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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食指拖起我的脸看着我。
“这么一张平凡的脸,当初我怎么就能够被它吸引住......”他的声音很缓慢,带着咀嚼什么的味道,然后脸,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靠近我............
慢慢地印上我的唇,眼神有些迷离.........
眼看就要贴上,我的眼睛和他的眼睛彼此都是对方的影子,然而下一刻,我别过脸。
“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放开你..........”他突然大喊起来,然后果真把我松开甩到一边,他像是突然发了疯一般。
现实低低地笑了起来,随后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最后干脆朗声大笑了起来............
这样的笑和秦子阳是极为不相称的。
也许我们都会这样的笑,但秦子阳从来不会,他总是微微噙着嘴角,带着几分疏离,几分优雅,几分阴沉.........但却从来不会这样。
我往后退,似乎感觉他身上的某种气息透着让我觉得危险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直觉上来的,没有丝毫根据,但却在心里肯定,他的确是要怒了。
果然,他走过来,步伐极大,一直把我逼退到床边。
最后我跌坐在上面,他的双手撑在两侧,看着我。
“苏念锦,你从开始就让我放过你,可是不要忘记,后来是你来招惹我的...........”
“对,后来是我招惹你的,我活该。我不该,我就该看着你秦子阳像一个乌龟那样缩在那壳里,看不见日出也看不见日落,却还有心情一般地抽着中华,喝着红酒。”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低下头,吻上我的唇,没有丝毫温柔,带着一股狠绝的味道,我不肯让他吻着,转过头,却被他双手拖住,他的手大而有力,死死地固定住我的脸,带着粗喘带着一抹坚决印上我的嘴,我知道挣扎不过,索性用咬的报复回去,他的嘴唇那些尚未好的深深浅浅的小口子都曾经是我在上面印上的痕迹。
曾经,曾经我也曾这样在他身上印上属于自己的痕迹。
第一次和他去大连时,我们在旅馆里疯狂的做口爱,在电影厅里,甚至肆无忌惮地**。
那个时候眼没有其他,三生石上刻着的就只有秦子阳和苏念锦六个字,仿佛连那些缠绵的话语都成了累赘,我们用最赤口裸的原始**探索着彼此。在那个时候高口潮时我常常就着他的身子咬上去,也许是他的腰,也许是他的肩胛,也许是他的脖子。
他说我是妖精,专门来吸他的血,可是我却觉得自己更像是一株凌霄花,而他就是那紫藤树,我与他是树与藤的缠绵。
他的头越来越低,大手贴着我的肩胛和锁骨的地方开始游移,啃噬允吻,甚至会重重地咬上一口,“会疼吗?苏念锦,你也会疼吗?”他听到我的抽气声后喑哑着嗓子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我冷笑道。
然后狠狠地推开他的身子。
但不论我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没能把他推离我身边半分。
“苏念锦,我怎么招惹上你这样的女人呢,我曾经没有心,我承认,但你不是,你是有心,可是你的心比谁都狠,比谁都硬。我一直都不肯相信,也不想去相信,可是最后,我不得不相信..........”
说到这时他忽然像是一只小兽,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痛,贴向我身边,他把手伸入我的发间,开始一点一点地梳理。另一只手一使力把我整个人拖平在床上,他低下头,把脸埋在我的胸口,紧紧地贴着,但没有吻,也没有咬,只是平静地贴着,似在听着那里的心跳。
“我曾经最低迷的时候看见一缕阳光,它穿过云层,从遥远的彼段射了过来,它带来一个声音,它说,‘秦子阳,你不能这样,你不应该就这样倒下,起来,让我们相濡以沫吧。’可是那缕阳光原来并不是阳光,它带着的是全天下最毒的毒药,它先让我感觉到阳光的温暖,让我离不开它,然后再忽地把所有光芒都收起来,四处不再有阳光,甚至变得漆黑一片,开始一点点被寒冷包围..........苏念锦,你说你是不是就是那缕阳光?”
话起话落间,他的唇会隔着衣物贴碰上我的乳口房,时有时无的热气喷洒在上面。那样的酥麻,痒,很痒,但却不是那个地方,而是心。
心里面痒痒的,又有些钝痛,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竟比我tuō_guāng了衣服,他那濡湿的,带着热气的吻直接落在上面还要痒.........
“你说错了,秦子阳,那缕阳光不是我.......”我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指抬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是你..........”
他沉默不语,忽然把我拉进,想要吻,但最终却变成抱,狠狠地抱,像是要把我的骨骼肋断一般............
他一直这样狠狠地抱着,然后又忽然把我松开,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戒指。
那戒指的摸样很熟悉,隐约记得那天他反反复复之后从兜里拿出来的盒子中躺着的就是这枚戒指,样式很独特,四周是碎钻围着,中间刻的是我的名字。
他伸出手,看着我,眉宇间不知为何紧紧皱着,然后拉过我的左手,在拇指上反复摩挲,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是,戴上时的力度和速度都显得那般直接和粗暴。
手指上的戒指在他双手的压力下,竟然隐隐压着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