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衔接有点问题,我早上六点起来再梳理下句子和错字,这边马上断网。刚下动车,回学校交论文来了。

。。。。。。。。。。。。谢绝转载。。。。。。。。。。。。。

【10】

这一路就这样走着。

他一直牵着我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没有一丝温度,让我常常在想他的体质,他的那只腿,那只毫无温度的腿是不是又在很艰难地痛着。

下意识地望了过去,可是又不太敢去看。

总觉得这样会伤及他的自尊。

“放心,已经不痛了。”他抿着嘴,淡淡地道。

“……”

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近乎直白地说出来,我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大脑有一瞬家的停滞,整个人更像是犯了错误的小孩,有些惊慌不安地躲避着某种质问的目光。

于是我没有去看他,更是把目光远远地撤离开来。

“这条路好似还要走很远……”

“累了么?”许默然问我,沉静地脸上透着一丝关心,很淡,像是他这个人,一样的淡。

只有在关心我的时候才会流露出一丝情绪。

“许总平时那般不苟言笑,为何独独就对你不同……”

女人尖锐的声音不知何时在脑海中回荡。

是啊,为何独独对我不同,就只是因为曾经那一段难忘的岁月,还是说,只是因为我进驻他心底那一刻的时机来得恰当好处又合乎时宜。

车门已经打开,他站在一边,斜着身子看着我。那灰咖色的风衣又掀了起来。

不论怎样看,都让人觉得无比的俊秀,只是与当年那个青涩的少年相比,此时此刻的许默然,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男人的内敛与成熟。

“上车吧。”

我愣了几秒,钻进了车。

随即他也跟了上来,带上车门。

两个人挤在狭小的出租车里,而不是他那辆豪华宽敞的私人汽车,却感觉更加亲切了些。

也许,很多时候,我们都习惯了那些所谓的奢侈与繁华,但却忘记,其实周身被越来越多这样的世俗气息所沾惹所围绕,那些朴质的东西,那些最简单的情感就会越来越陌生与脆弱。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在等着他问我。

直到到了地方。

也没等到许默然嘴里吐出一个字来。

他始终不言不语地端坐在车里,腿微微蜷着,似有些许的不舒服,即使我知道,一定是痛极了。因为只有痛极了,他才会这样,不然,哪怕是与常人一丝的不同,我都是无法辨认出来的。

“一共三十四。”

他侧着身子掏钱,掏了半天却只是一些卡,一些不同档次的卡。

原来不只是我变了,诚然如许默然也是。

这个曾经在大学里穿着到处都是洞得牛仔裤的男孩,如今翻遍全身也没找到十元钱。

“还是我来吧。”打开包,掏出五十元给了司机。

他神色依然平静,但却有些赧然。只有这个时候才像是那个孩子,那个朴质,贫穷,倔强,但真诚的孩子。

只不过,少许,这份赧然就没了,又是不动如山。

“我们下周就办婚礼吧。”

“好啊。”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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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秦子阳看着我,站在台下,最偏僻的一个角落,静静地站着……

中端着一杯红酒,不,不是端着,与其说成是端着,不如说成是捏着,手指紧紧地捏着酒杯,仿佛再用力一点,就要把它们给掐断一般。许默然从另一头走过来,含笑地看着我,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那笑看起来让人觉得很拘谨,这个签几千万大单子都不成眨眼,从来都坦然自若的许默然竟然也会显得这样局促,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也许没有人会相信。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装,是有两排扣子的那种,这样的西装很少有人能够把它穿好,总是显得有些做作和恶俗,似乎只有在偶像剧中才能够看到这样的王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从一头走来。

但他做到了,也许他就是一个王子,

很多人来祝贺,我跟秦子阳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日子都过过,但这样的场合,我却从来都没有机会与他站在一起,至于他我似乎永远都是背面的那一道光,无法存活在太阳下。

我看着他,用着仰望的角度,用着一辈子无法企及的姿态静默地仰望着他。

他总是对我说:“苏念锦,我们就要好了,再过不了多少天我们就要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挤在纽约那小小的房间内,用着彼此的体温来抚慰内心无法跨越的那道落寞的伤疤,在异地,在满是不认识的人群中那种巨大的荒芜感只有在午夜来临时狠狠穿透彼此的身体才能抚平。

一直低下者捏着酒杯的他忽然抬起头,目光直直地与我对视。

那目光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刺痛着我。

要把我的身体,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发丝都穿透。

我竟然无法直视,第一次觉得无法直视他的眼,他的那双我看了无数遍,甚至在梦里看了无数次的眼。

纲要把脸别开,秦子阳就举起手中的酒杯,及其缓慢地举起,冲着我敬了一下。钟子林把我拦到一边,嘴角噙着笑,眼睛微微眯着,看起来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好像总是这样。

那双眼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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