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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很有意思,这‘意思’两个字需要细细地品味,最好在说的时候眼睛眯着,嘴微微抿着,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声线拉长。
这样才能体现得透彻,就像是现在坐在位置上的秦子阳和钟子林,两个人坐在那儿,像是好兄弟一样淡淡地聊着,虽然称不上有多么的热络,但是彼此之间的气氛倒也是融洽的很,隐隐还透着一份和谐的感觉。
和谐,这两个字更怪,这样的两个人哪里生出来的和谐?
心里指不定怎么算计着对方,恨不得扒了皮,再把骨头刨开,不能一下子刨,得需要慢火候的,一点点给它们剜开。
“来,秦少,我敬你一杯,就敬你这次东山再起。”钟子林举起杯子看向秦子阳,从声音中听不出是真情还是假意,不过明白人都懂,不可能是真的,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我还得多谢钟少的帮忙,若是没有钟少某些事恐怕还没这么方便。”秦子阳也举起杯子,两个杯子在半空中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不用谢我,我帮的不是你。”出奇地,钟子林那只狐狸一样的表情竟然变得异常严肃,眼中隐隐还透着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轻押了一口酒,遮住了部分显露出来的情绪。
“你们两个喝的倒好,我这杯呢?”萧洛突然直起了身子,插声道。声线还是慵懒着,插,入的时间却刚刚好。
“洛子。”秦子阳冲着他点了一下头,声音微低地唤了一声。
萧洛微勾起唇角,没有进一步动作,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钟子林眉头稍稍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地越发开阔,之前的那一丝焦躁恼怒都不见了,他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笑着站起来,突然坐到我身边,伸出手搭在我的肩上,转过头淡笑着看我:“苏小姐,刚刚我的提议怎么样?”
“钟少指的是什么?”
我装做不懂地看着他。
“做我的女人。”他突然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神态庄重地吓人。
“呵呵,钟少又在跟我开玩笑了。”
“是不是玩笑苏小姐应该比谁都清楚。”说着抿了一口酒,但眼神却始终停留在我身上,没移开半点。
“钟少,咱们的酒貌似还没喝完呢。”秦子阳突然冷声道,这一声明显不若刚刚那好似闲话家常一般的悠闲,声里要凌厉的多。
话语像是刀子一样飞了过来,就是我也被弄的一愣。何况是钟子林,但却也怪,他非但没怒,反是低低地笑了起来。
“秦少莫不是生气了?就这么点小事。”
他似是心情很好一般,转过脸看向秦子阳的时候一直在笑。
秦子阳眉头不知何时已经纠结到了一起,因为头发的关系本来看起来就比往常不羁了很多,这会儿看起来更是让人说不出来的严肃,一张脸绷得着实有些吓人了。
“改天咱们再好好聚聚,今天有些事要办就先到这里了,这杯酒我干了,你随意。”说完扬起酒杯,一口干了进去。
说完也不管我愿不愿意拉着我就往外走。
我也没有挣扎,我不傻,宁愿被他拉出去尴尬着也不愿在这里面对着笑着比阴着脸还要骇人的钟子林。
走出去后没多久,我就用力甩开了秦子阳的手。
他满脸惊怒地看着我。又过来抓起,再次被我使力甩开。最后干脆死死握住,不给我分毫抵抗的机会,一直把我抓上一旁的车,强行按了进去。拧动钥匙,用力一踩,车子像是猎豹一样窜了出去,在整个满是车辆的大街上好似入了无人的荒野一般,飞速疾驰。
快的我必须要牢牢握住上面的把手。
却仍是有些心惊。
到了地方,他把车门用力甩上,然后打开我这边,把我从车上拽了下来,一路上了楼,硬是不顾我的嘶喊把我扯到了他家。
最后把我甩到床上,看着我。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平静,但就是因为太过平静才显得有些吓人,好似骨血中正在拼命地压抑,压抑着那股愤怒亦或是不甘。
我不好轻易去判断,因为那表情太过复杂,甚至几经变幻,似乎连他自己也在矛盾挣扎着。
“你怎么和那家伙扯到了一起?”
他冷着声问。
“你觉得你有权利问吗?”我反问,不屑道。
“苏念锦,回答我的问题。”
“秦子阳,别逼着我回答你的任何问题,因为你没那资格。”
“你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声音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突然换了一个问题道。
“你不是追来了吗?”我轻笑着看他。也没去挣扎,任他的身子压了上来,把我圈在他的身下,彼此的下体,上身都紧密地贴合着,不漏一丝缝隙。
这个男人依然很霸道,就连说话也习惯性地把人囚禁在他的范围内,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安心。
可是我又怎么会让他安心呢?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我。不若刚刚那般震怒,而是惊呼于低喃地沉吟。
“安宁,自由,简单.......”亦或者是“钱..........”我顿了顿道。
“唯独没有我。”他嗤笑着。
“是啊,唯独没有你呢。”我学着他的话,用着轻佻的语气重复了下,可是没想到话出口后,语气竟然像是被转了一个弯,硬生生地让人觉得无限的冰凉,就连我自己也被自己的口气吓了一跳,说完后低下头,嘴角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