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现在生吃了任清水的心都有了,不但不停,手下更是用力,死死的掐住任清水的脖子,恨不得将她掐死了过去,
李秋华见她不听,反而更加凶狠的掐着任清水的脖子,那模样似是要掐死了任清水才善罢甘休,更加的担心,急的额头冒汗,不停的给李妈妈使眼色,李妈妈心里也急的冒烟,忙叫婆子们上前将二人拉开,李秋月饱受刺激,根本容不得靠近,谁上前,要挨上一爪子,一时间挂彩的人众多,加上原本被画词打断腿脚,手臂的,一时间这客房到有些血雨腥风的味道。
任清凤几人很是知情识趣的退了几步,留下更大的机会给任清水和李秋月发挥。
张妈妈着气定神闲,目光冷澈的任清凤,心中想要投靠的念头更盛。
再了一眼疯婆子一般的李秋月,眼中闪过一道痛快的恨意:你儿子不过是断了子孙根,你就急成这副模样,我的外甥女被折腾了断了气,你可是笑吟吟的说道——福薄撑不住尚府的富贵。
这叫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不得不说,别任清水平时一副风吹就能倒的模样,但是真发起威来,那也是老虎级别,在一番撕扯,打斗之后,越发勇猛,居然能和李秋月打个平手,双方都扯着对方的脖子,往死里掐。
就在双方都被掐的只有一口气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一直像是被惊傻的唐家岭冲了上来。
众人都以为他会一脚踢飞任清水,将自个儿的妻子李秋月救下来,可是让人跌破眼睛的是,他居然一脚踢飞了李秋月,一把抱起地上被掐的喘不过起来的任清水,还对着撞到案几,磕破了脑袋的李秋月怒道:“你这个疯婆子,谁让你欺负水儿的?”
原本任清凤已经有些无趣的眯起的眸子,因为这个变故,忽然就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阵趣味。
众人也是瞠目结舌,对这个状况表示十分的不解,向唐家岭的目光,都带着几分他是不是气糊涂了,脑子坏了的意思?
李秋月心中从前那个隐隐的怀疑此时终于得到了证实,这个该死的男人,心里的人果真是李秋华。
李秋月一直有种隐隐的感觉,唐家岭会娶自己,那是因为她的模样与李秋华有几相似,可是当初,也是李秋华从中牵线搭桥的,故而,她一直将这个疑惑压在心里,觉得是自个儿想的太多了。
再加上婚后,她多年未曾有孕,唐家岭也不曾纳妾,她这隐藏在心里的感觉也就消失了。
可是刚刚唐家岭踢飞她的举动,让她心底的从前的那个狐疑终于得到证实了。
这个男人,心底的人的果真是李秋华这个贱人,这么多年,她居然给李秋华算计了,否则以她的身份,嫁给谁不好,偏偏要嫁一个心中爱着李秋华的男人。
怪不得,他们结婚后,他时常对着她发呆,原来是透过她的模样在另一个女人,原来她从头到尾不过是一个替身。
原来,她所谓的幸福,不过是一个泡沫,一戳就破。
就连,他多年不曾纳妾,那也不是她以为的他爱她,而是他在给李秋华守节。
这个男人,她的枕边人,今天居然为了李秋华的女儿,一脚将她踢飞出去,然后再将李秋华的女儿抱在怀里,嘘寒问暖,比任碧波这个亲身父亲还关心,若是不知情的人了,还以为这是他的女儿呢?
李秋月心底一阵阵的发凉,这算什么事情,刚刚若昕被抬回来的时候,这个男人都没这么紧张,原来唐家的子孙这样大的事情在,在这个男人的心中,都比不得李秋华这个贱人生的喧人来的重要。
她蠢,她笨,这么多年来这个男人待任清水这个喧人比自个儿的儿子还亲,她就该想到了。
李秋月再也忍不住了,唐家岭的这一脚,实在让她太疼了,她盯着李秋华的眼神,充满了怨恨:“李秋华,你好手段,勾着他的心这么多年,还放不开你!我说呢,你当年为什么替他说久话,撮合我和他的婚事,原来是为了让我替你们打掩护……好,好……实在太好了,你们实在太好了……”
李秋月的眼泪滚滚落下,却仰天大笑:“唐家岭,你为了一个野种,居然对我出脚,你为了一个野种,居然不顾自个儿骨肉的断根之仇……好,很好,今儿个我算是透你了……”
李秋月摸了一把眼泪,吩咐自个儿身边的丫头婆子:“抬着公子,我们走!”
她是一刻也不想在相府呆下去了,她一刻也不想再到这对贱人的脸了,愤怒到了极顶,她脑子居然清楚起来,唐家岭护着喧人的模样,若昕伤了子孙根的事情,是讨不回公道了。
这对狗男女,先是哄骗了自个儿这么多年,现在这个混蛋,为了个喧人,连带着要委屈她的儿子。
这口气,她说什么都会出的。
李秋月领着自个儿身边的丫头婆子,抬着唐若昕浩浩荡荡的离开。
而,任碧波的脸色却没有因为好起来,反而更加的难了。
男人,有谁是不好面子的,原本就算是任清水设计任清凤,李秋华想要借唐家夫妻的手,除去任清凤,他会觉得这是女人家小心眼,不能容人,但是也顶多说她们几句,不高兴罢了,毕竟在他的心中,嫡妻是要尊重的,任清水又是天下凤后的命,也是要重的。
任清凤不过一个庶女,就算是有几分能力,舍掉了,他顶多遗憾少了一个可利用的棋子。
但是此刻,唐家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