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怕是弄不大好,您还是让这里专业的人给弄会好一些。”

还在拿着酒精和药水的女人听闻这话立刻又走上前一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在秦子阳咄咄逼人的目光下不敢轻易有所动作。一时之间只得僵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颇为尴尬。

气氛再次凝重起来。

“包吧。”

他淡淡的一句话,面前的女人却如同大赦了一样,赶紧上前给他包了起来,擦了药水,最后缠上纱布。

我则觉得这里的氛围太过逼仄凝重,所有的空气都像是被人抽走一样,胸口觉得闷闷的,甚至连呼吸都觉得像是有个东西挡在那儿,呼出一口想要重新吸收太困难,最后再也不顾众人带着些许诧异,些许探究的目光走了出去。

“我去趟洗手间——”

借机走了出来,但这一路上仍是觉得锋芒在背。

似乎到了哪里,那股子窒闷感都如影随形一般地紧紧跟着我。

最后进了洗手间,刚把水龙头拧开,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背后响起,我看向镜子中的那一抹人影,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苏小姐真是不简单呵。”

“郁小姐原来也来了,刚刚在会场上竟然一直没看到。”

“我刚下的飞机就赶了过来,刚到就听说子阳手被划了一个伤口,他让你给他包扎那一幕我正好在门外看到,当然你拒绝时的情景我也全部收入眼底.........”她说到这忽然住了话头,只是一动不动,定定地看着我,似乎我脸上有什么极度吸引她的东西存在着。

“看出什么了吗?郁小姐?可有特别吸引你的东西在?”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不若上次一般只是单纯的探究和好奇,这次却明显多出一丝敌意,这股敌意让我自然而然地竖起了堡垒。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苏念锦也绝对不会像只软绵的小羊羔一样,在那咩咩叫着,祈求她人的饶恕,我没有过错,自然不求旁人的饶恕,那个人不论是谁都一样。

“就是没看到有什么特别的才觉得好奇,你身上连张梁晴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子阳为什么偏偏就对你另眼相待?苏小姐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吗?”

她双手环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由于身高上的差异,她做出这个动作来带着极度的挑衅和蔑视,微微低着头斜眯着看向我。

“这是抱歉了,郁小姐,有些东西你穷其一生也未必学的来,死了这条心吧,那些东西是骨子里生出来的,你探究不出来,自然也学不出来,就算真的学了,也只不过是依样画葫芦,这与东施效颦没什么区别,放在郁小姐身上,岂不是失了身份。”

“苏念锦——”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叫道,最后却突然笑了,这笑却冷到了极致,“真不愧把子阳迷得团团转,和那帮小妖精比你这分量显然大的多。子阳那么多的股份都在你那里,看来用钱来利诱你是没什么用的,但不知权利呢?你可知道我爸是谁?我妈是谁?我舅舅是谁?我们郁家是什么样的家族?”

她这番话说的很快,声音虽不尖锐,但因为足够的气场和架势,甚至比尖锐叫骂还要多生出一股气势来。

“你父亲是谁我不知道,你母亲是谁我更不知,你舅舅是谁包括你们郁家是怎样的存在这些与我有关系吗?郁小姐希望你清楚,得不到一个男人的心要从自己身上找理由,不要去怪那些女人,女人怪罪女人本就是件悲哀的事,再没开始时就已经注定是场输局儿。若真是有能耐,你去找秦子阳啊,最好把他绑在你的床上,让他一眼别的女人也不看,眼中就你一个,就知道你的美,就看到你的好,就只有趴在你身上时他才能是个男人,这样才算是本事不是吗?”

我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慢,语气平缓,不见任何起伏,说完后,我抬起头,即使身高上有差异,我依然要直视于她,毕竟不是我矮的让人鄙视,而是她高,她高是她的事,但却不会影响我分毫。

若不这样,也许这阵子或者在将来的不久,我早晚会把自己逼疯。就像是她说的,我苏念锦横看竖看连那张梁晴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

不是比不过,而是没有意义,只会给自己徒生烦恼与悲哀罢了。

只可惜就算知道,有些时候这样的念头仍旧会见缝插针地冒出来。

她气得转过身,冷硬地抛下一句,‘我们会再见的,苏念锦’后就不见了身影。

“会再见吗.........?”

我看镜子里的自己,最后拧开水龙头,却并没有把水直接扑到脸上,毕竟精致化的妆容不能就这样毁了,只是略微用手水轻轻地拍在脸上一点,尤其是眼睛上,用沁凉的手指稍微的晕染了下,感觉到精神很多,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不难看,很白,眼睛也不大,五官还算精致,但绝对称不上倾国倾城,至少外面那些女人比我好看的有的是,不能说一抓一大把,但一下把却还是有的。

“秦子阳,你当真就是一个劫呵.........”

在脸上打了些粉,涂了点唇彩,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勾起唇角,划开最恰当的弧度,整理下衣角儿,把所有的落寞和不快收入眼底,闭上,再睁开。

苏念锦还是那个苏念锦。

深吸了口气,我走出去。

走廊上已经静了下来,又恢复了这层一直以来的静穆。

毕竟是特别房间的楼层,一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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