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皇上下旨。”春管家回答。
“什么?让皇上下旨?本王不去,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吗?春管家,你一向厉害,就再帮本王想想办法吧,春管家。”珏王爷说着,便撒起娇来,她知道这一招最管用。
这春管家是看着皇上跟她一起长大的,从小就很照顾自己,每一回她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只要撒个娇,春管家定然立马帮她解决。
这一回,她以为也是一样的。
却不料,这一回春管家依旧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王爷若想得到那几名男子,只有皇上才能办得到。”
“你说什么?区区一个无名之辈,竟然还要劳动皇上!照管家看来,是不是本王很没用,竟然连一介平民都搞不定?”春管家这话伤了珏王爷的自尊。
她,南悦最高贵的王爷,想要个男子,竟然还要经过皇上下旨,说出去岂不是笑话?若对方是厉害的人也就罢了,可对方不过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小蚂蚁样的,珏王爷如何也接受不了。
一向心高气傲的珏王爷觉得若是请旨,那便承认了自己不如即墨莲,还需要依靠旨意。
管家顿了顿,说道:“王爷,这些人不是一般人,他们的武功就连老奴都看不出深浅来,特别是那穿红衣的,此人呼吸绵长,看起来跟常人无疑,然,越是如此,便说明此人的修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王爷切莫贸然动作。”
这话一出,珏王爷顿了顿,挑眉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老奴绝不虚言。”春管家点头。
那珏王爷闻言,唇角勾起,心底想要赫连宵的决心更浓了,这样的美男子,若是靠着自己的力量得到,岂不是更说明自己的能力?
见珏王爷摇头晃脑,满面红光的离开,春管家跟在身后暗自摇头,希望这一回王爷能听自己的劝告,不要冲动行事,否则,莫说是她,便是陛下,也不一定能救得了王爷。
这边的算计先搁一边,另一边同样见不得光。
知晓出门,孙冲跟着。
走到一处无人的花园角落处,孙冲终于忍不住:“你们不是一起的吗?你为何要如此陷害即墨莲?”
虽然他跟即墨莲仅有一面之缘,且相处气氛也不是很好,不过,尽管孙冲有想要扬名立万的小心思,到底也算一个正直的人,他无法对明着的陷害视而不见。
他甚至未跟即墨莲正面交流过,不过却从她的言行举止,以及旁人对她的瞩目得知,这即墨莲远不如知晓说的那般。
“陷害?你可听出我说她一点的不好了?”知晓反问,眸光早已不复以往的清纯,里面是满满的恨意。
这让孙冲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他声音有些结巴:“可,可你,那么说,只,只会让珏王爷误会,而且会将即墨小姐视为敌人,这比说她的,坏,坏话更直接。”
“那又如何?”知晓的目的被曝光,反倒不生气了,她挑眉问。
“我听说还是陌大夫救了你,可你如此做,岂不是连陌大夫也算计进去了?”孙冲蹙眉。
“当时我不过是想找个借口留在他们身边,你真以为是陌大夫救了我,收留了我?简直是好笑,即便真是他救了我,能死在我手里,也算是他的一种回报,哼,放心吧,到时我不会让他死的难过,这也算是对他的报答。”知晓冷声说道。
见孙冲还想说什么,知晓截断他的话:“你别忘了跟我一起来的目的,若是不想你那小师妹就此变成尸人,你最好乖乖的听话,否则——”
看着知晓离开,孙冲痛苦地抱着头,低低哀嚎,若当时不是一是软弱,自己又如何能到这种境地,大不了回师门让师傅惩罚一顿,最多也是个死,但却死的有价值,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时刻都在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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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宵牵着即墨莲就往珏王府门口走去,他实在是厌恶这里的一切,这些女子也真是自不量力。
此刻的赫连宵还未意识到自己潜移默化中的改变,若是以往,莫说被眼神调戏了这么多回,便是被女子多看一眼,他都不会让那人多活一刻。
即墨莲却是知道的,遇上自己,只要有自己在跟前,赫连宵往往能控制住心底的暴虐,当然,若是自己不见,这种残暴便会加剧。
也同样不忍心让赫连宵受委屈,即墨莲索性跟上他的脚步,一起往门外走去。
“你们不是想要紫炎草吗?”身后跟上来的莫柳烟问。
视线放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而后又艰难地转开,莫柳烟继续说道:“这禁地禁制有很多重,其中第一重是重兵把守,需要令牌,而这令牌只有皇宫跟珏王府有。”
“哼,晚上我自然会过来。”赫连宵冷声回道。
“的确,可若是此刻住在这里,岂不是更方便,想来刚刚即墨小姐之所以如此礼遇那两个跳舞唱歌的,还有旁的原因吧。”莫柳烟说道。
的确,初来乍到,她当然要找两个在王府呆的久,而且还有异心的人作为石头,好来个投石问路。
这一点,赫连宵亦是明白,他顿了顿,拉着即墨莲又要转身,即墨莲却是站着不动了,她说道:“我们出去住客栈吧。”
“不,住这里。”刚刚他太过冲动。
看着往回走的两人,莫柳烟袖袍下的手已经疼得麻木,似乎有殷殷红色透过纯白锦袍印了出来。
赶上来的陌玉见此,递给他一瓶药,说道:“他们才是一对。”
两人倾