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护着那内侍,可是眼前这人是谁啊,那是连他们的皇帝都要给面子的人,他们这几个小侍卫哪里敢惹啊。
可是不护着内侍,回宫追究起来,又是大罪。
一时间,是护也不是,不护也不是,几人对望了一眼,其中的一个上来,劝道:“风太子,您别动怒,别动怒,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fēng_liú韵怒瞪了他一眼:“哟,还有同伙啊,你想做什么,想在背后偷袭是不是?”
那侍卫哪里敢认下这个罪名,忙摇头说道:“没……没想偷袭!”
他又不是脑子不好了,无缘无故的偷袭赵国的太子做什么,又不是嫌弃九族脑袋太结实了。
任清凤眉头一跳,一副不信的模样:“你没想偷袭,你站在我身后做什么?”边说着话,边给那内侍尝他的拳头。
那护卫忙退了开去,就见fēng_liú韵的拳头不停的招呼着那内侍,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你个混账东西,你个黑心肝的狗奴才……你居然生出谋害我的心思,你说你是受了谁支使的……是谁给了你这个狗胆,让你谋害我?”
什么叫窦娥冤啊?
这就叫窦娥冤!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内侍,觉得自个儿比窦娥还冤。
他什么时候要谋害这位赵国太子了?难不成这位太子有被害妄想症?
他吃饱了撑的,还谋害呢!真亏他想得出来!
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奴才……没谋害您……”内侍一口咬定,说什么也不肯认下这样的大罪,他虽然进宫做了太监,可是宫外还是有家人的,可不能牵累了家人。
“你这话是说本太子诬陷你的?”fēng_liú韵越发的不高兴了,拳头落得更重了,不过,他还仔细的控制力道,否则以他的本事,一拳这内侍就要去阎王殿报道去了。
虽说没将这内侍打死,可是也伤了,fēng_liú韵是真的怒了,也不知道这内侍是不是猪脑子,怎么就不知道他这般揍他,是为了什么?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用什么样的奴才,都是一群笨猪。
他虽然再不提什么拿皇后的懿旨欣赏欣赏,可是他做的事情还不够明显吗?
真弄不明白,这样的蠢物,怎么能在皇宫生存下来。
一旁的侍卫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慰,弄不好那就是谋害赵国太子的大罪,赵皇最是护短了,到时候冲冠一怒为儿子,那后果可不是砍脑袋就能摆平的,说不得连满门九族都要陪着做冤魂。
所以再急,也只在一旁不停的说着好话赔礼道歉,希望fēng_liú韵能大人大量,原谅了内侍这一回。
原来不但这阉人是个蠢物,这写些侍卫也都是蠢物,只知道求情卖好,居然没一个提醒这内侍将那懿旨拿出来给他欣赏。
fēng_liú韵原本只是想要打得那内侍怕了,拿出懿旨来,可是却没有想到这内侍不但蠢,还是个硬骨头,不由得动了气,手下的拳头就重了起来:“蠢笨如猪……蠢物……”
银翼瞧着fēng_liú韵动气了,担心真的将这内侍打死了,下面的戏就不好唱了,也不再外面装木头了,忙冲进来:“殿下……想来这位公公也不是故意的,您就原谅了他吧!刚刚您急匆匆的赶过来,不就是想要欣赏皇后赐婚的懿旨吗?您别急……既然这位公公不乐意,咱们回国后,让皇后娘娘写上百八十张赐婚的懿旨,到时候,您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就没见过这么蠢的,也难怪自家的太子要生气,直接将那懿旨拿出来不就是了。
就连银翼对那内侍的没眼色,也生出了不满出来,以他家太子的尊贵身份,难不成还看不得那鲁后赐婚的懿旨不成!
那内侍被银翼这么清清楚楚的提醒给点醒了,福至心灵,骤然开窍,忙开口道:“殿下恕罪,是奴才的错,殿下想对皇后娘娘赐婚的懿旨好奇,奴才拿出来给殿下过目就是了……还请太子殿下恕了奴才的冒犯之罪!”
总算是上道!
fēng_liú韵也不废话,立刻松开那内侍的衣领,走到一旁鸡翅木的雕花椅上做了下来,对着一旁似是吓傻的丫头吩咐道:“没看本太子累的一身汗吗?还不上茶!”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啊,尤其是要打的不轻不重,控制好力道,这活儿就更累人了。
不过,还真没看出来,这阉人还是个抗打压的。
那丫头被fēng_liú韵这么一瞪一吼,立刻醒过神来,忙退下奉茶。
而那内侍龇牙咧嘴将那赐婚的懿旨奉上来。
既然借着欣赏之名,自然要打开,依着fēng_liú韵的心思,直接销毁了才是。
不过,当懿旨打开之时,他立刻手下用力,准备撕毁,可是眼光无意扫过那懿旨上的字,顿时动作一顿,整个人都愣住了。
半响之后,才用力眨了眨眼睛,再看那上面的字迹,发现不是他看错了。
“哈哈……”fēng_liú韵忽然大笑起来,神情愉快的将懿旨再度卷起,交给内侍,用力的拍了怕他的肩膀:“好……好……这旨传的好!”
他那一下子拍在内侍的肩头,痛得他整个人一缩,心中暗骂:毛病,这赵国的太子还真是脑子有病!
不过心头却是一松,原本担心fēng_liú韵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