都是之前从淼鹤农那边骑来的,实力非比一般,也让他们能够在第三天中午就到达了华气山脚下。
“天哪,这么高的山?”南宫咏荷嘴角直抽,看着高耸入云的独峰有点郁闷。
“这边是前山,后山和前山之间有一条天通河,两边山都是悬崖峭壁,而丹虫草就长在前山的后面崖壁中间,我曾经看到过,但自认没那个胆量去采摘。”紫荆竑很诚实地说道。
易天凌面色一变道:“你的意思是没有一点踩踏之处?”
“不错,而且连一根岔枝都没有,光滑如镜,下面天通河河水很急,而且下面都是尖石淤泥,要是掉下去也很难有生机,你们可想好了?”紫荆竑冷漠地说道。
“不管有什么困难,我一定要救彦靖的腿,先上去看看,再想办法!”南宫咏荷面色认真道。
易天凌耸耸肩,三人把马儿栓在大树上,开始使用轻功山顶攀去,三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半刻钟后,南宫咏荷已经站在了华气山的前山山峰之巅,俯瞰着下面,好在是中午,没有薄雾,视线一目了然,低下是如一条蚯蚓一般的天通河,南宫咏荷心里一阵发凉,再看看崖壁之上,触目所及都是青苔,还有伏在青苔上的一层白乎乎的粉状东西,但确实没有什么凹凸之处,一通到底,要想才交根本不可能。
“你们看,丹虫草!”紫荆竑趴在崖壁之上,伸出手指指着崖壁中间段忽然长出来的一颗四张叶子的小草,南宫咏荷凝目细看之下感觉就像是四叶草似的,整个壁上就它这么一株,果然是有够独特的。
“靠,这怎么拿啊!”易天凌本来想着以自己之力,一定能轻而易举地拿到,向南宫咏荷讨功劳,但现在一看连个下脚处都没有实在很难办,唯一的办法就是他茅山术里的“转移**”,但那起码要耗费他一半的内力,还要折寿,他才不愿意使用,也不想让南宫咏荷识破他。
南宫咏荷不出声,转头看看山顶这边,也是光凸凸的没什么树木,冷风吹吹,很凄凉的感觉。
“用绳子!”南宫咏荷看着紫荆竑道,她之前就叫易天凌拿了绳子的。
“夫人,你看看后面都没有树也没有可捆绑的石头,而且那崖壁上的白色东西叫‘噬骨粉’,能腐化任何东西,恐怕这绳子一挂下去就会被侵蚀断。”紫荆竑挑眉,要是绳子行,他早就下去摘了。
“那怎么办?要不你们可以拉着,我快速下去,这是唯一的办法。”南宫咏荷很认真地看着他。
“夫人,这太危险了。”易天凌皱眉道。
“我觉得不危险,我速度很快,只要你们拉好绳子,我就能拿丹虫草下来,还是你准备我下去的时候你放手?”南宫咏荷大眼睛瞥着他。
“夫人,你别忘了,你靠近崖壁也会被侵蚀皮肤的,而且我敢保证那丹虫草的附近必有守护之物,这个风险太大了。”紫荆竑很严肃。
“那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其他办法了,只有靠速度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