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忍不住冲出来的时候,一道身影出现在洞口,天很黑,他只能隐隐绰绰的看到黑影的手里抱着一个形似人体,不由得舔了舔唇说道:“还不快将人送进来?”他等不及了,真的一点都等不及了。
那人的轻轻的“嗯”了一声,就快步走了进来。
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这一声轻应,却让人觉得冷风嗖嗖。
唐若昕打了一个寒颤,真不知道清水妹妹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冰块来,不过精虫上身的唐若昕可没功夫理会这冰块黑影,凭着感觉,一把抢过黑影手中的女子,对着黑影吩咐道:“你快出去,让知琴给我好好守着,等爷办完了事情,一定重重有赏。”
这话说完,发觉洞穴中的冷气更重了,唐若昕瞪了一眼黑影,嘀咕道:“毛病!”没事乱散什么寒气。
不过,手下柔软的触觉,却让他顿时将一切抛诸脑后,只手忙脚乱的扯开身下女子的衣裳。
身下的女子身子发热,有些不耐的想要挣扎,可是却没有力道,唐若昕知道,这是任清水的手笔,为的是让他更加的尽兴,不得不说,这清水妹妹对他还挺不错的。
片刻之间,身下的女子已经被唐若昕剥个精光,咬着唇,辗转反侧之间吮吸个不停。
唐若昕是花间老手,精于此道,直吻得身下的女子,浑身酥软,动弹不得,除了喘息,半点声息都没有。
唐若昕将女子压在石头上,灼热的吻着,一只手爬上女子的身体,另外一只手,三两下单手就熟练的将自个儿裤子解开,压在女子的身上,也没丝毫的怜惜,狠狠的折腾着。
身下的人,似是神志有些清楚,呜呜的想要说话,却被唐若昕含着唇,哪里说得出来,身下一个用力,就听得身下女子一声娇吟,越发的情动。
偷情这种事情,自然是越惊险越刺激,越令人兴奋,唐若昕在当今的相府偷相爷的女儿,自然激动莫名,这种野趣,还是他第一次,心惊肉跳之余,又觉得兴奋莫名,持久莫名,忐忑之下,越发勇猛,正搂着身下的美人,奋力拼搏之时,突然一只灯笼在洞口点凉,听得女子的尖叫声响起,简直叫得整条街都能听见:“来人啊,有贼啊……有淫贼……”
此时,唐若昕还顶在女子的身内,二人赤身luǒ_tǐ,惊得他傻若泥塑木雕——该死的,知琴不是要帮她清空后花园吗,怎么忽然闯进来这么人来。
还没容他想清楚,就感到钻心的疼痛袭来。
任清凤眼底闪过一道冷意,一脚踢起脚下的衣裤,盖在二人的脸上,随后,一脚将唐若昕踢飞出去,饶是如此,却那衣裤还牢牢的盖着唐若昕的脸上。
灯笼高照,唐若昕那高高挺立的玩意异常的刺目,顿时惊得身后巡夜的丫头婆子们齐声惊呼,似要将这假山给掀翻了。
任清凤嘴角一抽,眼眸一冷,若寒雪飘过,垂目,见地下一块石子,一个用力,踢飞出去,小小的石子,如同死神挥舞的收割镰刀,没有人能抵抗,也没有人能躲避。
任清凤此时还没打算杀死唐若昕,若是轻易就让唐若昕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她要得是让他生不如死,敢打她的主意,就要有比死更痛苦的准备。
任清凤要的,是让唐若昕一辈子无能,抬不起头来,活在地狱之中,备受煎熬,就如同他今日想要对她做的这样——若是今日唐若昕得逞了,她日后就是地狱。
不过,她要唐若昕比自己更惨烈百倍。
石子带着破冰的冷风划过光线暗淡的洞穴,“嗖”的一声,是击中硬物的声音。
然后,就听得一声杀猪一般的惨叫,唐若昕顿时就痛的晕死了过去。
而他的两腿之间,那高高翘起的某物,已经了无踪迹,只余下血流如注,命根子被任清凤那颗石子硬生生的打断了,此生再不能从事他最爱的花间事业了,世间也少了一个危害无辜少女的无耻之徒。
任清凤眉稍扬起,犹如死神一般,轻蔑的俯瞰着眼前这血淋淋的景象,红唇微微勾出一道冰棱森冷的笑:既然这畜牲如此喜欢玩女人,她就废掉他的命根,让他以后做女人,一辈子被男人玩。
做好了这一切,她才冷冷地对着身后那些冲进来的丫头婆子们道:“打,给我打死这个淫贼,居然胆大包天,到相府里胡作非为……不打死了,岂能让这些无耻之徒知晓我相府的厉害。”
女人对淫贼有几个不痛恨的,顿时齐齐动手,就是给任清凤打灯的夏荷,都忙里偷闲的狠狠地踩了几脚。
唐若昕痛晕过去,却又被打得痛醒过来,醒来的他,自然拼命的大叫:“别打,别打……我是唐公子……唐若昕……”
是唐公子?
众人手下的动作都顿了下来,隐隐有了惧怕,唐公子贪花好色,在相府里也时常对丫头们动手动脚,也曾有过奸了丫头的过往,只是大夫人给压了下来,一台小轿给送了过去,不过听说那可怜的丫头早就化为一杯黄土了。
所以,众人也就信了唐若昕的话。
可是任清凤却是一声冷笑:“大胆淫贼,胆大包天,行凶作恶不说,居然到此时,还敢冒充唐公子,妄图迷惑我们。”她冷哼一声:“今日大夫人宴请唐尚书一家,唐公子此时还在花厅用餐,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