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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啊,呵呵,起云你这话说的有趣,男人嘛,怎么非得在一个女人上吊死。”我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道。
洛子和钟子林都用一种无法形容的表情瞥了我一眼,而饶起云则盯着我看了好半晌。
“我以为.........”他低下头,“算了,你说的也对,也许我他妈的就不够男人吧,我觉得我这辈子就只能爱一个人,除了素沉外谁都不行,通通不行,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病了?”
“是啊,病的还不轻呢,赶紧找个医生去看看去——”钟子林从茶几上拿起一串葡萄放入空中道。
“行了,别想那些了,来来喝酒——”说着我拿起桌子上的酒不由分说地就喝了下去,起云看了我一眼,也跟着拿了起来,结果那天跟他都喝多了。
第二天醒来头疼的厉害,胃也是,上次医生千交代万嘱咐我这胃不能再喝酒了,不然等着胃出血吧,可是情绪一上来那些嘱咐啊什么的全部抛在脑后了。不过短期内却不想再喝了,后来上班见到了苏念锦,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站在电梯门口,手中抱着一份文件。
“怎么了,秦总?”旁边跟着的中层干部开口问道。
“没什么。”我淡淡地道,按了一旁另一部电梯,进去时不禁皱起了眉,怎么那天就觉得她漂亮了呢,这个女人不论怎样看都与漂亮二个字沾不上边,看来真的和病了有关。
我一直没主动去找她,我要等着她来找我,虽说她跟别的女人不同,不是一见到我就赶鸭子似的呼了过来,但她也不例外,她对我是有感觉的,我能够感觉的出,苏念锦,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只不过我不想把她逼得太紧,一方面是最近手头有几个大的项目要启动,已经忙的分身乏术了,另一方面,猎物太快上手就失去了狩猎当中的那份情趣。
我要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让她上钩,这个过程我想会很有趣,因为每次看到她那双黑白分明明显透着躲避的眼睛我就有这种感觉...........
但我没想到的是,真正跟她相遇却是在宝箱中,而她身边站着的男人竟然另有其人,看着她跟梁景生一起走进来的那一刻,我说不好具体是什么感觉,但很糟糕,确实很糟糕。
原本从来了就滴酒不沾的我一把抓起桌子上的烈酒就干了下去。
一杯一杯地不停下着肚,胃里翻江倒海一般,但我好像就想让它们这样,也不知是跟随在置气。“子阳,你也少喝点,从刚刚就不停地喝。”
“我没事。”
“你那胃.......”饶起云刚要说,就被我用眼神制止住。
他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其实这种情况他们也是觉得尴尬的,梁景生出国多年才回来,本来在初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不可否认是有一丝高兴的。
毕竟都是从小长大的人,在当年没发生那件事时,我们都是很要好的玩伴,那个时候里的人心都是单纯的,因为没有设防显得弥足珍贵。
即使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总会在岁月的慢镜头下被我限制地寻找着闪光而美好的一点,然后被一点点滴扩大,或者不用如此,它们本身的存在就是最美好的东西.........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让人出去买。”梁景生贴着她的耳际,温柔地说。
她也贴着他说了一句什么,声音不是很大,我没听清,但随即他笑着拂过她掉下来的一缕头发,我看不下去了,身体自发有了意识地站了起来,我端起一杯酒横在她的面前。
“我敬你一杯,上次香港出差多亏了你——”香港两个字我咬得很重,我特意的,我就是让要让她想到我的那个吻,那个她明显有了感觉的吻,甚至在提到这时就连我自己也本能地感觉到了一股热流从下腹下段地某个位置开始上涌,果然她也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神情,似乎在极力压抑什么...........
“秦少知道的,我对酒精一向过敏。”她婉拒道,但口气却是强硬的。
我哪里肯就如此罢休,手上的动作不变,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呵呵,小锦她不能喝酒,这杯我代她喝了吧。”
“你刚不是还说不能喝的嘛,吆,真是出息了啊阿生,出去几年这英雄胆色长了不少,学会要美人不要命了。”
一旁有人起着哄。
梁景生不语,仍是笑,但他这笑却让我看了厌烦,原本听到归国那一丝喜悦这一刻却变成了厌恶。
是的,厌恶,从刚刚看见他们进来到彼此举止亲密地贴在一起说话就让我产生了这种感觉,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愤怒,那愤怒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就在这时他伸过手过来抢,我握得反倒更紧,彼此之间僵持着。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苏念锦,她正一脸紧张地看着梁景生,我心火一涌,手一松,眼看着那酒杯啪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开来...........
洒了一地儿。
整个包间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我忽然觉得好笑,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啊,因为一个女人?
就因为这么一个甚至都不能够说成漂亮的女人猛灌酒不说竟然还当众做出这样过激的事,秦子阳,你是不是疯了?
我走回座位,拉过一旁的女人,使劲揉搓着她的乳口房,这妞的屁股很大,又圆又嫩的,天生就是个尤物,苏念锦她算个什么东西,抱在怀里都未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