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眼球就来回的转动起来,额的个神,这项目要是拿下来,还不搞他一两个亿出来啊,但是凭什么啊,凭什么任雨泽要给自己这个人情呢?他是为钱,还是想升官。
想到这里,二公子就冷静了下来,也点上了一支烟,脸色也变的平平淡淡的了,说:“你想要什么?”
任雨泽脸色也冷淡起来了,说:“知道最近广场的事故吗?”
二公子点头:“这谁不知道。”
任雨泽平静的说:“明天要开会,恐怕责任会落在我的头上。”
二公子就恍然大悟了,他笑了笑,戏弄的看了一眼任雨泽,点头说:“你想让我帮你把这事搞展。”
任雨泽淡淡的说:“是啊,这次是苏副省长说了算,我想你一定能说上话的。”
思考了一下,二公子说:“这个话吗?我倒是也能说上,在北江省,也就算苏副省长对我是最好了,但有几个问题啊,呵呵呵,任市长,不瞒你说,只要新屏市高速路启动,恐怕我不用你也一样能拿到吧?”
任雨泽很笃定的说:“你拿不到。”
面露惊诧:“为什么?”
“假如你知道在这个项目上全市长答应过谁,假如你知道冀良青书记会怎么想,你现在一定不会如此乐观的,要知道,县官不如现管,就算李省长想帮你,但我估计,他也不会亲自来为你说这个话的。”
任雨泽一面说,一面就观察着二公子的表情,显然的,自己猜的一点都不错,作为李云中这样一个谨慎的人,他当然不会愚蠢到为自己儿子挣钱去说什么话,毕竟他还是一个很明智的人,知道那一头重要,就算李云中想帮自己的儿子,也一定不会自己出面的,这次广场灯具就是一个例证,陪着二公子来找张老板的,并不是官场的人,而是省行的一个信贷处长,所以任雨泽就押上了这一宝。
二公子在任雨泽这样笃定的语气下,有了一点犹豫,他的眼光在流转着,他需要仔细的想一下这件事情,就知道知道的,好像确实全市长和一个公司的女老板关系不菲,而冀良青书记,更是一个难以让人琢磨的人,事情也许真的会想任雨泽说的那样。
而自己帮了任雨泽,这个买卖合算不合算呢?当然了,单单从价值上来说,这当然是不错的一笔买卖,任雨泽值多钱,一个副厅而已,在北江省比比皆是,比起自己曾今帮忙升官的那些人,这保一次任雨泽获得的收益那真是太大了,太合算了。
只是现在的问题自己能不能说服苏副省长,苏副省长会不会和老爹联系,要是那样的话,万一老爹不同意,事情还是搞不定啊。
二公子就在费力的思考,现在他的思路已经跳跃过帮不帮任雨泽的问题上了,他开始在思考能不能帮成的这个环节。
任雨泽抽着烟,静静的等待着,他不能表现的过于迫切,因为这是一笔生意,谈生意是不能着急的,需要让对方自己的判断。
两人悶头抽了好长时间的烟之后,二公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我明天找苏副省长谈谈。”
“为什么不现在找呢?”任雨泽露出了一抹的微笑,他知道自己已经让二公子上钩了。
二公子狡黠的笑笑说:“明天让他措手不及,没有和老爹商量的时间,我才好假传圣旨啊。”
任雨泽也愣了,没想到这看似傻傻的****,心中也藏着如此狡猾的韬略.....。
所以在今天苏副省长来迟的那几十分钟里,任雨泽其实是最紧张的时刻,他不知道这个****能不能说服苏副省长,对这一点,任雨泽自己是毫无把握的,他想过很多种结局,也做好了很多种的准备,不要看他那个时候神情镇定,那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现在的任雨泽当然是可以微笑了,不过他还是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直到把苏副省长等人送走,一个人回到了办公室的时候,任雨泽才关上门,笑了,他的嘴里也哼出了好久都没有唱过的那首歌:我正在城楼观山景,耳听得城外乱纷纷。旌旗招展空翻影,却原来是司马发来来兵。我也曾差人去打听,打听得司马领兵往西行........。
正在任雨泽暗自得意的时候,江可蕊的电话打了进来:“雨泽,我刚才又去医院看了看,孩子发育的很好。”
任雨泽知道,这是江可蕊对自己太过担心,给她自己找了个借口来给自己打电话,所以任雨泽就说:“不错,孩子好什么都好,我也挺好,没什么事情了。”
江可蕊有点迟疑的问:“你真没事?”
任雨泽很有点自满的说:“能够有什么事情呢?苏副省长已经离开新屏市了,调查结束,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两个零时工倒是成了责任人,不过我会让老张好好的安排他们的后事。”
江可蕊这才完全的相信了任雨泽的话,她就带着兴奋,说:“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任雨泽呵呵的笑着说:“晚上回去给你说吧。”
江可蕊就撒起了娇:“嗯,晚上我不做饭,我们在外面吃?去庆祝一下,好吗?”
任雨泽赶忙说:“阿弥陀佛,我总算可以改善一下伙食了。”
江可蕊恨恨的说:“且,死样,是不是一直嫌我做的饭不好吃啊。”
任雨泽才发现自己有点得意忘形了,赶忙很低调的说:“没有,没有,好着呢。”
任雨泽放下了电话之后,很快电话又响了,任雨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