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丁平江,苏青黛回到屋子里就看到小春嫂对着自己欲言又止,苏青黛不解其中意,忍不住问道:“小春嫂,怎么了?”
小春嫂看着苏青黛,支支吾吾地道:“我说句不好听的,少夫人你不要怪我想歪,这个丁局长看少夫人的眼神怪怪的,不会是喜欢上少夫人了吧?”
苏青黛听了这话顿时愕然:“小春嫂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都结婚有孩子了,他怎么可能看上我?再说我们除了上次意外之外,根本不认识好不好?他可是个局长,不至于这么不靠谱,你肯定是想多了。”
小春嫂听了这话,放下不少心来:“少夫人你这么想固然不错,但是男人的心思很难猜的,说不定是他掩藏的好,现在结了婚的女人同样可以离婚,挖墙脚的多着呢,夫人要是没有这个意思,就尽量离这个丁局长远一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苏青黛只当是小春嫂过分敏感,虽然嘴上答应得爽快,其实并未往心里去,她现在一心想着要到乾坤袋中把那批古医书好好查一翻,看看能不能找到医治腿疾的方子,试着炼一炉药出来看看效果。
彻夜奋斗的结果,她找到了三张药方,一张据说可以肉人骨,传说中的起死回生药方,却并非针对人体骨头的,另外一张是医治骨头的,但是药材名称苏青黛从未听说过,最后一张看起来还算靠谱,是外敷的药方,不过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炼。
这些年,苏青黛的那个百宝医药箱里面的古药丸也快告罄。要不是她适当地克制节约,只怕现在里面的药丸已经所剩无几,另外那些珍贵的千年药材也少了很多,苏青黛能不用就尽量不使用,留着那些药材等以后救急用。
为了给丁平江调配合适的药膏,苏青黛连着炼制了好几夜的丹炉,直到把她想要的膏药炼制出来,无论是颜色还是粘稠度都和药方上描述的一致,她还不够放心,在外头的宠物店买来一只宠物狗。敲断它的膝盖,再用膏药外敷在狗的腿上,过了半个月,狗的腿恢复如初,苏青黛才算放心下来。
这天,苏青黛将三只包子交给小春嫂帮忙带着,她则打电话给丁平江,告诉他她手里有一种药膏。可以帮助他医治腿疾。丁平江虽然不怎么在意,但是苏青黛的要求他也不好拒绝,于是告诉了她住址,就在家里张罗开来,等着苏青黛送药膏过来。
苏青黛在听到丁平江告诉她住址的时候,也有些犹豫。不过在想了一番之后,她还是决定登门造访,毕竟这事错误在她,她要弥补的话。还是要拿出一点诚意来。
丁平江居住的是政府承建的小区,在车子开到了那一片区的门口时。一个警卫模样的人拦住了苏青黛的车不让进去,因为她没有出入证。苏青黛无奈,只能给丁平江打电话,那个警卫得知是丁局长的朋友,这才允许放行。
苏青黛在穿了几栋楼之后,才在一片宽阔的林荫大道后面找到丁平江居住的宅院,苏青黛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走错,这才走到门口敲门。
丁母听到敲门声,急急忙忙地打开门把苏青黛引了进来,她如今每天都住在儿子家里帮助他调理身体,生怕儿子的身体再出现什么不适,如今儿子的身体不比从前,自从受过重伤之后,时不时就会产生不良反应。
不仅如此,他的腿也经常会疼,还无故抽筋,去医院检查,医生也说不出什么病理来,只能慢慢将养,可是她这个做娘的看了心里难过,她一个好好的儿子,大好的青春,就这样耗费了,不仅如此,她儿子的前途也毁了。
每次一想到这,丁母就一阵揪心地疼,对于儿子感到可惜又沉痛,可是这条路是他选的,她这个做娘的再怎么不满意不开心也不敢表现在脸上,生怕再刺激到儿子。
本来在得知苏青黛过来送药,丁母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上,不想她从一个老中医口中得知,如果能够联系到陈戈民的那个干孙女,那么丁平江的伤要治好就有希望了,因为几年前陈戈民生病的时候,陈戈民的那个干孙女就是凭借几颗药丸就将他身上的顽疾给根除了,这样妙手回春的中医术,国内没有任何一个老中医敢自称可以超过她。
丁母顿时觉得有了希望,急切地给陈戈民打电话,这个电话打完,她才意外地得知,那些老中医口中的陈戈民的干孙女,就是赵家的那个儿媳妇儿苏青黛。
丁母热情地招待了苏青黛,苏青黛在说明了来意之后,丁母整个人的眼睛都亮堂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苏青黛手中的药膏,好像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伯母,这个药膏必须每天都换,不能沾水,我这里炼制了一炉,应该够第一个疗程了,如果有效,我再给丁局长炼第二炉。我也不能保证能不能治好丁局长的腿疾,只能先试试。”苏青黛不敢一次把话说满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丁母急忙点头,眼中都带着泪花朝着苏青黛跪了下来,激动地道:“辛苦你了,我家平江性子太倔,我这看着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真的能治好他,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苏青黛见丁母居然要给她下跪,顿时吓了一跳,急忙闪开,扶着丁母站起来:“伯母您别这样,这事都应该怪我,如果不是我,丁局长也不会出这样的事,这些本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您再这样,我就要无地自容了。您先让丁局长敷敷看有什么感觉,如果有异常情况咱们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