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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万是不少,但对你秦少来说却只是一个零头。”

“如果每一个女人离开我都要这个数的话,就算是一个零头我也没有这么大方。”

“你说的对,这话真是我听过‘最动人’的话,形容的真形象。可是秦子阳,你对我当真就没有一点不同?”

他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又看了看我,然后掏出一张支票迅速地写好递给我。

“五百万,拿去。以后不要再纠缠了。”

我接过看了一眼,“我不要支票,现金,现在就汇到我银行账户里去。”

秦子阳听完我这话双眼猛然迸射出一丝狠厉。

“苏念锦,你真会给自己抬价码。果然曾经让我深深迷恋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深深迷恋?”我嗤笑出声。

“若是你仍和最初那样一般真或许我不会这样早厌恶你。”他说的一本正经。

“我不真么?秦子阳,我现在才深刻体会到你的可怕,你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果然翻脸之后就可以立马跟换个人似的,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们没有结果,只是我没想到你做的这么决绝,你那一句恶心让我的胃都跟着拧在了一起,其实我重来也没打算爱上你,更没想过要纠缠你,可不知怎么的,我就天天总想着你,心疼你,这心一旦遇到你那冷漠的眼神就如同刀子割着肉,一下一下的,生生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抿着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穿,过了半晌,低下头,掏出手机,合上没多久我的手机中便接到来自系统的提示,银行账户已经多了五百万。呵,真是高效率。

收起手机,拉着他走到桌前,拿起桌子上的威士忌,开始往高脚杯里倒。

“秦少果然高效率,来,临别前最后一杯酒,我敬你。”“谢谢。”他接过,或许是我干脆的态度让讨得了他的欢喜,他的唇角竟然微勾了起来,仍是不经意间就彰显出那股子说不出来的迷人。

“来,干了。”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好似银铃一般的响声。

酒喝后,我开始拉着他跳舞,紧紧地拥着他的腰。

等着他慢慢热起来。

“你酒里放了东西?”

“什么东西秦少不知道么?我以为这些东西也是你们圈里常玩的呵。”

“苏念锦——”他的脸绷了起来,脸色阴沉的吓人。

我走过去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随即像是水妖一样贴上去攀上他的身子,扬高头细细的逐吻着。

他眉头一拧,想要避开。

“没有下次了。”我贴着他轻轻地说。

听我这样说,秦子阳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张开嘴,任凭我舌头长驱直入,少顷,他反客为主,牢牢扣住我的脑袋,然后不知是谁先主动的,我们开始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跌跌撞撞进了房间,这次我最为疯狂,抛开了所有撕咬一样的吻着他,吻着他时而温柔时时而又冷漠如寒霜一样的眼睫,吻着那张被说成总是无情的薄唇,手开始向下,像是小兽一样地厮打在一起。之后是他渐渐变粗的喘息声,我笑了下,继续吻,手在他的腹部画着圈,腿环在他的腰上,疯狂地讨好着他。

然后看着他的脸,冷静地,淡漠地,欢愉地看着,看着他的脸渐渐变红,有汗从上面流下,我伸出舌头去舔,有些咸,都说汗液有时候和眼泪一样,都是涩涩的。

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些,他开始按耐不住,果然,男人都是一样,在这个时刻,都是一只只qín_shòu。

他开始迫不及待,高口潮的瞬间,我落了泪,然后用着这个世界上最为温柔的声音轻声唤着他的名字,秦子阳三个字好似魔咒一样被我辗转碾碎地细细念着。每念一次我就低下头亲他一口,亲着那张冷漠时能说出这个世界上最残忍话的那张嘴,它们不凉,温温的,吻完我抬起头,盯着他的那双眼,似自言自语般呢喃道:“你知道么?从出生起我妈就很早离开我了,我跟我爸生活在一起,是烂透了的剧本,我爸穷,我妈看不起他,说他没出息,说他这辈子也就是一个事业单位里最低端的人,永远混不上去,后来一个从台湾来的富商看上我妈,我妈就跟人跑了,过了几年又回来了,样子也苍老了很多,她说那个富商对她只是玩玩,台湾那边有一大把的女人,她是最老的一个,还生过孩子,最不受宠。那男的喝醉了就常常打她,而且还变态,做口爱时总变着法的虐待她,她受不了就又跑回来了,我爸没说什么就接受了她,但我妈总觉得对不住我爸,家里也不似以前那样和乐融融。尤其是我爸在我妈走后积劳成病,身子骨比以前差了很多,我妈就常打她自己,说都是她不好,是她没受住诱惑,想过有钱人的日子,她还常对我说,有钱男人的话不能信,你以为他就你一个女人啊,他们一堆呢,你以为他们会爱上你?那纯属做梦,少了一个你,这个世界照样精彩,所以你来追我时我是真怕,我就怕你也和那富商一样,我就成了第二个我妈。所以我处处避着你,妨着你,可我低估了你,也高估了我的心。再者我觉得我和我妈不一样,她是想过好日子,奔的是钱,而这些我不在乎,我就是被你吸引了,我就是情不自禁想跟你好,现在想想我比我妈更傻。你说是不?”说完我把头从他胸口抬起来,看着他的脸,开始吻他。他却显然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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