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尽头的这个院子,建在一道石壁前,确实非同一般,三面环楼,前面是墙,两层的楼房,把整个院子严严实实的围了起来,楼房的内侧,从上到下是清一色的灰色青石,在阳光的映射下,院子里全是温柔的蓝光,院子的四个角落,比碗口还粗的四棵棕榈树巍然挺立,分布均匀,形成对称之势,一个直径十几米的椭圆形花坛,坐落在院子的中央,里面种满了各种花草,生机盎然,风光无限,花坛的中央是水池,色彩斑斓的金鱼,正欢快地游动着,有几条还偶尔蹦出了水面。
看到两条金鱼纠缠在一起,你追我赶的,常宁坏坏地笑了。
贺美君笑了,司马婷婷也笑了。
鱼儿的交配不会选择对象,动物们的交配大多的时候也不会选择对象,至于男人和女人,那样就那样吧,反正也不少什么,不但不会是少什么,反而还能增添点什么呢,要问增添的到底是什么,,当然快乐,说穿了,就是快感。
常宁感受到两团火热的肉球,正摇摇欲坠,他自觉的伸出手敞开怀,她们分毫不差的撞到了他的身上,他毫不犹豫地抱住了她们,怜香惜玉,是男人的本色,也是本能,常宁愿意把他的本色和本能,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贺美君和司马婷婷的面前,正所谓兵对兵,将对将,尼姑专找小和尚,是有点热,不但是身体,心里也热,他的心在不断的运动,运动的方向就是屋里,在试图运动的过程中,一阵晚风吹来,无形中为他增强了力量。
常宁是风,贺美君和司马婷婷就象风中的芦苇,常宁是水,贺美君和司马婷婷就是承载流水的河床,风吹动着芦苇,芦苇摇曳,河水急速流动,冲刷着骚动的河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依附,人的原始的野性和,自然的野性融合在一起,天衣无缝,构成了黄昏美丽的风景。
终于,一切道德修养,一切腼腆害羞,都远离三人而去。
“嘿嘿,怎么办呢,你们两个……两个……谁先来哦。”
司马婷婷睁开常宁的怀抱,羞羞的一笑,飘然的退了开去。
先大后小,这是规矩,常宁笑着抱起贺美君,旋风般的进了卧室。
……红色的罩罩飘落到了地上,高耸挺拔的山峰凸现在一片广阔的ru白色平原中间,山峰上,暗红色的山尖昂首挺立,常宁情不自禁地抚攀登起来,受到刺激的山峰,在迅速地膨胀,也更加的坚挺,贺美君喘着粗气,双目汪汪,这是燃烧的烈火,几乎要烧掉整个床和整个房子,还有屋子里的一切,她只觉体内波涛汹涌,将声音从体内挤出,呻吟声由低到高……常宁压倒贺美君,怒吼一声,狠狠的冲进了那片汪洋大海之中……
房间里没开灯,黑咕隆咚的,但在黑咕隆咚之中,却交替着传出两种喘息的声音,一种是娇喘,一种是牛一般的粗壮的喘息,娇喘者如沐浴圣露感恩连连,牛一般喘息者如壮士拼搏沙场,气贯长虹。
对常宁来说,这是积蓄已久的发泄,他把几个月来对贺美君的念想,毫不留情地统统发泄了出来……床在晃动着,床头柜猛烈地撞击着墙壁,发出“哐哐”的声音……
此时的贺美君,在常宁强大身躯的撞击下,更如弱柳迎风,犹如一片嫩绿的的树叶,被常宁肆意地摧残着,她的叫声是软弱的,也是舒畅的,叫声一lang高过一lang……常宁在贺他熟练的征服女人的本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常宁的身体一阵抖动之后,如一团棉花,爬在贺美君的身体上,喘着粗气,一动不动了,他累了,男人所有的刚强,统统被贺美君的柔情融化了,其实,他是在装,因为还有一场战斗在等待着他。
狂风暴雨过后,贺美君爬起身,趴在了常宁的怀里,撒着娇告诉常宁道:“小常,你,你真狠呀。”常宁调息运气,微微的笑着,“没有这个本钱,还算是男人吗?”贺美君满足的喘着气,“以后……以后,可别不要我呀。”常宁哼道:“记住,我只要听话的女人,忠心耿耿的女人。”贺美君嗯了一声,“你放心么,也不要有任何顾虑……我,我是结过婚的女人,我不会赖着你的,只要你高兴……我,我随时都可以给你。”
常宁下了床,走出卧室,看到司马婷婷正站在另一扇边,翘首已盼。
从司马婷婷敞开的领口,常宁看到鼓囊囊的两只粉白色的肉团,那上面的罩罩不知道哪里去了。
司马婷婷痴情的眼光,在软化着常宁坚强的意志,他把手从司马婷婷的腰间松开,直接就抓住了司马婷婷的,带电的手,触及到带电的身体,司马婷婷浑身猛地抖动了一下,这颤抖传染给了常宁,常宁只觉热血沸腾,血脉喷张。
“小常……抱……抱我进去……”司马婷婷瘫在常宁的怀里,软得如一堆泥巴,可怜巴巴地祈求着他,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热切的渴望,只有常宁这盆凉水,才能浇灭她燃烧的火焰。
这方面意志力本来就不太坚强的常宁,当然经不住美女的轻声软语,和毫无羞愧的勾引,常宁很听话,他什么话也不说,抱着司马婷婷就进了另一间卧室。
司马婷婷的嘴唇很软很光滑,舌头也软溜溜的,气息芬芳如兰,常宁的舌头在司马婷婷的口内翻江倒海,司马婷婷用牙齿不断轻咬着常宁的嘴唇,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沾水就上串下跳,充满了活力。
屋内一片寂静,两张嘴相互吸允的啧啧的声,显得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