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惊艳,对自家的姐姐越发的佩服。

“喂喂……你还打脸?凤儿……你怎么下得了手……”fēng_liú韵再一次避开,面上的笑容却更灿烂:“我知道了……凤儿你是觉得男人太美不安全……怕我出去招蜂引蝶……你放心好了……我对你痴心一片,瞧了你之后,哪里还看得上其他女人……”

这不要脸的偷窥狂,这时候,还有心情胡说八道!

任清凤眸光似利剑,手中一抖,那长鞭如灵蛇一般直扑fēng_liú韵的俊脸,fēng_liú韵身子一退,护着自个儿的俊脸,却见任清凤唇线一勾,他暗道一声不妙,就见那迎面直扑的长鞭一落,直直奔着他腰肢而去。

“凤儿,你耍诈!”fēng_liú韵用一种天怒人怨的语气,指控着任清凤。

他躲闪不及,那长鞭如蛇,已经稳稳缠上他的腰肢,且有越缠越紧的姿态,如白玉无暇的面上涌上一丝红彩,神色极其委屈的看着任清凤:“你……欺骗我……我心碎了……碎了……”

这女人果然是他的克星,每次与她过招,他就没有一次不吃亏的。

fēng_liú韵心中苦笑,色不迷人人自迷啊,男女之间,谁先动心,谁就先输了,他明明知道不拿出武器,他只有一败涂地的份儿,可是即使知道,却还是不愿意动武器,就怕伤到了她,虽然他自个儿也知道这想法很可笑,以凤儿的身手,想要伤她,机会是微乎其微,可是却还是担心那微乎其微的事情。

想他从来与人动手,就不曾吃过亏,可是自从遇见她之后,每次都只有认栽的份,怕是老天爷,看他这么多年顺风顺水,特意派了这么个黑心的女人来折磨他。

“兵不厌诈!”任清凤挑眉,手中一收,长鞭像是蟒蛇般蜷曲,将fēng_liú韵卷了起来,一直卷到她的身边。

看着捆成一团的fēng_liú韵,任清凤眼底闪过一道浅薄的笑意,伸手,指甲挑起他面颊上的肉,狠狠的用力,掐了一下,痛的fēng_liú韵哇哇大叫:“凤儿……别玩了……别玩了……”

“玩,为什么不玩?”任清凤眼中的笑意渐渐染了一张小脸,席卷五官,柔化了满脸的冰寒,清冷,看着任清凤那笑意如春,感受那鼻尖如小蛇般钻进去心扉的幽香,还有那冰凉的手指传来的滑润,fēng_liú韵的神志有些恍惚,而下一刻,脸颊上的疼痛却再次传来,让他从迷醉中醒来。

“你……你想干什么……”fēng_liú韵看着任清凤眼中狡黠的笑容,有种不妙的感觉,难得他口齿结巴起来。

“怕什么?”

这不要脸的偷窥狂居然还晓得怕啊?

任清凤微凉的手指在fēng_liú韵的面上滑过,那丝丝缕缕的触觉,如蚂蚁一般,fēng_liú韵的心中也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慢慢的啃咬着,一股热气就那样冲了上来,耳根不由得红了起来。

这偷窥狂居然还害羞!

任清凤瞧着那粉红的耳根,一时有些怔住,实在没想到fēng_liú之名,天下皆知的疯太子,居然会有这么纯情的表现。

微愣之后,眼中却浮上一丝坏笑,故意将脸庞靠了过去,轻轻的在fēng_liú韵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果然见那粉红变成了赤红。

画词本要冲上来,为fēng_liú韵求情,而银翼也打算冲上来施救,可是却忽然看到任清凤压低脑袋,靠在fēng_liú韵的耳边,那模样,倒是交缠鸳鸯,一时间二人都满面通红的尴尬的停了下来,也不敢再看,低着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中却不由得想道:小姐(任二小姐)还真是个豪放的,居然光天化日之下,与殿下亲亲我我。

任清云也是一张俊脸通红,但是心中却是和画词二人的想法不同:该死的,这混蛋居然敢用美男计祸害姐姐!

任家人的护短,适用与任何事情,只怕今儿个任清凤当场强了fēng_liú韵,在任清云的眼中错的也是fēng_liú韵,而不是他强人的姐姐。

就在这诡异的瞬间,忽然听见fēng_liú韵怒吼:“你敢!”

太子殿下怎么会吼小姐(任二小姐)?

就听任清凤朗声:“你看我敢不敢!”

画词和银翼惊奇万分,觉得情况不对,二人猛的抬头,画词突然尖叫了一声,捂着眼睛,转身冲回大厅。

而银翼也是膛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光景:他家的太子殿下,浑身上下此刻只剩下一块遮羞布了。

而就这么条亵裤,还是自家太子殿下双手捂住重要地带给保留下来的。

这任二小姐也太……

居然一鞭子就震碎了自家太子的衣裳——强人啊!

不得不说,此刻银翼对任清凤佩服的五体投地!

女人强到这等地步,与他们赵国的皇后实在是不分上下了。

再瞧那位行凶者,却是面不红,心不跳,站在一旁,居然还学着那街头的恶霸,用卷起的长鞭,挑起自家太子的下巴,一副调戏的模样,眼中却是冷光闪闪,语气更是冷的动人:“你日后再满嘴胡言乱语,我就将你剥光了,挂在城门上!”

fēng_liú韵的俊脸是红中透着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还是不是女人,居然想出这么个手段来。

今日将他剥光了还不算,居然还要将他剥光了挂在城门上。

他看着任清凤森寒的目光,知道这女人是说得出,做得到,心中不由得一阵苦笑,这女人的心果然是用墨汁浸泡的,他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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