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王,听闻洛王府昨晚上也出现了刺客?”金碧辉煌,气势庄严的大殿,铭昊帝高坐龙椅之上,锐利的双眼带着帝皇的威严,一一从底下恭敬垂首的文武百官身上掠过,停在洛王身上。
“回父皇,昨夜儿臣附上确实有刺客闯入,那刺客阴险狡猾得很,特别是那一名女子,更是无比的嚣张狂妄。”
洛王听到铭昊帝开口就问昨晚之事,心微微放松下来,只要父皇问起昨晚之事,事情就好办了。
“大皇兄是不是想说那刺客阴滑奸险,因此皇兄不小心就遭了刺客的暗算,因而没能将刺客捉拿?”洛王话音一落,站在他身后的荣王就意味不明地说着,脸上有着淡淡的嘲讽。
洛王面色一冷,垂着眼眸,朝铭昊帝恭敬地开口:“父皇明鉴,儿臣只是就事论事,宫里众多守卫也见识过那两名刺客的狂妄,只不过他们确实身手不凡。儿臣附上虽有侍卫,只是却不是他们的对手。”
荣王冷冷一笑,斜了眼洛王,“大皇兄的意思是不是说宫里众多守卫都没能将刺客拿下,大皇兄府里的人,自然更没有那个能力?都说洛王府侍卫个个身手不凡,而且最近各府各院的守卫都森严无比,区区两名刺客,真的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潜进洛王府,甚至是伤了大皇兄?”
洛王同样眉目森冷地与荣王对视,冷声道:“刺客有无本事,相信大家都清楚,若是没有那个能耐,又怎能逃得出森严如铁壁的皇宫。”
“好了,如今朕不是让你们讨论刺客有多大的本事,朕想要知道的是刺客的下落和底细,查清楚了没有?”铭昊帝的目光淡淡地看着洛王和荣王,眼中以隐着薄薄不悦。
荣王退后一步,看了眼洛王,眼中掠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洛王脸色有些紧绷,朝铭昊帝恭敬地说道:“回父皇,刺客的底下和下落虽然还未查清楚,只不过昨晚儿臣府上出现的刺客与半个多月前闯入皇宫的刺客定然是同一伙的。”
“大皇兄想说什么?既然昨晚上大皇兄府里出现的刺客与半个多月前夜闯皇宫的刺客是同一伙,那就说明这半个多月来刺客极有可能一直藏匿在京城。只是大皇兄追查了半个多月刺客一事,若是刺客在京城,又岂会没能追查得到?甚至是半点线索也没有?”
睿王是铭昊帝最小的儿子,最得铭昊帝宠爱,与洛王却极其不和,平日里最喜欢与他作对。
洛王脸色一沉,却是找不出话来反驳,追查了半个月,却是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没有。那刺客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若不是得知邪王身边的女人云轻笑的消息,他也不会怀疑到冷无邪身上。
昨晚那两人,却极有可能就是冷无邪和云轻笑。
铭昊帝眉梢微拧,眸光闪过一抹锐利,沉声道:“睿王所说并非无道理,洛王你怎么说?”
洛王眸光低垂,眼中有着几分犹豫不决,感受到头顶那威严锐利的目光,皱了皱眉,抬头看着铭昊帝,“父皇,昨晚潜入儿臣府中的刺客,那女子极像是二皇弟身边的女人,而她也承认自己名为云轻笑,儿臣想问二皇弟,二皇弟昨晚身在何处?”
冷无邪眼中有着几分疑惑不解,目光也多了几分清冷,冷着脸道:“臣弟敢问大皇兄,大皇兄此话是何意?莫不是怀疑臣弟就是潜进皇宫的刺客?”
“昨晚本王府中的侍卫都听见,那两名刺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洛王朝铭昊帝恭敬地说着,目光不着痕迹地瞄了铭昊帝一眼,却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洛王爷说那两名刺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敢问王爷,那两名刺客承认了他们什么身份?”吴相是荣王的外公,自然属于荣王一派,当初皇上让侍卫统领和禁军统领协助洛王追查刺客一事,他们曾担心那两人会为洛王所用,如今洛王办事不力,即便禁军统领不被撤职,侍卫统领定然也会受责。
洛王没有回答吴相的话,目光看着邪王,“二皇弟还没回答本王的话,二皇弟昨晚身在何处?”
冷无邪淡淡看着洛王,清冷说道:“臣弟昨晚自然是在府中,大皇兄这般质问,莫不是怀疑臣弟?”
“昨晚本王府中的侍卫都听到那两名亲口所说,男的说自己是邪王,女的说自己是云轻笑,而云轻笑正好是二皇弟的女人,江湖传闻云轻笑为人嚣张狂妄,心狠手辣,却也武功高强,而刺客潜进皇宫当晚正好是二皇弟与云轻笑回京之时,这也过于巧合了吧。”
想到昨晚云轻笑对自己的戏弄,洛王双眼就忍不住冒出熊熊怒火,那个女人,绝对就是冷无邪身边的云轻笑。
“大皇兄可曾将昨晚的刺客拿下?可曾见到刺客的面貌?如若不曾,光凭刺客所言,就断定刺客是臣弟与臣弟的下属,未曾可笑了一点?况且听闻皇兄昨夜被刺客所挟持,既然刺客性命没受到威胁,他们又怎会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
冷无邪不咸不淡地说着,眸光淡漠冷然,没有半点情绪起伏,眼中却有着丝丝嘲讽。没想到洛王竟然真的那么愚蠢,无凭无据竟也想要指正他和轻笑。
众人目光齐齐看着洛王,若是他昨晚将刺客拿下,那就不可能是邪王,不然邪王又怎会站在朝堂之上。既然没能将刺客拿下,光凭刺客几句无凭之言,况且还是自己被刺客挟持之时,这般质问邪王,未免可笑。
洛王自然感受到其他官员或是嘲讽或是不解的目光,只是今日若是不把刺客一事与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