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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去了发现王国,她就喜欢那种刺激性强的,疯狂眼镜蛇那种坐上去后迅速俯冲的东西她最是爱,坐完一次还不够,总是要多坐几次,而且每次都是第一个位置,她说坐在第一个最有感觉,尤其是转弯的时候,好似马上就要撞上那个柱子。
而到了每个顶端,她总是要大声地喊:“秦子阳,你就是个混蛋。”
我似乎也被她感染到了,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太对劲,于是大声地跟着喊:“苏念锦,你爱这个混蛋么?”
她说不爱,但是那神情,那语气却明明就是有着爱意。
下来的时候我觉得头晕晕的,脸色煞白,对兴致勃勃地她道:“不行了,苏念锦,你可真厉害。”
她笑弯着腰,眉梢眼角到处都是媚态。
看起来真是好看,“你说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那不现实。”我说。
她猛地站了起来,拉过我的手腕,狠狠在上面咬了一口。
我任凭她咬着,只有眉头微微蹙起,但并没说什么,等她咬够了,尝到了里面的血腥味才放了下来,然后有些心虚地看着我,小声道:“疼么?”
“疼。”我说,揽过她的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下面咯着他道:“不过,这里更疼。”
“流氓。”她低呼。
“那你爱不?”
“不爱。”
“爱不?”我又问,这次眼神暗沉了很多。
“爱啊。”她像是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呵呵笑道,踮起脚,主动在我唇上吻了一口,“爱你问我爱时的这副表情,真的,秦子阳,你这表情特别招人爱。”
我一愣,低声道:“女人,果然爱记恨。”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靠在我胸口,大口呼着气,像是一只波斯猫趴在主人的胸口。
“对,秦子阳,女人都爱记恨,我更是,所以,有一天,如果你让我痛了,我一定会让你更痛的,千倍百倍的痛。”
她就连说这种话的时候都显得格外有风情,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来大连,我发现我总是看后来我们去玩水上骑车,其实我是不喜欢这类东西的,觉得无趣,不如骑马有意思,以前我跟洛子还养过两只,从葡萄牙空运过来的,在北京的一哥们张平专门干这个,开了个规模不小的马场,马交给他,有专人斥候,每次想玩了就过去。
看来哪天带她去骑骑,准能让她兴奋的尖叫。
我这样想着,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到。那马是我的宝贝,从不曾想过让任何女人骑上她,至少这些玩的女人们从来没有过。
“想什么呢?”她拉着我走过去,这时有人过来要求照相,我礼貌性地没有拒绝,不过这也是因为跟她在一起,心情好了,人就比较好说话,若是跟那些下属在一起,十有**我会摇摇头,说句抱歉。
“秦子阳,你这样是不对的。”她义正言辞地道。
“恩?”我挑眉不语。
“你该耸耸肩,然后用着淡漠疏离的语气说,抱歉,我很忙,你找别人吧。”她惟妙惟肖地学着。
“对,你就该这样,你在我心中就是这样。”
我顿时被逗乐了,但心里却是一惊,我没想到她这样了解我,若真是往常,也许我的作法就跟他学的差不多。
“我重来不无故地摆姿态。”我道,不希望被人看穿,这种感觉很糟糕。
后来我们回了旅馆,我们这些日子以来没日没夜的做ai,我总是要不够她,爱极了她那婴儿一般的肌肤在我手下游走的感觉,而她也真是热情,丝毫不逊色于以前我玩过的那些艳星,虽然没有她们技巧那样娴熟,但却更加地投入,她的这种投入是那种醉生梦死,不管不顾地,带着一股狠辣,一种我说不出来的玉石俱焚的味道。
她会在做到高chao时大声地唱着昆曲。
她说她特喜欢这些昆曲,感觉高雅的同时其实骨子里是充满了媚态的,都有着淫jian得味道。
偶尔有些时候她还会主动要求换体位,她把我当马一样骑,坐在我的上面,头发披散开来,有的散在胸前,有的在肩后。动起来时那些头发一上一下地飞扬着,像是一片片雪花四处散来。
那些日子以来,旅馆中到处都是我们这样生里来死里去的身影。
床上........
地上........
凳子上........
就连阳台上也有一次,是在阴天,没什么人,她站在那看雨看得痴迷。
我走过去问她在想什么,她说没想什么,但那样子极其哀伤,但转瞬却是笑了,笑的妩媚极了,可我就是心像是被拧了一下,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抓过她的手,一把把她扯入怀里,然后看着她,深深地像是要把她印入灵魂里一样,我想那一刻我是爱她的,的的确确地让我心动着。
心里一旦涌起那股火热却是什么也压不下来,当地就要了她,好在她也没抗拒,仍是用着那迷人却又哀伤异常的双眸看着我,与我欢ai,与我高chao,与我水乳jiao融.........
后来我们回了t市,我开始公开带着她,甚至在公司里我也丝毫不避讳,我不在乎那些言论,那些东西于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东西,别人的嘴长在别人的身上,说也是她们,况且我还真挺想让他们议论,这种心态很奇怪,就连我自己也时常琢磨不明白..........
晚上我跟洛子他们去吃饭,他们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