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不过许是太用力,他一低头一下子吐了自己一身。

我只好去厨房拿了手巾给他,裤子下面秽物太多,却又没办法把他整条裤子都脱下来,我只好先擦干净,再把他的裤腿卷起来。

只是,当我费了些力气全上去那很紧的裤腿儿时,我愣住了。

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截假肢就这样出现在我的面前,硬邦邦的,没有丝毫温度,绑的很近,与血肉相连,上面的**都被勒得变了色,我感觉我的手在颤抖,抖得不成样子……再回想起以前,从来不曾看出来,只是总是看着他时不时皱眉似乎很吃力的样子。

我把一切给他弄好,悄悄关上门,回了家。

一直到自己屋里,整个大脑都是处在懵的状态,心里哐当哐当地跳着,这样的人很多时候听说过,却未曾见过,真一见了,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滋味。

时间已经不早,眼看就要到了十二点,我正打算上床去平复一下,却突然听到手机响了起来。

“念锦,我没打算告诉你的,可是我觉得这事应该让你知道。”程姗的话断断续续的,这几次都是这样。

“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说。”我这人性格最受不住的就是这种欲言又止。

“秦子阳家里出事了,他爸因为贪污被双规,不过十之**是要被判刑,据说是贪污金额相当庞大。”

“不可能,秦子阳家里主要是靠他爷爷,军区大院里的事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怎么会……”我下意识地反驳。这事儿总觉得不简单。

“这咱们哪里知道,估计政治上的事儿牵扯出来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全中国贪污**的人有多多啊,就没有不贪的官,只看上面想不想办你,我昨天听钟少说是上面倒了台,上海帮儿和北京帮儿相争,秦子阳的爷爷也被牵连进去,上面不好捅破,只能从下面开始办起,其他就不知了。”

我一时见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脑海中突然想到那天那一幕,他阴郁的抽着烟,嘴角依然习惯性地微微勾着,却不是那种疏离中的淡漠,而是一种孤傲中的自嘲。

“他现在怎么样了?”隔了半晌,我有些艰涩地开口。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该让你知道,念锦,真是老天惩罚这个畜生,他早就该被判了,他们这伙人都该被判,玩了多少个女人,干了多少不见人的勾当啊,活该。”程姗说的咬牙切齿的。

我却是乱成了一团,没人能理解我现在的感觉,也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出我的具体感受。我挂了电话立刻走过去倒了杯水给自己,然后拿出手机找到那个号码,但没有按。

只是我睡不着,我注定一个晚上失眠,这一刻,许莫然的事儿在我脑海里早就不见了,刚刚那么大的震撼这一会儿一溜烟地没了,脑海中,心口里全是秦子阳不行了,倒台了的消息。

他们那个圈子我呆的时间也不少,太了解里面的人情世故,你行,谁都溜着你,恨不得跪下来让你骑,你不行了,谁都不会理睬你,甚至巴不得走过去死死地踹你两脚,再在你身上撒泡尿。

一整夜,我看着棚顶,一动不动地看着,大脑先是慌乱成一团,再是无边无际地平静,而此刻,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我给萧洛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又去闻教授那请了假,什么都没拿,除了钱。

拿着最近的一班飞机票飞回了t市。到了这已经天黑,外面下着雨,让我想到了我走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夜晚,只不过,是下着雪,洁白的,不沾染一丝污浊的雪花纷纷落在我的身上,以及我那双曾经染满了鲜血的手。默默地融化在指尖,留下一片濡湿。

我去了秦子阳的多处别墅都没有找到他,就连我们曾经共同居住过的地方也没有他的影子。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看着这没有星星的夜空我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曾经无意中听他说过,我急忙拦车又赶了过去,但是仍然没有,心里有着巨大失望时我看到他走过来,样子萧索,手中拿着一个酒瓶,步伐有些不稳地大摇大摆地穿过街道,完全不去注意四周的车辆。

他走过来要上楼,被我拦住。

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他看着我,狠狠地看着,我以为他会说些什么,但没有,他什么都没说,低着头就要过去。

我再次伸手拦他。

他停了下来,凉凉地打量着我,嘴角嘲讽般地上挑,“苏念锦,你回来是想看我笑话?”

“是。”我看着他的眼,平静无比地道,然后伸手抚上他的胸口,低声说:“秦子阳,我就是回来看你笑话的。看看潦倒了的你到底有多窝囊。看看往昔那个神气的你如今没了依仗过过着什么样的日子,看看那个高姿态的人如今不得不弯下腰来和人说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景,秦子阳,你说的没错,我苏念锦回来就是要看你笑话来的。”

“随便你。”他盯着我看了半晌,静静地,不动不语,最后吐出这三个字,声音沙哑低沉,摇摆着向楼栋走去。

........................................................................那些之前在七年里看到全部简介的同志们不许剧透,表然,压倒,我上,你下。

今天我纠正昨天说的许莫然是男二这样的话,没有所谓男二,不过人生的阅历上就像是一条条支流,总会在不同的时段留过不同的土地,滋润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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