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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有人起哄着让她脱衣服,我没阻拦,不知怎么的,看着她那副想要反抗,却又不敢全部抛开反抗的样子,心里就会觉得很有趣,索性就站在了一旁,冷眼旁观起来,只是到了后来,真从她口中听到那句‘好,我脱’时又觉得有些不舒服,说不好是哪里不舒服,只是某些地方隐隐觉得很怪,最后干脆走上前拉着她向楼上走去,众人一顿起哄.........
我带她上了楼,她一脸戒备地看着我。
她那样子就像是一只刺猬,浑身竖起了刺,刚上去就躲我很远,像是我身上有瘟疫似的,她说,“秦少,你放过我吧。”
声音冰冷,透着森森的寒意。
我没吱声,手擦在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看着眼前这只像是被侵犯的母豹,正时刻等着反击的她,甚至这只还不知已经被猎人盯上势在必得的母豹还低声咆哮示威一般地看着我。
呵,真是天真的很..........
但那副样子,说话时的神情,加上动作竟然让我觉得有趣,很久没有什么东西让我觉得有趣了。
我看着她,慢慢地逼近,在她要动手时我住了脚上的步伐,看着她那双并不是很好看的眼,低低地笑了起来,我说,“苏念锦,你真有趣。”淡淡地扫视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新鲜的味道,矛盾的气质,最主要的是那看起来世俗却又异常倔强的脸,真是神奇呵。
“你说你是整副心事都吊在了一棵树上,其它的树再美都看不见,我说兄弟,真正的放开可不是你这样,你这不是看的明白,而是某种极端的反应而已。”
脑海中突然响起钟子林那天的话,心里某种念想正在悄然滋长………
那天之后我便把她划了计划中,我的计划从来只有完成时间的具体期限安排,但绝对没有无法完成与不能实现一说。因此苏念锦,对你,我势在必得。
只是没想到她倒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即使第一次见面时她表现出来对于我们这伙人的下意识地抵触与抗拒让我有些惊讶,但其实从内心深处讲我并不相信,从我出生到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还从没见过一个能抵抗住这种魅力的,金钱的魅力,权势的魅力,甚至是样貌的魅力,人都是现实的,二十几年来我一直坚信不疑地认定这个观点。
不然现在的企业也不可能这么顺利,人家废了几个月,又找人又顶钱还得陪吃陪喝才能拿下来的批条我却几天就能搞定,甚至是反过来的,还没等提出来就有人上赶子给我弄好。就像是前阵子表姑家的孩子考公务员,还没考相关部分的领导就打了电话过来‘关心’一下,最后不用说,轻飘地就上了,这种普考与公平只是相对而言罢了。
那天我给她送回去后并没有把车开走,而是停在下,我比较喜欢抽这个,不然就是钟子林上次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种烟,劲很大,抽起来吐出的雾也很大,不过太呛,几次还行,多了就不太喜欢。
抽着抽着就想到了她的唇,很嫩,说不出来的味道,不是有魅惑的那种纯粹的女人味,但却很诱人,像是没熟透的樱桃,别有一番青涩的味道。
想到这有些憋闷,就算把车窗整个摇了下来却依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扔了烟,掏出手机。
“是我,秦子阳。”
对方立刻露出了惊喜地呼声,晚上去我那儿。
说完没等回答直接按了结束通话的键子,再向楼上看了眼,灯已经亮了,过不久又灭了,我踩动油门,把速度调到最快,感受着极限的刺激。
回去后,刚换上睡衣,门铃就响了起来。
拉开门,梅雪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和火辣辣的热吻,但上面那厚厚的唇彩味却让我倒牙、尽了胃口。
但没想到更郁闷的是,当梅雪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傲然身材在我面前不停晃动时我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别提做口爱,一点都硬不起来。
烦躁地推开还在努力摆动地女人,披上浴袍,下了地。
“你回去吧。”
“秦少——”她唤我。
我摆了摆手,她也知趣,毕竟跟在身边也有段日子了,了解我的脾性,这也是我比较喜欢找她的原因。当女人落寞的身影消失在我面前时我烦躁地进了浴室把自己彻彻底底地冲了一遍。
但那股子窒闷的感觉却怎样也冲洗不掉,它们完全不肯随着水流一起流掉。
外屋的电话又在这时响个不停。
什么也没穿,光着脚走了出去。
“喂——”我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但当听到那边的声音后,手一僵。
“好,我马上飞过去。”
挂了之后就给蒋维打了个电话,那边接电话时也是不太好的口气,听声音正在睡觉。
“是我。”
“秦总。”声音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帮我弄一张去纽约的飞机票,越快越好。”
“好。”
.......
.......
第二天早上六点就坐了早班航机去了纽约,刚下飞机就在机场看到嘴角带血的张梁晴。
“怎么了?”我大步走上前,把她揽进怀里。
她紧紧地靠着我,浑身发抖,但任凭我怎样问她也不吱声。
我干脆直接拉过她,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来,除了嘴角有些破了外其它倒是没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若是不说我就找人去查。”我一动不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