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柱子,这个比喻好,一个六十多岁,一个五十多岁,老爷子安排得妙啊,他俩是老爷子最信任的人,他们和你二叔三叔等人,一直刻意保持着距离,但私下里却对你很推崇,今天过来,意义不言而喻嘛。”
“那,那您呢?”
“哈哈,我么,当然比不上他们喽,但老爷子知道我和你的缘源,还是很看重的,再说以我的年纪,现在的心思,就是两个,为自己画个句号,为你画一串顿号。”
“有老领导撑腰,我心里就更有底了。”常宁恭维了一句。
仇兴华说道:“你再恭维我,我也要批评你,上任伊始,就把自家的公司拉过来,有点操之过急了嘛。”
“嘿嘿,不瞒老领导,其实我这是虚晃一枪,想看看哪些是人哪些是鬼,这一试,还真的有点效果。”
“哈哈,你呀,一肚子的计谋,既然你心里有数,那我就放心了,回家吃饭喽。”
目送仇兴华的轿车消失,常宁回到客厅,宁瑞丰笑眯眯的看着他。
“跟你的老领导,在嘀咕什么那?”
常宁坐到宁瑞丰身边,摇头晃脑,没大没小的说道:“真是的,都说年纪大了的人,也有小孩子的天性好奇,果不其然,我和我的老领导说几句悄悄话,也要向您汇报吗?”
“臭小子。”宁瑞丰伸手拍了常宁的后脑勺一下,笑着说道,“仇兴华这个人,靠得住,正因为有了他,你和向东云杜国力他们,才能建立更紧密的联糸。”
犹豫了一下,常宁小心的说道:“可惜,年纪不饶人,他两年后,就是六十七岁了。”
“呵呵,瞧你小子那点小心思,没出息……仇兴华为人谦和谨慎,八面交好,根据七上八下的年龄限制,六十七岁,刚好在标准之内,事在人为嘛。”
常宁点点头,他明白了,有老爷子这句话,只要不出大的变故,仇兴华至少也能跨入新世纪了。
“爷爷,我在京城,还要做些什么呢?”
“嗯……别急嘛。”宁瑞丰思索一下,缓缓说道,“这次么,既然来了,总要有所收获,明天,我带你去见三个人。”
常宁奇道:“谁啊,这么牛,还要您老人家上门而去?”
宁瑞丰郑重其事的说道:“嗯,是三个牛人,许老、计老、刘老,你说牛不牛。”
常宁一听,心里吃惊不小,立即收起了戏谑之色,老爷子说的许老、计老、刘老,都是当今传说的“九老”里的人物,虽然党内地位不如老爷子高,但都是老爷子的盟友,在党内举足轻重,现在还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那,那我得准备什么礼物呢?”常宁问道。
“哈哈,用不着用不着,隔代之礼不是不能相送,但当着我这张老脸,他们受得起么,当然,你要是去见向东云和杜国力,那是不能空着手的,谁让你是有钱人呢。”
“呵呵,您老人家的口气,怎么越来越象我老叔了呢,他这个哲学家,可是见钱眼开啊,您说您可是纯粹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开口闭口都是钱,有点,有点太那个了吧?”
“哼,歪理邪说,谁说革命家不能沾钱了,我在建国前就做经济工作,沾的钱多了去了。”
常宁乐呵了一阵,问道:“爷爷,难怪呀,您老人家的名字,也是冲着钱去的啊。”
宁瑞丰一楞,马上又笑了起来,“哈哈,有点那个意思,瑞丰瑞丰,丰收了,当然就有钱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