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忠杰感觉到自己被人拉了过去,自己的挣扎对方手里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三下两下拉到了近前,一个大号的耳机忽然套在了她的耳朵上,耳机外面的皮罩盖住了她的整个耳轮,她顿时陷入了一片宁静当中,她的叫喊也变得遥远了。
“宝贝!别紧张。”耳机里传来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听到了声音,袁忠杰的紧张心
顿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她的头脑顿时清醒了。她是个警察,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儿,
她不能害怕,既然已经到了贼窝,就要要完任务。
她静下了心,她听出对方的声音经过了麦克风,再加上他说话的时候,捏着鼻子了所以根本不能记住这个罪犯的声音是什么样的。这个罪犯是一个高智商罪犯,而且肯定是蓄意已久的。不怪人家狡猾,只怪自己这一边当时忽视了这一点;也或许只怪自己,不听那个没有素质的,名字叫林云的那个人的话。
正在她还在发呆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只凉丝丝的手摸自己,在抚摸她平滑娇`嫩的胸腹,那只长满了茧的大手,贪婪的揉捏着她的肌肤,自己好像是一团案板上的面,被一个陌生的人彻底的揉捏着。
要在平时她男朋友这样的,隔着衣服揉摸她,她会感到无比的幸福和兴奋,可此时她却觉得难受。追求了自己三年多的男朋友都没有碰过自己肌肤,这时候,她却不得不被一直陌生而粗鲁的大手蹂`躏;知道自己的一切反抗全是徒劳的,她现在只得任其为所欲为了。
"呜...呜..."袁忠杰又被迫的叫喊了,那人的另一只手在隔着她的皮乳罩揉捏她的rǔ_fáng,那尖尖的皮刺再次刺痛了她的包包,不过这次在疼痛中她却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疼痛中的叫喊夹杂了不由自主的喘`息。
“女警花,舒服吧?我很快还会让你更舒服的。”
袁忠杰不知道他还要对她做什么,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这样的让人随心所欲的玩`弄,她简直不能忍受,她痛苦,她恐惧,她的眼泪不知什么时候沾湿了蒙眼的眼罩。
另一边,袁忠杰带人搜查了整个华清池。他们在32号房间的第36号柜子里找到了袁忠杰的衣服和对讲机。
跟据袁忠杰的通话来定,她的衣服应该在12号衣柜,可现在却到了32号。这说明罪犯一定有一个同谋而且是个女的,她早就躲在了海滨浴场的更衣室里,在袁忠杰换完衣服后
将它的衣服转移,然后离开。
林云叫来了经理,经过询问浴场的管理人员,林云他们知道当天来这里的有个有二百多人次,在袁忠杰进来前后的半个小时里,人也有四十多个,所以管理人员并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材料。
犯罪分子很狡猾,他们选择了华清池这样人多的娱乐场所,看来早有计划。人质杨芝依然没有消息,现在又失踪了自己的妹妹,袁忠宇现在也焦头烂额,不过由于彼此各有家人沦陷魔爪,俩人之间到合作的默契了起来。
袁忠宇下命手下继续查找袁忠杰和杨芝的下落,自己就悻悻的回到了警局。而林云是在信不过警察局的那帮酒囊饭袋,只好去了李家村,去找南北兄弟和赵强商讨此事。毕竟赵强当过正规的特警,就算不是最好的,那也好歹比这穷乡僻壤出来的,连警校都没进过的强得多。
林云找了赵强,和南北兄弟四人说明了状况,南北兄弟脑筋简单,当即就要挨家挨户的搜去,谁敢不让搜,就打到让搜为止。
这些日子,赵强带着南北兄弟在镇上也算混的风生水起,这一片好歹也都给赵强个面子。赵强又跟林云这么要好,所以赵强一呼之下,倒是可以召集百十号人跑腿出力。
但是林云不用,只用赵强和南北兄弟。林云生怕逼急了罪犯,撕了票可就崴了,林云跟赵强商量了很久,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好四人分头,去方便藏人的地方,比如地下赌场。窑`子、黑`店…做暗探。
袁忠杰无力的躺在床上,她依然被反剪着双手牢牢地捆着,双脚脚掌立在床上,叉着双腿拱起双膝,下身的贞`节带被取下,黑色的毛下一片血红,那都是女人应该引以为豪的东西,这时候却白白的交代给了一只橡胶棒。
由于过渡的挣扎,她的双手和双脚都火辣辣的疼。那讨厌的多刺的皮罩子依然折磨着她,不同的是皮罩的双峰顶端开启了小窗口,她被玩得又红又肿的圆头伸到了外面。那麻麻的几乎失去知觉的下体依然隐隐作痛,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刚才的哭喊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被人奸`污了,她甚至不知道奸`污者的模样和声音。
她只能依稀的记得旅馆里的那个男人,他的头上掩着帽子,眼睛上带着墨镜,脸上遮着口罩,一件黑色的大风衣几乎盖住了他身体所有部分,就连他的脚上也穿着装修用的鞋套。
对方是早有预谋,他也绝不会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精`液,袁忠杰的心里沉重的想着。她想到了自己的男友,长得又高又帅,对自己呵护备至,自己却从来不珍惜他,甚至到现在都没有接过超过一秒的吻。他是法医学院高材生,他的父亲是市局书记,他为了自己来到小镇上,进入同一个警局。两年了,不算追求自己的三年,他们交往两年了,男友还没有摸过她的私`处,可今天她却被一个不知模样的人奸`污`了。
袁忠杰现在是欲哭无泪,她静静的躺着,她失去了所有反抗的意识。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